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七章 宣布好事
闫箐一下子打翻了眼前的香薰瓶子,羸弱的火苗在一阵轻轻柔柔风面前就熄灭了,最后的香气消散在空气里,她气的满脸的肥肉都在颤抖,忍了又忍才没有对于歆动手。
她这辈子,最视之如生命的,只有厉梓辰,如何能够容忍别人在她面前,说厉梓辰的半个不字。这会儿已经气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闫箐就是想要狠狠打于歆一巴掌,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绝对不能这么学。
于歆稍微满意地挑了挑眉,她不高兴了,怎么可能会让闫箐高兴呢,声音娇柔道:“二婶不高兴什么呢?事实难道还怕别人说不成?”
从前于歆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厉梓辰在一起,所以一直都是站在厉梓晟那边,称呼闫箐也是二婶长二婶短。
这会儿又提起这个称呼,闫箐就想起这个女人曾经对他的儿子不忠。
闫箐气急了,反而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不就是想进厉家的门,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要想了。”
同样是身为女人,闫箐能够懂于歆的想法,对她来说,就不能嫁给厉梓晟,她也要嫁给厉梓辰,这样能够看着厉梓晟过得究竟有多不幸福,她的心里就会有多舒服。
尽管没有想到被闫箐看穿了心思,于歆还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个肥胖的身影,说:“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做主的。”
或许在厉梓辰原谅于歆之前,闫箐还能够作出一些阻拦,可是她错就错在帮于歆出谋划策,现在厉梓辰的心,已经彻底被于歆攻陷了,这辈子绝对会以她马首是瞻。
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闫箐立马会意了于歆的意思,愤恨地咬着唇,肥肉中间的小眼睛泛着恨意的光芒:“你等着,我一定会告诉阿辰你的真实面目。”
于歆根本就不爱他!这一直都是厉梓辰不愿意接受,不想要相信的事实。
闫箐已经决定了,就算儿子不相信他,她也一定会反对到底。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会儿厉梓辰推门进来了,看到两个人正剑拔弩张,不由得疑惑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辰你听我说……”
“没有什么事……”
闫箐跟于歆异口同声地开口说道,可是话只说了一半,两个人又十分不悦地看了对方一眼。
虽然在吵架,不过还是有点默契的,厉梓辰觉得好笑,桃花眼微微向上弯地问他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闫箐看了一眼于歆,恨不得立马把她赶出厉家,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想要说,可是于歆的一句话,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阿辰,我们结婚吧。”
“什么?”厉梓辰高兴得甚至忘记了作出碰得到表情,扯动了面部神经,看向于歆,又看向一脸错愕的母亲闫箐。
于歆站定了身子,正对着厉梓辰,严肃并且认真地说:“厉梓辰,我想要嫁给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很容易让人不知所措,厉梓辰板着脸,又问了一遍于歆,道:“小歆,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于歆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再次重复一遍:“你没有听错,我就是想要嫁给你,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了!小歆,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厉梓辰一下子冲到于歆的面前,看了她足足有五秒钟的时间,相信了这就是事实,然后抱起她,奋力地欢呼尖叫。
穷尽一生想要得到的东西,忽然就得到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苦尽甘来的,无论有没有非常的努力,都是一样的喜悦。
于歆被厉梓辰高高地抱了起来,她用胜利者的姿态看向闫箐。
毋庸置疑,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赢了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被偏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有恃无恐的!
分明于歆上一秒还非常抵触这门婚事,怎么会突然就同意,还主动跟厉梓辰说了。闫箐被于歆这一招打的措手不及,在儿子发自真心的笑脸面前,她
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厉梓辰是个行动派,不管是当着母亲的面,吧唧亲了于歆好几口,揣着满满的热情跟欣喜,拉着于歆往外走:“我们马上去告诉爷爷,马上去告诉所有人。”
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了。
……
尽管步伐很轻,存在感很低,可是林晚依然知道有一个人在跟着自己,而且还是阴魂不散的那种,她忽然就爆炸了,转身去质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能给你的一定都给你,你不要再纠缠着我了,可以吗?”
林晚就差问他: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我想要你。”厉梓晟的口吻果决,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一样,真诚并且真心。
林晚觉得很没有意思,一双纯澈的瞳眸干净得叫人不敢直视,反问道:“你真的知道你想要什么吗?不,你不知道,你只是想要一个不干涉你生活的女人,说白了,你还是更注重契约那层关系,不是我也可以是别人,你早点看清楚自己的心,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无谓的时间了。”
一席话毕,厉梓晟不怒反笑:“林晚,你永远这么自以为是,你凭什么以为你很了解我。”
林晚可以在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看到一个渺小又无措的自己,她顿了顿,说:“我没说我很了解你,如果我搞错了,我道歉可以吗?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说白了,林晚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想要厉梓晟彻彻底底远离她了。
有那么一瞬间,林晚在厉梓晟脸上看到了很受伤的神情,可是再认真去看,却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云淡风轻地开口:“果然不管是谁,到最后都会离开我。”
虽然看不到更多的表情,但是林晚知道他的感觉,只有经历过别人的陪伴跟温暖,就再也没有办法在黑夜里独自一人前行。
“说什么离不离开的,谁不是开始是一个人来,结束的时候,又是一个人走。”林晚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