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听有人在唤我的名字,仔细辨音后,知道是白雨。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衣裙,裙摆随风摇摆,还戴了顶粉色白花边的太阳帽,很好看。我一时看得呆了,随口应了声。好容易才回过神儿,“白雨,你怎么也来了”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啊!我想来就来啦!”她半笑半生气道。
“哦,是这样啊!我有些感触来这儿散心。”
“怎么啦?”她换了严肃的面孔问。
“没什么,春天不是快过去了吗?我有些舍不得。”
“怎么?像个大姑娘家家,还是大户人家的呢!更确切点儿说,应该是像黛玉才对。老天可真不长眼啊,如此细致的性情却错给了男儿身。”白雨笑嘻嘻的打趣着。
“是呀!我有时也想,为什么我是男生。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木已成舟矣。”我颇有感触的说。
“还吟诗作文,更像了。”白雨开着玩笑说。
“我们去走走吧。”我提议。
“好。”
我们沿着溪流向深处走去。
溪流转过一个弯儿,拐入一个窄的山峡。越向里越窄,最窄处只容一个人通过(不要胖子)。我们努力向前出了那狭路,眼前现出了另一片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