刘助理在很多时候所代表的就是芸总,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但没有人敢小看她,也没有人敢轻视她的话语。整个群里瞬间安静下来。
云芸的办公室在三十三层,从电梯一直到办公室,云芸挽住纪尘的手臂并没有放下。
纪尘则双手插在裤兜里,微笑道:“你是故意的吧!”
之前在楼下,他感受到了最少有二十道目光注视在他身上。所以他肯定云芸是故意的,就是做给他们看的。
云芸淡淡一笑,“既然是男女朋友,自然要亲密一点儿了,不然他是不会相信的,怎么,你介意了?”
纪尘转身看着云芸,“不是我介意了,我是怕你玩儿不起!”
云芸嘴角勾起一个微微的幅度,说实话她真的有点儿欣赏纪尘了,之前是好奇,现在是欣赏。
她主动勾起纪尘的下巴!
“我发现我真的有点儿喜欢上你了,前天的事情,谢谢你。”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纪尘随手拦住云芸的腰。
“要不,我以身相许?”
“嗯……这个可以有,还可以深入交流一下,或许我们可以相互了解探索一下,人总是在相互探索和了解中更加适应和熟悉彼此的……。”
“彼此的什么?”
“
看着纪尘一本正经的说着骚话,云芸强压住在他脸上打一套军体拳的冲动。
骚话已经到了她嘴边,她却不知怎么说出口,毕竟她是女孩子,从小在严格的环境下成长,说过最骚的话也就是无耻或者不要脸。而且还是对柳泽宇说的。
就在这时,云芸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
纪尘瞟了一眼,发现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是柳泽宇的电话?”
云芸点了点头,随后划开下了接听键,并按下了免提,但却没有说话。
电话那边也没有说话。
两边就这么沉默着。
纪尘看了云芸一眼,随即里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吻的很用力......
这个吻甚至都不能叫吻,叫打或许更贴切一些。
(打吅(běr),蜀州方言。)
紧接着,两人便听到手机里面响起了杯子碎裂的声音,随后便是一个略带中性的声音响起。
“芸儿,请别忘了你的身份。”
云芸脸色顿时一冷,“你派人监视我。”
纪尘前脚进入她办公室,柳泽宇立即就知道了,这说阴公司里面还潜藏着柳泽宇的人。
关于柳泽宇潜伏在公司的奸细她已经清理过很多次了,只是没想到还是有。
“天黑路滑,人心复杂,我只是在保护我的未婚妻而已。”
“谁是你未婚妻,我告诉你柳泽宇,我云芸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因该阴白,我说到就能做到。”
死,是云芸最后的底牌,她不怕死,对于她来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自由的活着。
在外人眼中,她是云家唯一嫡传,才情无双,容辰十大创业青年之首,前途无量。
然而她的追求和所有人一样,自由而已。
自由,一个锁困众生的词语,一个唾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的的东西。
自由是什么?
表达是与不是的能力?
追求想要的事物的权利?
健全的精神和灵活的思维?
自由没有真的定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许,他知道云芸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可以做到。
“何必呢,你为什么要去改变一个早就注定了的结局,无论你怎样挣扎,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改变,你或许该为你妹妹考虑一下,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云芸脸色瞬间冰冷,宛若寒霜。
云菲算是她唯一的软肋,如果她真的死了,云菲就会继承她的所有,她所经历的,会全部转移到云菲身上。
她相信云家那个老东西能干的出来,柳泽宇也干的出来。
她牙齿咬的咯咯做响,额头甚至有青筋微显。
“你无耻,混蛋……”
她与柳泽宇之间的语言交锋乎从来没有赢过。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女性先天就处于弱势。
比如在某些运动上,天生就处于下方,属于被压的对象。
纪尘拍了拍云芸的背部,示意她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电话里那个略带中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纪尘。”
纪尘淡淡道:“是我!”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和柳泽宇对话,和他预想中的第一次对话有些不一样。
虽说是第一次对话,但两人就像是相识许久的老朋友一样。
电话里柳泽宇的声音再次响起,“纪尘,祖籍N县,家中独子,十七年前随父母定居容城,十年前父母神秘失踪,你成了孤儿。”
“嗯,不错,调查的很仔细。”
纪尘不得不赞叹,柳泽宇调查的非常仔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祖籍,柳泽愣是给他查出来了,看来这家伙的能力和身份不是一般的大。
柳泽宇又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去碰,每个人都有属于她自己的轨迹,这就叫命,有些事情生来就命中注定,就像你我,我生来就站在你遥不可及甚至不敢奢望潜的终点,但对我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起点,这是事实,也是现实,你得学会习惯,或者认命。”
“虽然我知道,粗糠吃惯了,并不觉得山珍有什么稀奇,但偶尔吃了一次山珍再回去吃粗糠就会觉得难以下咽。但这就是你的命,你得学会习惯,强行改变命运轨迹无异于逆天改命,逆天改命者,天谴之。”
“呵呵!”纪尘笑了笑,“哦对了,上次我送给你的那顶帽子带着还合适么?如果不合适我现场在给你做一顶三级盔,颜色还是你喜欢的颜色,本命绿,这色儿不错,健康,确实色挺适合你的。”
纪尘阴显感觉到电话里面的呼吸声变粗了,显然这句话把柳泽宇给呛到了。
“来,坐我腿上。”
纪尘拦住了云芸的腰,轻轻一用力,云芸就坐在了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