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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民,公开宣战了”
“什么”陈华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低声问到。
倪大湖三言两语把胡海泉和藏獒的事告诉了陈华,说完,倪大湖又是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咱们都被林觉民给骗了,林家人,果然不简单。”
“省长,现在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林觉民已经和我们开战了,当务之急就是冷静下来,找到机会做出反击。”
首先冷静下来的陈华,低头沉吟着做出谋划,道:“他们第一步是拿藏獒开刀,藏獒不能出事,所以我建议先让藏獒约束好自己的手下,尽量避其锋芒。”
“嗯,我已经吩咐完藏獒了。”倪大湖还算冷静的说道。
“其次,找寻机会剥夺了胡海泉职务,川西省只有胡海泉不掌握在咱们的手上,而林觉民也只有胡海泉这一颗棋子可以调动,只要咱们处理掉胡海泉,林觉民也蹦跶不起来了。”
到底是一肚子坏水的狗头军师,陈华所处的两点建议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事情的关键,陈华看出来林觉民虽然有了动作但是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胡海泉,只要把胡海泉处理掉一切都会没事的。
可事情又来了,别人还好说,在川西省倪大湖想要整倒一个官员那是手拿把攥的事,可胡海泉却偏偏特殊。
倪大湖头开始疼了,不仅是头,倪大湖也非常蛋疼的开口道,“这个胡海泉背后是刘家,我一动他肯定要惹得刘家不满意,刘家虽不像华夏其余几个家族一样庞大,没有人在政府任职。7,可在川西省刘家的势力是毋庸置疑的,我可以动胡海泉,却惹不起刘家。”
之前在电话里倪大湖对胡海泉说的一番话都是他在生气的时候随口喊出来的,可现在仔细一思考倪大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就是他真的奈何不了胡海泉。
其实胡海泉还好说,关键是胡海泉身后的刘家,要把倪大湖比作是川西省的土皇帝,那刘家的就是土皇帝的爷爷,倪大湖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没出生的时候刘家就在川西这块地方立足了,倪大湖只要脑袋没秀逗就肯定不会和刘家作对的。
“这个”陈华也无语了,这个蛋疼无比的问题的确很操蛋。
胡海泉,动的了,刘家,却是不敢得罪。
不得不说,林觉民找到胡海泉这个助力实在是打在了倪大湖的要害上。
“省长,要不,咱们再和胡海泉沟通一下毕竟他和林觉民刚刚联盟,他们的联盟不一定牢固,咱们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胡海泉劝到咱们的阵营里来,大家毕竟在一起共事多年,多年交情怎么也比林觉民几天的交情来的久远吧。”
“呵呵,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话虽如此说,可倪大湖的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希望。
胡海泉的性格倪大湖还是很了解的,别人可能会受到他的威胁然后急流勇退,可胡海泉却不会。
假如把胡海泉比作是石头的话,那胡海泉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那省长,我去安排去了,您别着急,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陈华低声安慰道。
“嗯”倪大湖摆摆手示意陈华可以离开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正式打响。
湖边别墅,睡了大半天,秦关西恢复了精神劲,走出房间,秦关西一巴掌拍在趴在沙发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至善,笑骂道:“起来了,今晚上该去工作了。”
“嗯”至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可一想到等会儿要去做的事,至善的眼睛顿时放出一道亮光,猛的从沙发上蹦起来的至善挠着锃亮的脑壳一脸兴奋道:“大哥,咱们今晚上还要想昨晚上那样打架砸场子去吗”
这货,砸场子还砸出感觉来了,秦关西瞥着至善沙包大小的拳头,笑着道:“对,是去打架,不过和昨晚上不同,咱们今晚上遇到的人可能更厉害点了。”
经过昨晚上的事,只要铁拳帮的藏獒不是脑残,他肯定在今晚上做出准备来的,秦关西今晚上遇到的敌人,或许会比昨晚上要强大几分。
“哈哈,没事,只要有架打就成。”至善大笑道,浑身都流淌着战斗的血液。
别墅里,秦关西带着至善,等夕阳垂下夜幕降临的时候跑了出去。
林觉民默默的一个人抱着书,古井无波,稳坐泰山,他要在这间屋子里,一步步的搞定那个不可一世的倪大湖。
倪大湖,你敢打老子,老子不报复回去,我就不信林
嘴上没说,林觉民的心里也憋着恨呢。
夜色低沉,两个身材高大的人隐在黑色的风衣中,像是两个幽灵般游荡在川西省的大街小巷,他们在暗中按照地图上标注的地点挨个寻找。
“约瑟酒吧”秦关西抬起头看着霓虹灯照亮的招牌,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资料上显示,这个约瑟酒吧,是铁手帮的堂口之一,这也是秦关西今晚上第一个要摆平的地方。
跨立在约瑟酒吧门口,今日的酒吧有些异常,异常出现在酒吧门口,静,酒吧门口实在太安静了,酒吧门是开着的,可却没有一个顾客光顾酒吧的生意。
大开的酒吧大门像是一个张开了大口的深渊巨兽在等着吞噬着敌人,凛冽的肃杀气息在空气中滚动着,站在灯下,秦关西看不到酒吧里的场景,可他却能想象的到,酒吧里现在就埋伏着成千上百的壮汉,就等着秦关西上门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把老虎当成是病猫的人,在秦关西和至善的眼里,铁手帮的人连病猫都算不上,病猫也知道用爪子挠人,那些黑帮小弟,顶多只算得上是蝼蚁。
一只脚就能碾死一万只的小蚂蚁。
“至善啊,你行不”秦关西袖口一伸,鹿卢剑掉在手心。
“哈哈,洒家,不能说不行。”至善狂笑一声,居然跳起脚来当前跑向约瑟酒吧,双拳当成武器,拳尖夹着风雷之声。
秦关西也不落在至善身后,至善前脚走,秦关西后脚就跟上了至善。
鹿卢剑划过一条长痕,银光照亮了黑暗的酒吧。
银光闪烁,照出了酒吧里几十双冒着寒光的眼睛。
双方见面,气势高昂,双方见面分外眼红双方不着一词,见面就干。
“来得好”至善暴喝一声,高举起沙包大拳头,一拳下去直接砸晕一个,秦关西靠紧至善,鹿卢剑横批斜刺,黑帮血拼,秦关西也没有荆轲剑招可言,胡乱一剑刺出必定带出一串鲜血。
不消片刻功夫,约瑟酒吧洁白的地板砖上被鲜红染成了红色,受伤的铁手帮小弟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剩下的铁手帮小弟越打越是心惊,他们面对的两人根本就是两个杀神啊,神,是人抵抗不了的。
铁手帮剩下的小弟已经被打怕了,上百人缓缓后退,正当秦关西带着至善准备一鼓作气灭掉剩下的人的时候,一声枪声打破了黑暗的寂静。
枪声是从人群中传出的,子弹射出,射向走在最前方的至善,冲着脑袋去的。
“当”一枪射出,可子弹却没有射到至善的身上。
战斗的时候,至善是红着眼睛只是打人不顾着别的,可秦关西却在很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人群中露出了一个黑魆魆的枪口被秦关西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眼中,开枪之前,秦关西就做出了反应。
鹿卢剑由刺变削,长剑横在至善的胸口,子弹打在鹿卢剑上,鹿卢剑质地坚硬挡住了子弹,至善免遭一劫。
“我草”至善惊呼一声,背后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死神,刚刚真的只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若不是秦关西够机警的话,那子弹就射到他的身上了,至善这厮虽然盯着和尚的秃脑袋,可他却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这一枪钻进肉里,不死也残了。
至善回头给扔给秦关西一个感激的眼神,接着,怒火就上来的至善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犀牛,抄起一把凳子的至善猛的冲向铁手帮的人群。
至善冲出去的一瞬间,秦关西就出手放出一道为不可见的剑气刺穿了人群中拿着枪那人的心脏,剑尖不停连续点动,数道剑气射出鹿卢剑,几个拿着枪潜藏在人群中人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摔倒在地。
为了对付秦关西和至善,铁手帮的人居然动了枪,枪在华夏可是违禁品,当年狼帮的郝刚动了枪结果被国安局的人给秒杀了,铁手帮幸亏只是有两把手枪,不然的话不用秦关西动手,墨菲特手下的人就把他们收拾掉了。
失去了枪的威胁,秦关西和至善更是狼入羊群所向无敌,不用十分钟,约瑟酒吧的地上躺满了铁手帮的人。
一切归于寂静的时候,警笛又犀利的鸣叫起来,和昨天一样,警察恰巧不巧的姗姗来迟有抓走了几百人的黑帮分子。
秦关西,带着至善,挥手告别了可爱的警察同志们,又扑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两人到的地方,不用半个小时,警察肯定跟着他们去擦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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