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常,如果秦关西提出这样的要求来,陈天骄肯定会不答应。
秦关西这货可是一肚子的坏水儿,他出这个馊主意肯定是没安好心眼。
男男女女,喝多了,理智本就不受控制,如果把衣服脱了,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
可这会儿陈天骄偏偏喝多了,酒精麻醉着她的大脑,也麻醉着她的理智。
陈天骄犹疑了有两秒钟,可她又看不惯秦关西那挑衅的眼神以及他嚣张的样子,陈天骄把头一扬,不服输的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给我等着,看老娘不把你的内裤给赢过来。”
林雪柔也喝的有点高,理智上,她觉着喝酒赌脱衣服很不好,可她这会儿理智思考能力的水平下降了五十个百分点,晕晕乎乎的,林雪柔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秦关西心里想着什么坏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咯,刚才喝的一箱子的酒只是铺垫,关键就是这会儿脱衣服的重头戏码。
喝多了,也脱光了,剩下的事,那还用说嘛?
用小哥的表情包说,那就是,嘿嘿嘿。
陈天骄似乎也不担心她的衣服会脱光,因为陈天骄对她的牌技有着十足的自信,她似乎还觉着她能赢秦关西。
不就是脱衣服嘛,那就脱呗,反正秦关西也说了,脱了还能穿的。
输一局,脱一件衣服,赢一局就能穿上了,陈天骄自信她的牌技,就算真的输了一局,下一局也会立刻把脱去的衣服穿上的。
新的一轮开始。
第一局,秦关西故意卖了个破绽好让陈天骄放松警惕,秦关西拿了一手的好牌又是地主,可秦关西故意没打好输了。
当秦关西一脸懊恼的把牌甩到桌面上,一脸不情愿的把上衣脱掉的时候,赤着胳膊只穿了一件内衣,陈天骄笑的像花儿一样灿烂,嘴都合不拢了。
“来来来继续玩,下一局啊。”
第二局,秦关西又拿到了地主,毫无疑问的是,秦关西又输了,这一次,秦关西跳下沙发,而二话不说把上身的最后一件内衣给褪去了,露出了精装的肌肉来。
秦关西身上那一膀子肌肉闪耀着男人的光泽,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陈天骄被那突如其来的雄性气味给刺激的脑袋发晕。
她今年二十八,这辈子只谈过一个男朋友,还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陈天骄洁身自好,即便是在谈恋爱的时候,她也最多让男朋友摸摸手,最后那临门一步,她是没做的。
陈天骄,一个独守空房的二十八岁老处n,脱了衣服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只是小电影中存在的生物,秦关西现在这**着上身的样子对陈天骄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不亚于山崩海啸。
“还来不?”秦关西挑衅着抖抖眉头。
“哼,你都输了两局了,下局你肯定还得输。”陈天骄自信非常道。
“那就继续玩呗。”秦关西赤着上身,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要和陈天骄玩到底了。
“开,洗牌!”
伴随着陈天骄的一声娇喝,下一局战斗再次拉开了序幕。
这一次,在秦关西和林雪柔的眼神交流之下,两个小农民打败了陈天骄这个大地主,按照约定,陈天骄必须得脱一件。
“嘿嘿嘿,该你了。”秦关西坏笑着,笑的那叫一个贱,色眯眯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一个劲儿的扫荡着陈天骄丰满的躯体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陈天骄鬼精灵似的眨眨眼睛,嘻嘻笑着,穿着高跟鞋的脚往上抬了抬,直接褪去了高跟鞋扔到一旁,“我脱完了。”
“高跟鞋也算?”秦关西眼睛瞪得溜圆,想哭。
陈天骄则是反驳道:“你又没说要脱什么,高跟鞋也是我身上穿的呀,我输了,脱高跟鞋,有什么不对吗?”
“没毛病,一点毛病都没有。”秦关西咬牙切齿,冷笑两声,“来,继续来。”
到林雪柔脱衣服了,林雪柔跟陈天骄学精了,眨眨大眼睛,竟也学着陈天骄脱掉了高跟鞋。
秦关西瞪了林雪柔一眼,林雪柔则是调皮的冲他吐吐舌头,秦关西又悄悄丢给林雪柔一个眼神,那眼神放佛再说,妞,直接放大招,给她放大招。
林雪柔红着小脸,听了秦关西的话,悄悄点了点头。
再下一局,还是秦关西赢了,事实证明,只要秦关西运气不错摸到一把好点牌,他要想赢就总是能赢的。
这一局,地主秦关西打败了陈天骄和林雪柔这两个农民。
陈天骄输了,二话不说,把她高跟鞋下的袜子给脱了,而且只脱了一只,用她的话说,一只袜子也能算是衣服。
跟女人说话,是没道理可讲的,秦关西咬着牙跟,只能默认,“行,继续来。”
这一次,秦关西恰巧又是地主,可这次,秦关西的运气不咋好,一手牌全是烂牌,最大的是个黑桃k,这样的牌,或许发哥在世他能赢。
秦关西输的很惨,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陈天骄首先把牌拳扔光了,她洋洋得意的看着秦关西,“别愣着啊,继续脱。”
“哼哼,好,我脱,”秦关西说着,果断站起来,先是把鞋子给脱了,就当陈天骄以为秦关西和她一样只是把鞋子脱了然后充数的时候,秦关西站起来脱了鞋子,然后又把裤子给脱了,脱完裤子,他居然又把鞋给穿上了。
“你你你”陈天骄盯着秦关西那白花花的大腿,一时间有些晃眼,没反应过来。
这会儿的秦关西,上身脱的精光,下神只剩下个包裹着雄伟的小短裤,大红色的小短裤极其风骚的挂在秦关西撅起来的屁股上,陈天骄和林雪柔对视了一眼,脸颊双双一红。
这个坏胚子,怎么穿的这么少啊,下身居然只穿了个内裤和外裤,他不嫌冷吗?
秦关西把嘴一撇,说道:“哥可是愿赌服输的人,不像某些人,输了不认账,用高跟鞋赖账。”
陈天骄俏脸有些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给我等着,看我把赢哭你。”
“好啊,我等着。”
又是一局,这局换成林雪柔是地主了,她的运气要比秦关西好,起手就是一手的好牌,在秦关西的配合下,林雪柔毫无悬念的赢了。
赢了,输的人就得服输,这局是秦关西和陈天骄输了。
秦关西先是用挑衅的眼光刺激了陈天骄一眼,然后他果断起身,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双手就揪在了那风骚的红短裤上,看他那姿势,好像是想直接把最后的小裤裤给脱了。
“你等等!次奥”陈天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下面的东西她不宜观看,她忙把头一扭,冲着秦关西叫道:“你还有鞋子和袜子呢,没必要***吧。”
“嘿,你怂了,嘿嘿嘿,你怂了啊。”秦关西的双手依旧撑在小内裤上,挑逗般往下褪了一丁点。
几根卷毛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陈天骄似乎嗅到了一股子让人羞涩的气味,她果断把眼睛捂住了,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不该看的东西,秦关西当然没让她看着,秦关西也就是逗逗她,没有真的把红色小裤头给脱了,秦关西不是不敢,而是觉着不到时候,他要是脱了最后一件,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而陈天骄和林雪柔俩人还穿的严严实实呢,他一个人光着,挺不舒服的。
秦关西脱掉了一双鞋子就当是输的惩罚,陈天骄也输了,她站起来,作势就要扒拉掉她的另外一只脚的袜子。
“切,怂,你看哥,上来就脱重要位置的衣服,瞧你那怂样,脱袜子?丢人不?”
还是那句话,陈天骄受不了激将法,尤其是喝醉了之后的陈天骄更受不得刺激,她一听这话,酒劲冲脑,心下一怒,说道:“怂?你说我怂?那我就脱个关键位置的给你看看。”
“有本事你就脱啊。”秦关西嘴上那么说,心里快要笑翻了。
脱,快点脱啊。
在秦关西期待的目光中,陈天骄哼了一声把高跟鞋脱到一旁,双手居然扯在了裤子上。
哇塞,上来就脱裤子,够劲儿啊!
秦关西眼一亮,心里直痒痒,陈天骄慢悠悠的,动作不快不慢的,轻轻地,脱下了她的裙子。
雪白的大腿在哪儿?诱人的风光在哪儿?怎么都不见了?秦关西看着陈天骄大腿上穿着的那件黑色打底裤,忽然想哭。
“小样,嘻嘻嘻。”
陈天骄颇为得意的瞥了秦关西一眼,哼道:“我还不知道你想干嘛,这两天天冷,老年多穿了一件,气人不?”
气人不?当然气,秦关西鼻孔放大喘了个粗气,瓮声道:“别着急啊,继续玩。”
半小时之后,在秦关西和林雪柔的特意配合之下,秦关西基本上没输,林雪柔和陈天骄输的最多,没大会儿,林雪柔和陈天骄一样,脱的只剩个三点式,那诱人的大白肉,看的秦关西心里直痒痒。
下面,再赌,那就是关键一局了,谁输了,那脱掉的东西可就是最后的小裤裤和小罩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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