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做为一个男人,没有谁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了别人,还有了孩子。”
“我看不一定,你和陈树,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也许他正打算收养一个呢?你亲生的总比收养的要好一点吧!”曾经说。
“这是不可能的,他情愿收养一个,也不会要在他眼中的野种,男人就是这样,很自私的。”
曾经也不知道再跟她说什么好,这个女人比自己还不幸,自己好歹有个儿子,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将如何收场?
曾艳见曾经不说话了,就笑笑说:“管他的了,走一步算一步,我要跟陈树离婚,他又不离,我只有跟他耗吧!”
曾经始终觉得,曾艳跟陈树离婚有点不仁,最好的办法就是收养个孩子,继续好好过日子,但她实在不好说出来。
曾艳又说:“你呢?现在过得如何样,你跟那位帅哥怎样了?”
“哪位帅哥呀?我没有嘛!”曾经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说,她好像并没有跟曾艳说过跟李铭的事情。
曾艳说:“都是这几个人,你就别再装了,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一个很帅,很年青的小伙子走在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情呀!”曾经不解地问。
“还不承认,你是否还记得,那天你开着车,在县城回曾家冲的路上,一辆大车刹车失控……”
曾经恍然大悟地说:“原来那大车上的人就是你,你也太沉得住气了嘛!都不下来打个招呼?”
“对了,你和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着了,你还不承认?那天我不想跟你们打招呼是怕见了大家都尴尬,但是世事弄人,今天竟然阴错阳差在这里遇见了你。”曾艳感叹着。
“我跟他真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曾经解释说。
“你放心,我是不会乱说的,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司机,我都没跟他说过我认识你,他问我为什么不下来透透气,我说,被吓很了,脚上都没力气,不过,那天真是吓得半死。说来也怪,那车突然失控,后面竟然又平安停下,我一直奇怪,也许真是我做了亏心事情,老天故意吓吓我,给我一个警示吧!”曾艳谈起这事,依然心有余悸。
曾艳又问:“那位小哥真的不错,该珍惜就珍惜!”
“他是个老师,是个难得的好人,他是喜欢我,但是我不想伤害他。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要不然,我还会回曾家冲,不跟他远走高飞?”曾经说。
“你怕是放不下母亲,也放不下家庭?我不是外人,我跟你说,人要对自己好一点,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不要过多地在考虑其他事情!”曾艳说。
曾经何尝不想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但就是一种责任让她不忍心做出那样的决定。
曾艳对她说,让她不要告诉村里人她的行踪,特别是陈树,如果问起来,就说没见过她。曾经当然得答应她的请求,她不想太过干涉曾艳的私事,各人的事情还是让各人拿主意吧!
曾经和曾艳一直聊天,聊得很晚,才各自洗了个澡睡下。曾经开的是标准间,里面有两张床,她来是要开单人间的,但是没有了,老板收了她单人间的钱,答应不安人进来住,曾艳就在另一张床上睡了。
曾艳很快就睡着了,曾经却睡不着,她听到隔壁有人说话。她用手摸了摸床头起的墙壁,原来是一大间房中间有木板隔开的,所以隔壁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楚地传到了曾经的耳里,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五十。”一个女人说:“一百。”男人就说:“一百就一百。”那女人说:“老板问,你就说才给五十吧!”那人说:“好。”
曾经烦得要死,那一男一女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在她耳边响了很久,让她难以入睡。
那女人也是,不断发出叫声,有这么夸张吗?
曾经越想尽快入睡,越睡不着,她明天要上车,如果休息不好,精神状态就不好,给教练的第一映像也不行。曾艳却睡得像个死猪一样,有种雷打不动的感觉,让人想到她也是劳累过度的一种表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曾经实在太困,总算睡着了。
突然,一阵嘈杂声把曾经惊醒。她侧耳细听,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隔壁好像是来了好几人,有人说:“还知道羞吗?我还以为都是些不要脸的人呢!”
有人又大声地说:“走,跟我们走。”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接下来是男人的喝止声,还有刚才那个女人的哭声,曾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