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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自己人

无良者 公孙束竹 3693 2022-10-29 14:08

  江仄闻言轻轻笑了笑,在戚六月的左耳后面有一个花瓣形状的胎记,这件事情还是顾有懿告诉戚彦山的,说实话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虽然陈纳川应该也知道胎记的事情,但是他没办法把握好每一步,比如知道顾有懿告诉了戚彦山这件事,而用这句话当做暗号这种东西的。

  江仄稍微放下心来,将枪放了回去开门下了车,站在阮常亮的对面问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清楚了吗?”

  “根据我们的探查,他们应该是被劫持了,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人。”阮常亮点了点头说道。

  “是什么人做的?”江仄又问道。

  但是这次却没能立刻得到阮常亮的回答,这个男人眉头紧锁,咬紧了牙关,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江仄想起来自己在视频上看到的景象,立刻了然说道:“是你们自己人做的是吧?”

  阮常亮的脸上露出来愤恨说道:“他们不是我们自己人。”

  “嗯,我知道。”江仄的目光扫了扫院区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与其说这是自己人的背叛,还不如说这就是一个长久的潜伏,那些人,从来都不是军人的“自己人”。

  阮常亮觉得这是一件让人受到了侮辱的事情,他们是士兵,是军人,是保卫国家的栋梁,但是现在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潜入到自己身边的“伙伴”阴了一把。恐怕轮谁也高兴不起来。

  江仄不能说自己就了解这种心情,但是他也明白这会引起一个人多大的愤怒,尤其像这种一腔赤诚的热血军人。

  阮常亮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看着江仄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要我说吗?”江仄问道。

  阮常亮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纠结着说道:“他说了让来找你,自然是……”

  江仄站直了身体,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带的人擅长的是乱斗,那些人,全凭你调配。”

  江仄能看出来阮常亮的愤怒,自然也能看出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要使唤这样的人,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单打独斗,所以最好的方法干脆交出来控制权,况且救人这种事情,最擅长的应该还是士兵,而不是他的那些黑社会势力。

  阮常亮想,他可能知道了戚彦山让自己来找这个人的原因了。

  地下室里面,雒川初护着余望,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身边一向心思细腻的顾应然,他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刚刚他这个声音十分温润的朋友是不是说了一句“玩你大爷”?

  他敢保证,这是顾应然说过的最具有个人情绪的四个字了,虽然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表现出来另一面是很容易让人心动啦,但是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啊,他们的命还捏在这群人的手里呢,这么嚣张是不是不太好啊?

  但是顾应然却是不理会这些,只是盯着那个本来已经不应该活着的了“陈纳川”,眼中没有一点的退却,他一点都不喜欢别人跟他说话绕弯子或者是玩什么虐待选择游戏。

  陈纳川的眉梢稍微动了一下,对上顾应然的目光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漫上来一丝不知道如何面对,他预想的下一步应该是这个男生有些害怕的问自己“你要玩什么游戏。”一类的。

  但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顾应然的态度一度打破了他在脑海中进行过的剧情,他露在衣服外面,有些冰凉的手掌微微握了握,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保安。

  那个保安像是会意了一样向前走了一步,手里的枪指向了顾应然说道:“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顾应然看着面前的枪口,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雒川初和余望两个人,皱了皱眉说道:“这个回答根本就没有选项吧?”

  陈纳川像是回过了神来一样说道:“不,你可以选择,活着或者死。”

  “那我们活着的条件是什么?”顾应然顺着他说的话继续说道。

  陈纳川勾了勾唇刚想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露出不满的神情,旁边的保安立刻说道:“进来吧。”

  厚重的铁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端着枪的人,过来跟陈纳川说道:“外面来了人,说要和你通话。”

  “谁?”陈纳川看了一眼顾应然,也没打算隐瞒,直接问道。但是心里却有几分忌惮,这比他预想中的来得要快得多。

  “他说,他叫江仄。”来人对上陈纳川带着戾气的眼睛,低了低头说道:“他还让问你一句话。”

  话一出来,雒川初和顾应然就对视了一眼,他们后面一直倚着墙低头看着地面的余望也不由得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陈纳川看到他们这些动作,看了他们一眼,对着来人道:“说。”

  “他说,他几个小时前才刚刚弄死你,你是忘了吗?”来人一说完,头就深深地低了下来。

  陈纳川的眼睛不住地眨了眨,一会儿后才明白了这句话里面的意思,但是顾应然却注意到,在他们眼眸深处,有着一抹畏惧和迷茫。

  他在害怕江仄?顾应然有些不解,他现在手里要兵有兵,要枪有枪,还带着人质,就算是江仄,有什么值得他害怕的呢,或者说,还有什么是他不确定的呢?

  陈纳川搓了搓自己的手,脸色忽的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扭头对着他身边的人说道:“他们给我重新绑起来。”说完就跟着之前进来的人走了出去。

  之前的那两个人也不知从哪里拿了两根绳子,但是显然他们没有放弃任何警惕,而是有一个人一个个给他们系上,另一个人和保安依旧拿着枪指着他。

  顾应然任由那个人给自己绑上绳子,但是他却一直盯着那个保安,在转身的时候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指的是什么?”保安扫了他一眼冷声问道。

  “我们家得罪过你吗?”顾应然就算手被和身子绑起来了,也依然站直了身体,冷冷地盯着那个保安问道。他敢确定这个人在装傻,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保安没什么情绪地说罢,带着那两个人就要离开。

  顾应然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中流出恨意,咬着牙说道:“你敢说那一场火不是你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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