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春宵一刻,母替女
只要他晕过去人事不省之后,小燕爬上他的床,二人衣衫褪尽,生米煮成熟饭,那便可以成功将季筱悠赶离樊逸痕的身边,成功上位。
可是,这个该死的丫头,最近却迷上了一个发廊做头发的小白脸,被对方骗财骗色,五迷三道的就跟中了邪一般。
如果换做平时,张寡妇管不了,也懒得管,索性也就由着她了。
可是如今,如果错失了良计又怎么行?
“该死的臭丫头,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那个小白脸究竟有什么好的,连脸都不要了。”
咬着牙,张寡妇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忍不住咒骂了几句。
紧接着,想都没想,赶忙掏出了手机。可谁知,小燕的手机却关机了。
这下,张寡妇气的脸都绿了,表情扭曲,忍不住直跺脚。
可是机不可失,如果错过了这个村那可就没这个店了。
“该死!”
短暂的权衡之后,卑鄙如张寡妇把心一横,一咬牙,一跺脚,愤而转身,去而复返之际,已经有了计较。
很快,她就站到了床边。
“哎!女儿不在,也就只有老娘先代劳了。死丫头,完事之后,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将我给替下来。”
咬着唇角,死死盯视着床上荷尔蒙气息逼人的英俊男人,张寡妇自言自语喃喃地说着的同时,那张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火辣辣的直烧人。
心头,嘭嘭直跳,竟犹小鹿乱撞一般。
而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形态究竟是有多么的恶心,多么的令人作呕。
要知道,她可比樊逸痕大上了二十多岁,三观扭曲,居然想要用自己的身子,为女儿留住男人。事成之后,在李代桃僵,简直就是前所未见的奇闻。
“啧啧!还真是诱人,老娘今天正好也开开荤!”
下一刻,张寡妇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跳上床,就要坐到樊逸痕的身上去。
谁知,没有任何的征兆,原本还在沉睡着的樊逸痕却是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顿时,一道精芒恍若刀子一般直射而出,寒芒乍现。
“哎呦!遭了!”
见状,张寡妇大吃一惊,脸色骤变,已经纵身一跃,整个人都在空中飞驰着,想要止住恶狼扑食的动作根本就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只要把心一横,紧闭双目,索性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贱妇!你找死!”
锐利的眸子微眯,樊逸痕顿时就怒了。
暴喝过后,二话不说,猛地一下抬起了腿,就在张寡妇即将要落在他身上的前一刻,一脚,狠狠地揣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啊啊啊!”
一声惊呼,在大力的作用下,张寡妇的身子顿时原路折返,在空中划过一道惊悚的弧度之后,“噗通”一下,笨拙的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地动山摇,荡起了阵阵的薄尘,周围的空间都好似为之狠狠震荡了一下。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可疼死我了!”
顿时,张寡妇以及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摔的移了位,疼的嘴角直哆嗦,牙齿都直打颤。
“无耻!可恨!敢打本少的主意,看今天本少不弄死了。”
没有片刻的停歇,樊逸痕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携裹雷霆之怒,像一阵风似地朝地上的张寡妇冲了过去。
一把拎起她的脖领子,馒头大的拳头一下接着一下,如雨点一般地迅速落下。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住手,赶快住手啊!”
张寡妇疼的面容扭曲,鬼哭狼嚎个不已。
然后,樊逸痕一脸的阴沉,眼中的杀气鼎盛,一点都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个女人居然想要睡了他,长这么大,身为天之骄子的樊逸痕可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奇耻大辱。不杀了她,又怎么能消了心中的恨意。
这时,季筱悠也起了身,双臂环抱在胸前,倚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冷冷地瞧着张寡妇被单方虐打的这一幕。
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
半晌,眼看着张寡妇有了要翻白眼的趋势,她这才走了过去,拉住了樊逸痕的胳膊,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住手吧!逸痕,可别将她弄死了。”
她必须要先留住这个女人的这条贱命,然后,才能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嗯!”
冷冷地哼了一声,樊逸痕这才停了手,而后冷冷地站在她的旁边,低头垂眸,死死盯视着披头散发,满脸血痕的张寡妇。
“张阿姨,您说您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一点脸都不要了,这我都替您燥的慌!”
季筱悠一脸的不屑。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贱妇,该死!”
谁知,一句话,顿时又激起了樊逸痕心中窝着的那团怒火,二话不说,又抬起了腿,狠狠地猛踢了她好几下。
“哎呦!哎呦!”河源书吧
瞳孔地哼唧了几声,张寡妇像狗似的爬到了季筱悠的脚步,伸出血污的手,一把,死死地拉住了她的裤脚,不顾颜面,苦苦哀求。
“筱悠,筱悠,阿姨错了,一时被猪油蒙蔽了心,这才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念在……念在咱们之前邻居一场,关系不错的份上,让你男人放了我吧!”
“哼!”
见状,季筱悠眉头紧皱,一脸厌恶的神色,直接将裤腿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
而后这才弯腰,附在她的耳边,寒气幽幽地道:“张阿姨,咱们好不容易这才又重逢了,都没好好地叙叙旧,你说,我能放你离开吗?嗯?”
慵懒的尾音微微上扬,这一刻,那不可遏制的寒意好像活过来了一般,侵入皮肤,张牙舞爪,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游走,蔓延至了她的全身上下。
没来由地,张寡妇脸都绿了,心跳加快,被吓坏了。
唇齿打颤,哆里哆嗦地问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说到底,我不也没将你男的怎么地吗?”
梗着脖子,色厉内荏。
“我问你,我妈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季筱悠一伸手,抓住她的脖领子,加大力度,使劲儿往上提了提,使她被迫对上了自己的目光。
“我……我……”
四目相对之际,却见张寡妇眼底深处的慌乱一闪而过,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顿了顿,错开了她审视的目光,唯唯诺诺地道:“是……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
“哦?是吗?”
季筱悠死死地盯视着她,锐利的瞳孔微眯,杀气一闪而过。
她的这幅表情,已经出卖她了,说明她心虚,明显是在撒谎。
“我要听真话!”季筱悠的语气很冷,不容拒绝。
“这……这就是真话。你妈……确实……确实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
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张寡妇脸色惨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角,虽心中忐忑,但无论如何就是不改口。
因为她知道,现在只是受些皮肉之苦。如果真将真相告诉给季筱悠了,她非得直接杀了她不可。
“好好好!”
冷冷地盯视着她,季筱悠狠狠地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冥顽不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对你手下留情了。”
话落,她径直起了身,冷锐的目光朝四周打量了几眼,在瞧见桌子上插着的一把水果刀的时候眼前一亮。
快速走了过去,握在手里,去而复返。
“张阿姨,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蹲下身来,手里紧紧握着水果刀,季筱悠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这就是真相,我没有骗你。”
把心一横,张寡妇侧过脸去。
这一次,她话刚落,季筱悠便手起刀落,举着手中的水果刀,“噗呲”一下,直接刺进了张寡妇的大腿。
顿时,鲜血喷溅而出,由于距离很近的缘故,有两滴更是溅到了她白皙的脸颊上。
可对此,季筱悠竟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啊啊啊!”
一声痛苦悲愤的哀嚎,张寡妇疼的牙花子直哆嗦,五官扭成了一团,表情看上去别提有多渗人了。
“你……你怎么能出手……出手伤人呢?还有没有……还有没有王法了?”
“哼!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别说出手伤你,你信不信,就是把你给宰了又如何?”
冷笑了一声,季筱悠一脸的残忍之色,一边轻飘飘地说着,一边故意又举起手中沾染上了鲜血的水果刀,为了吓唬她,使劲儿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啊!!!”
见状,张寡妇又被吓了好大的一跳,毛骨悚然,哀嚎不断。
“筱悠!”
谁知,没有任何的征兆,樊逸痕唤了她一声之后,蹲下身来,一伸手,直接将她手中的水果刀给夺了下来。
“嗯?”
季筱悠心生不解,疑惑地打量着他。
却见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携在指尖,一下接着一下,宠溺而又轻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血滴。
与此同时,心疼地道:“这么粗糙的活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直接会弄脏你的手的。筱悠,我来!”
话落刚落,樊逸痕气息陡然一寒,季筱悠只觉得眼前银芒一闪,已经是手起刀落,水果刀稳稳地插在张寡妇另一只腿上。
顿时,血流如注,她整个人被迫蜷缩着身子,四肢抽搐,痉挛不已。
“你们……你们是魔鬼,是魔鬼!”
扯着嗓子,她惊恐地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