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漩涡绛冲我吐口水,打扰我学习。”男孩摸了摸发丝上的水渍,前一秒还睡眼朦胧,下一秒就作委屈状,打起了小报告。
漩涡绛一脸便秘的表情,够无耻。
“漩涡绛,去走廊外罚站。”
漩涡绛乐开了花,差点忘了,注重秩序的小日本貌似挺喜欢用这种方式处罚扰乱课堂纪律的学生。
立花柚子继续教孤儿们认字,漩涡绛假模假样的站了三分钟,做贼似的左右望了望,直接翻过窗户到了操场。
水遁天赋的功效超出了他的想象,第一次释放忍术虽然失败,但漩涡绛对水乱波明悟了很多。
漩涡绛从怀中拿出水乱波的忍术卷轴,又从头开始翻开,之前很多懵懵懂懂的地方,都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
完全沉浸在忍术奥妙中的漩涡绛也不知过了多久,卷起忍术卷轴,双手结印,自信而坚定,毫不拖泥带水。
水遁,水乱波。
查克拉汇聚于口,宛如拦水大坝裂开了一道口子,水流湍急而沉重,碗口粗细的水流不断扩散,到了五米位置的时候,碰的一声,炸成一团水花。
高压水枪变成了绵绵花洒。
漩涡绛抹去额头上的细汗,这次查克拉的量勉强供给到位,但查克拉走向出了问题,水乱波的查克拉走向主要汇聚在腮、嘴、胸腔,有一处不足,都会导致水量不足、水压不强、喷射不远的情况。
漩涡绛虽在两天的时间内感知到了查克拉,但对查克拉的运用和调动很是生涩,刚才又追求释术速度,导致大部分查克拉残留在小腹,没有及时供给到胸腔位置。
结印只能起到引导的作用,查克拉的流动还是要靠施术者本身。不管怎么说,水乱波已经有了一点忍术的样子,不再是课上恶作剧的程度了,修炼地点也不能放在教室里面。
漩涡绛心猿意马的上了一天文化课,明天,就是钢太郎挣脱小黑屋的时候,如果不想赌一赌阎王爷下班能侥幸在穿越一次,忍术还需要练习,不用完全掌握,只要得到一次质的飞跃就可。
“喂,大木。”
晚饭过后,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让孩子们消食。正要参加忍者游戏的大木一脸不爽,毕竟全天的课余时间也只有现在最充足:“干嘛。”
“我记得在我受伤期间,是由你来照顾我的吧。”漩涡绛见大木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好心”提醒道:“是立花老师在盛怒的情况下亲自安排的,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大木无语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把我白痴老弟打一顿我都相信,你有什么可照顾。”
“不过你还真是一只怪物啊。”大木这才发现漩涡绛连脸上的淤青都已经消散了,要知道,那可是前两天钢太郎不留余力才弄出的伤痕啊。
不远处,忍者游戏人数、角色已经敲定,只能等下一盘的大木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有什么可以照顾到你的,漩涡大爷。”
“晚上院长检查宿舍的时候,如果问起我为什么不在,你就说在厕所有碰到我,我应该在上厕所。”
“你一个人大晚上的出去干吗?”大木多嘴一问。
“这你就别管了,真要有什么事情,跟你也没有关系,毕竟你也不是帮凶,只是说了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已。”
“拜托了,我不会弄出什么乱子,这件事之后,咱们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好吧。”尽管想不通漩涡绛要做什么,但就像漩涡绛说的,只是说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出现任何情况都找不到他头上。
晚上八点,孩子们在教室集合,立花柚子点完名以后,五十号人列成两队走向宿舍。
走在最后的漩涡绛趁着夜色悄悄躲进灌木丛中,和漩涡绛并排走的大木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宿舍是一栋上下两层的小楼,男生住在一楼,一间宿舍放三张上下床铺,住四到五人,东西两侧配备公共厕所、公共洗手池。女生住二楼,三人一间宿舍。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宿舍正面是一个半包围的小院子,院子的铁门拴着一把大铁锁,铁索长期封锁两门,除了进出之间会被打开,钥匙仅有两把,就连宿舍后面的玻璃窗也焊接了一层铁栏杆。
八点四十分,结束洗漱,宿管开始查房。
一楼宿管,大龄未婚男青年院长兼任。二楼宿管,同样未成家的立花柚子兼任。
比起立花柚子一个个点名确认,院长要干(不)脆(负)利(责)索(任)的多,一件白背心、一条大裤衩,乌黑的腿毛随风飘荡,嘴里咬着一根干鱿鱼。
敲门与开锁同步进行,院长大致扫了一眼,见宿舍里有五个人,象征性的关心了一句:“早点睡。”扭头便走。
次木跟在院长屁股后面,不动声色的跑到倒数第二间宿舍,鬼头鬼脑的左右望了望,敲了敲门。
大木就像间谍接头人员,打开一点小缝,放次木进来:“院长没有发现吧。”
次木一脸兴奋,道:“你放心,我的瞬身术可不是院长那种小角色可以发现的。”
大木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次木中忍,请注意自己的情绪。这次任务是伪装漩涡绛躲过敌人的排查。”
“是,大木队长。”次木跳到漩涡绛的床铺,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大木左右看了看,一脸严肃:“都是一条战线的伙伴,我希望大家当做没有看见。”
躲在灌木丛喂蚊子的漩涡绛还不知道,自己交代的事情,被大木两兄弟从一句话演变成了复杂的忍者游戏。
院长的高效工作没过几分钟就查到了大木和漩涡绛的宿舍,院长把嚼烂的鱿鱼咽到肚子里,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次木。跟孩子打了十一年交道的院长,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位同学怎么回事?”
按照原来的设想,院长应该看到宿舍有五人就直接走人,好在大木也不是善茬子,面不改色的回应道:“感冒了。”
大木拙劣的小把戏让院长哂笑一声:“感冒可不是一床被子就能解决的事情,这位同学跟我起来,我带你去立花老师那去看看。”
次木磨磨蹭蹭的离开床铺,神情躲闪。
院长习惯性的摸了摸胡茬,不像是被欺负不敢出声的样子,那他又为什么怕被我看见呢....
院长脸色有些难看道:“老实交代,替谁打的掩护,那个人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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