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组织袭击雨隐村领袖,意图篡夺村子的控制权破坏和平,被山椒鱼半蔵大人抬手消灭,两名仅存的主要成员长门和小南的通缉画像,贴遍了大街小巷。
官方消息不过一夜的时间,就疯传雨隐村周边各大城镇,并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向外扩张。
被弥彦救助的漩涡绛去过一次晓组织基地,但去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返回木叶的时候又二次毒发,意识有些不清,他一边打听晓组织的位置,一边依照自己朦胧的记忆和直觉,到了一个小镇。
饭店、酒馆是两个消息最密集的地方,也是人最有倾诉欲望的地方,没有情报网的漩涡绛,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取晓的情报。
酒馆还没到开业的时候,漩涡绛进了一家氛围喧闹的饭店,他还没开始施展手段,晓的名讳就被人提及了,而且整个饭店的人都在讨论。
一个痞里痞气的流氓道:“这群黑衣服的真是自不量力,敢去暗杀半蔵大人。”
“弥彦那家伙聚齐了那么多忍者,我早就看出他们别有用心了。”一位穿着体面西服的富商道。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不相信分给我们食物的人,会是这样的恶徒。”小镇是晓经常活跃的区域,平日的善举积累了很高的人望,即便被官方定义为恶党,也还是有人敢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富商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道:“他们不事生产,又不是正规忍者,很少能够接到任务。这些食物从哪里来?还不是从我们身上抢来的。”
招呼生意的服务员插了句嘴道:“是你被抢过,还是我们大家谁被抢过。”
富商梗着脖子道:“没被这群家伙迫害过,我会乱咧咧?他们小时候可没少干小偷小摸的事情。”
“我敢说,不止我一个受害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大家才一直闷在心里。”
“我看是你没做什么正当生意,我家开在这里十来年了,也没见晓勒索过一家商铺,在我家打过一张白条。”服务员年轻气盛,说话很直,一点也不怕得罪人。
富商气急败坏道:“说谁歪门邪道呢,你这小崽子有没有一点做生意的样子,老头你管不管了。”
店长埋头做账,没有搭理富商。
富商无可奈何,指着服务员道:“这些就是他们用来收买人心的手段,看看,事情都摆在你们眼前了,还在维护他们。”
服务员白了富商一眼,上来招呼伫立良久的漩涡绛:“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服务员把漩涡绛引到一张空位,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道:“客人,您想吃点什么。”
漩涡绛抬头看着服务员:“我是外地来的人,刚刚听你们谈论晓,请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为了抢夺雨隐村的掌控权袭击了半蔵大人,反被一举歼灭,只剩下了两名骨干,他们通缉的画像已经张贴了出来。”
“我听人说晓的根据地就在这附近,这是真的吗?”
“真的,不过已经被半蔵大人捣毁了。”
漩涡绛道:“能请你告诉我根据地在哪里吗?我想亲自去看看。”
坐在不远处的富商道:“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时常有野兽出没,而且还是恐怖组织的老巢,你最好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
漩涡绛把一张纸钞放在服务员的餐盘上:“能跟我说说吗?”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从南门出去一直向东走,你会看到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一座小山,根据地就在半山腰的洞口内。”
拿了小费的服务员负责道:“我没有去过,只是道听途说的,不过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谢谢。”
艺高人胆大,身上又没有什么秘密任务,漩涡绛没有多加掩饰,扔下一点茶水钱走出了饭店。
十一二岁的半大孩子没有大人领着,又打听那么危险的事情,打听到了直接就走,任谁都能看出他有问题。
富商结完账也跟着走了出去,到镇上忍者的驻扎点,实名制举报道:“我发现了晓的残党。”
“是长门还是小南?”护额戴脖子上的忍者从座位上惊起。
“不,是一个小孩,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在饭店打听晓的消息,并独自前往了晓的旧根据地。”富商拽开领带,打开了衬衣的三颗纽扣。
忍者蹙眉,十一二岁的孩子独自前往深山老林,如果不是傻子就是忍者。
富商道:“即便他不是晓的残党,也跟晓有密切的关系。”
忍者坐回位子上,上头的命令是全力捉捕小南和长门,这种小鱼小虾根本没有提及,他兴致缺缺道:“你确定他跟晓有关系,不是因为好奇心之类的去看看?”
“这点我可以保证,他得到消息以后,连饭都没有吃就直接出发了。”
忍者从位子上起来,把忍具包绑在腿上道:“小旭跟我走。”
忍者叫住了富商,他可不想白跑一趟,如果找不到人,他打算给富商定个谎报的罪责,从他身上敲点钱财当跑腿费。
“那片我们不熟悉,要麻烦你带路。”
富商的算盘是动动嘴报复一下晓,顺便立上一功得点好处。他可不想往那不毛之地跑上一趟:“很好找的,你们从...”
忍者不耐烦道:“少废话,有我们两个在保你没事。做为雨之国的公民,你不觉得应该协助我们一下吗?”
“这,好吧。”忍者这幅不容拒绝的模样,富商只能服从。
“能让我回去把皮鞋换一下吗?”
“事情紧急,我背着你就是了。”上头对晓太过重视,即便没有小南和长门,有这个小孩应该也能在中队长面前风光一把。
顺着服务员的描述,漩涡绛进了森林,看到熟悉的景象,模糊的记忆清晰了起来,他明白,这次是找对了。
洞口已经塌陷,漩涡绛的心跟着也沉到了谷底。他用怪力术把洞口一拳打通,里面没有一点生气,墙壁和地面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