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震惊!渣男他小爹喊我娇宝宝

第五章看着她逼死你的儿子

  沈听听,“老夫人?”

  邹氏的手帕都快被她揉碎了,对上沈听听得意的脸,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要她深儿死!

  不行,她决不能让深儿落入虎口。

  邹氏说,“深儿昨日第一次拜见母亲,便得盛情款待,高兴得难以入眠,故而起晚了,实在怠慢殿下。”

  沈听听嘴角带笑,安稳地听着邹氏‘盛情款待’下的推诿,心里暗自撇嘴。

  不过跑个两圈就起不来身了?娇贵!

  “确实怠慢。”沈听听啧道。

  邹氏脸色一滞,咬着牙说,“劳烦殿下等等,老身这就遣人去瞧瞧。”

  说完不管沈听听会有何表情,径自离去了。

  邹氏一走,沈听听也懒得端着了,瘫在椅子上看傅渊回举止优雅的喝茶。

  “我让傅渐深去苍北历练,驸马有何感想?”我就是小肚鸡肠爱记仇,快骂我快骂我。

  “殿下为了让臣开心,违背原则也要让渐深进军营,臣很是感动。”傅渊回神色温柔地说道。

  ……神他妈感动,我是为了让你开心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进来一个侍女,是邹氏身边的,“老夫人有些体己话,想同侯爷一叙。”

  老母亲有话想单独跟儿子说,沈听听也不能拦着。她接过绛紫递来的披风,一脸嫌弃地丢人身上,“快去快回,别吹风。”

  表情到不到位啊,会不会表现得太关心了?沈听听调整语气,“莫让本殿久候。”

  嘴硬心软,殿下果然是在意他的。傅渊回将自己裹得严实,低声应道:“好。”

  侯爷的温声软语和沈听听的嫌弃不耐形成鲜明对比,落入邹氏侍女的眼里就是恶毒公主在警告侯爷闲话少说、快去快回,顿时在心里衡量出了侯爷在王府里的地位,再瞥向他的眼里不免多了一丝轻蔑。

  沈听听多敏锐,没有错过侍女这一点点的变化,忍不住皱起眉,低头拨弄桌上的茶水点心。

  绛紫见她神色不对,以为是茶水点心有问题,担忧道:“殿下?”

  只听沈听听说,“驸马不喜欢梨酥。”

  她掀开茶盖,半盏茶汤色泽浓郁,“驸马也不喜欢浓茶。”

  驸马不吃浓茶梨酥是前世就有的口味,她与驸马关系那样恶劣都知道,没道理身为母亲的邹氏不知。

  儿子为救家族和子侄忍辱负重,三朝归宁,老母亲不垂泪心疼,反而冷眼以对,准备的茶水点心还都不是他爱吃的。

  这不就是话本里苛待继女欺负继子的恶毒后娘么!她家驸马好可怜!

  等等——她家驸马好像是邹氏亲生的吧……

  沈听听又不确定了。

  百年的记忆实在庞杂,这些鸡零狗碎的关系她一时间还真理不出头绪来。

  也不知道邹氏会跟驸马说什么。去了这么久,驸马身子孱弱,她是不是该去关心关心。

  沈听听来了精神,起身招呼绛紫,“听闻侯府春花园景色一绝,本殿正好去赏一赏。”

  “好恶毒的妇人,她这是要我孙儿去死啊!”邹氏瞪着傅渊回,“你就看着她这么逼死你的儿子?”

  八角亭四面漏风,裹着厚厚的披风,傅渊回还是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冷,“母亲,儿今年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可生不出来十八岁的儿子。

  邹氏噎了一下,说:“若不是深儿肯过继给你,你能有今时今日的富贵?”

  邹氏悔啊,早知道就该让深儿早早承袭,这样就算被夺了军权,至少还有旻侯的爵位在。

  “可不是,当年母亲若不将我接回来,有今日的便是深儿了。”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邹氏气得心口疼,瞪着傅渊回跟仇人似的,“你大哥就深儿这么一根独苗,你就忍心看着他去死?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邹氏气愤的手指都快戳到傅渊回眼珠子上了,他却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恼恨一般,抿唇不言。

  邹氏也是被沈听听吓昏头了,骂了傅渊回一通,才在他无言的对峙中稍稍回过神来,记起来要缓和语气,仍嫌生硬,“苏家小郎也有十七了吧,也到婚配年纪了。”

  苏家小郎正是傅渊回养母的亲儿子。多年前他前脚刚被送往边南前线顶替傅渐深,后脚苏家母子就被他的亲娘藏了起来,至此成了亲娘牵制他的软肋,至今难见一面。

  傅渊回拢于袖中的手紧攥成拳,脸上似有又拼命掩饰的隐忍,叫邹氏愈发觉得大局在握,通体舒畅。

  “我回府时清澜尚且年幼,如今竟有十七了。”傅渊回有些恍惚,“十三年了,母亲还不肯让我与娘……苏婶娘见上一面吗?”

  见傅渊回如此在意苏家母子,邹氏的心就稳了,“苏家母子母亲自会照料,我儿侯爷之贵,如今又是驸马,与这些乡野之人还是少见为好。”

  “何况公主殿下那般金尊玉贵,连侯府门第都瞧不上的人,她愿意喊一个乡野妇人叫婆婆?”邹氏冷笑,心里就记恨着沈听听不拿她当婆婆孝敬的傲慢无礼,自然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只怕到时辱没了皇家威严,一刀结果了她,也不算是草菅人命吧。”

  “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傅渊回辩驳说。

  邹氏才不会信。

  傅渊回没打算叫她信。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自有世道公正评论。

  “你去同公主说,深儿不去苍北军营。她若真有心,就让深儿回国子监去。”

  傅渊回扶着亭柱,头昏沉得厉害,四肢也是酸软无力,勉强支撑,“殿下的决定,非我能左右。”

  “左右不了就去求!”或许是觉得语气过于强硬了,邹氏不得不缓一缓,又说,“等深儿前途有望,叫母亲宽了心,母亲自然能空出时间来为苏家小郎寻个好人家闺女做媳妇。”

  傅渊回薄唇抿成一线,不说话。

  邹氏见他油盐不进,心中大为恼火,刚要发狠,外头就传来了几句高声笑语。

  “春花园的景致又哪里及得上王府花园钟灵毓秀……哎,大嫂在家呢。我寻思着深儿媳妇也忒不懂事了,公主驾临,不知道端茶递水的孝敬着,躲着不见人又是哪家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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