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阑刚要发功,可在下一秒,子阑显然力不从心,因为她握着绳子的手迅速被鞭子抽了一记,她迅速地退后了几步,再转头看去时,手掌上已经是火辣辣的疼。
即便是突然受到了袭击,可是按照子阑的功力,还是足够表现出防守的样子来。
“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嘛,现在我被我的鞭子抽了,反而露出这样的样子来。”
说着,宇文昭昭留了几分功力在掌心之间,他迅速将手中的真气推出去,真气势如破竹,子阑还想用手里头的武器去抵抗,却发现气流太快,韧丝没有办法额捕捉到攻击的方向了。
“你!“”子阑狠狠地说道。
“成王败寇,姑娘必定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如今我也进了你这道门,我们一块坐坐如何呢?”
黄衫女子笑着说,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输过,即便是在最艰苦的环境中,他也有本事去生存,对面站着的这个人,终究是脾气控制不住些,才会在自以为掌握了主动权之后掉以轻心。
而这个时候的子阑,韧丝在手中碎成一段段,她的眼中存了愤恨,胸口有一阵腥色翻滚,原本就是真气不调和,这样一来,体质倒是更虚弱了些。”
“我也从来没有输过谁,你能不能进我这个门还是未知数,这会子就洋洋得意起来了吗?”
“天下武功,无快不破,你也该知道自己输在哪里吧?”
宇文昭昭笑着说道。
“废话少说。”
说着,子阑飞速到了黄衫女子面前,宇文昭昭迅速退后,双脚分明用上了十成的功力,可能是毫无声息,子阑站在周遭,只觉得有风眼将他迅速往里头推。
原本孱弱的身躯经不起这折腾,差点就一个趔趄,倒在了真气圈外。
她迅速将韧丝重新召唤,蚕丝幻成几十根,每一根上面都挂着倒刺。
“去。”子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又双手合十,韧丝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在黄衫女子的周边萦绕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用这样不中用的东西对付我。”
宇文昭昭虽是这么说,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中原有一种武功叫做绝裂掌,这种掌法十分阴险,使用者甚至要通过自残来增加威力,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到了关键时候,说不定也会用决裂的方式来表达恨意。
更不用说,韧丝的速度很快,他既要招架缠绕,又要主动发起攻击,实在是难上加难。
“破。”子阑说道。
一瞬间,韧丝朝着黄衫女子的方向奔去,黄衫女子被逼到了门框旁,再进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他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墙,另一只脚也跟着过去,极好的轻功能够辅助他在梁上行走,如履平地。
这需要将意志力集中在一个地方,不能有任何的分心,电光火石之间,韧丝的攻击失去了方向,瞬间就化成了一团乱麻,相互交错,最后缠绕在一起,跌在了地上。
子阑心中一惊,常人是没办法了解这种破解之法的,这种韧丝虽然来势汹汹,可最大的坏处在于无法拐弯,只要遇到了铜墙铁壁,就算灌输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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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真气再充足,到最后只会反噬。
他立刻收住了功力,遥遥看着悬挂在屋梁之上的黄衫女子,说道,“你要做梁上君子不成吗?”
“进可攻,退可守不过是武学之道,怎么到了姑娘这里变得这样的不堪呢?”
整个屋子散发出颓废的意思,子阑看着对面这个人,眉目清秀,眼神却暗浊。
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拥抱山川,越是表现出凌厉的防备之势,心里头就越是带着恐惧,她大口喘着气,结界被破了一半,如果不能握手言和,等待自己的就只有精元消耗致死。
“说吧,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我不过是稍微一个试探,就露出了这样的真面目来,可见你也是个江湖中的功利人士,这样吧,反正我也想要去中原看看,我答应让你走,但是你必须让我跟着。”
“要走出这片戈壁有什么难?你既然能够在这里生存这么多年,走出去也绝非难事,何苦来呢?”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被束缚了这么久,正缺一个走出去的借口,姑娘能够帮我便是最好,若是不能,我将你杀了去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宇文昭昭说着,露出了一丝坏笑,“可是我看姑娘是个极聪明的人,大概也懂得权衡利弊吧。”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又能对我怎么样?”
“断指这种伤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姑娘刚才耗尽了真气来攻击我,这会子你的韧丝得不到滋养,也该寻回到你的身上去汲取营养了吧?”
说完,宇文昭昭顺着墙壁又回到了地上,他双手交叉,扶在前胸,“我们这个店是做过人肉馒头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彪形大汉,一落在我的手上,无论如何都是不中用的。”
子阑叹了口气,果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他跟着也没有什么难,还指不定是谁利用谁,只是他这样做必定有什么目的,万一被识破什么来,自己岂不是要吃够了亏吗?
“此去的路上这是艰险,你吃得了苦也没有什么。”
“我看是姑娘吃不了苦吧,你跟着我只会有福气可享,其他的也不用怕了。”
子阑听了,微微皱了眉眼,然后说道,“你的条件就只有这个吗?”
“没错,我可以让你吃上可口温热的饭菜,必要的时候还能为你采来草药,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你该与我合作。”
子阑微微颔首,“也好,姑娘请坐下吧,我们从长计议。”
脚步在不经意之间,好像是触碰到我了一块玉佩,子阑捡起来,却看到不过是一条绑在玉佩上的带子。
“哎呀。”
在王府之中,梁千洛正低头刺绣,手指突然被针尖给刺到了,她轻呼了一声。
阿碧忙过来,看到梁千洛手指头上渗出的血珠子,有些嗔怪地说道:“少夫人是怎么了,您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也不知道,全身上下总是闷闷的,虽然说到了秋冬之际,身子也会随着节气的变化变冷,可这几天到奇怪,浑身热烘烘的,他不是发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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