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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地历练 第三百七十六章 我们随时欢迎你

  阮馨筠又从空间提了一大桶灵泉水放在凌语诗面前,柔声补充道:

  “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可以加入我们,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我阮馨筠活着,就一定会护你周全。”

  从见凌语诗第一眼开始,阮馨筠便特别喜欢她,只是没想到现在她们却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了。

  阮馨筠这个人极其护短,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人,不管做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会极力护着他,景康如此,凌语诗亦是如此。

  直到阮馨筠消失在热气中良久,凌语诗仍是跟石像般立在原地。

  老天爷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她的亲人一个个的离她而去,而她视为仇人的人却是对她不离不弃,甚至跟她说,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护自己周全。

  这是一个多大的承诺!

  而这一句话,也是在她那本因福伯的死变得毫无波澜的心里再次激起千层浪。

  她真的,能够相信他们这群人吗?

  凌语诗心中无比纠结之时,福伯临终前的那番话突然在她脑中想起:“小姐,日后老奴就不能再照顾您了,以后您一个人待在凌府,一定要事事小心,如果有危险,阮,阮......”

  话还没说完,福伯就咽气了。

  对于福伯后面想说的话,凌语诗一直无法参透。

  不知道他想说的,是让她有危险去找阮家人帮忙,还是告诉她,如果有危险,一定跟阮家人逃不了关系。

  “舅舅说过,谎言终究是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一天。如今福伯已死,我唯有跟在阮馨筠跟阮天哲身边,日夜看着他们两,才能查出真相。”凌语诗自言自语的说着,视线转到小桌上的吃食跟灵泉水,面上的坚定又是有所松动。

  其实经过天哲刚刚的提醒,凌语诗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

  正如天哲所说,凌府周围密布的暗卫,就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凭阮馨筠跟阮天哲这两个没有武功的人,连凌府的门都进不去,更不用说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杀人。

  福伯当时被杀的时候,自己一直沉浸在悲痛与慌乱之中,没有多加留意其他,现在想想,那个“阮天哲”杀福伯的时候一剑封喉,手法快速熟练,如果没有杀人如麻,绝对做不到如此杀伐果断,杀完人之后,纵使被福伯身上的血溅了一身,仍然眼都不眨。

  人的身形外貌可以伪装,而气势却是怎么也伪装不来的。很显然,那种气势,绝对不属于阮天哲。

  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凌语瑶心中那股刺痛感越来越深,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每次一想到阮天哲,她便会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痛。

  凌语诗摇了摇沉闷的脑袋,将阮馨筠两姐弟都甩到了脑后,先喝了一碗灵泉水,再拿过桌上的东西吃了一点,顿感浑身舒适,原本由于中暑引起的那股灼热感也随之消失。

  她能感觉的出来,阮馨筠给她喝的水比她以往喝过的水要甜,而且身体的变化也是从喝下那水之后才开始的。第六书吧

  不管是那些点心,还是那水,凌语诗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是自己以前天天吃的东西一般。

  莫非过年前阮馨筠跟她过的那段在临海村住过的过往是真的?

  ……

  吃饱喝足之后,凌语诗又躺在贵妃椅上小憩了片刻,虽是闭着眼睛假寐,心里脑子里却满满的都是阮天哲的影子。

  那个傻瓜,将自己的护甲让给了她,在这炎热的炙炎峰里,怎么能受得了?

  咬了咬牙,凌语诗微微一收拾,便跟着阮家前行的路线快速往前赶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我之所以去找他,是因为我想知道当时的真相,绝对不是因为担心他,绝对不是!”

  阮馨筠与天哲会合以后,便立马给了他一件新的冰丝护甲,又让他喝了大量的灵泉水,再稍加休息,才让天哲缓过来。

  天哲一路失魂落魄的走着,三不五时的回过头来看两眼,看的一旁的阮馨筠直叹气。

  “哎,真是个缺心眼的,语诗就差没拿刀杀他了,还这么惦记着人家,莫非这就是真爱?”阮馨筠苦逼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阮子昂失笑一声,揉了揉阮馨筠那柔顺的黑发,嗓音带着浓厚的宠溺:“不是每个人的爱情都可以一番风顺,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两之间的矛盾只是暂时的,等有朝一日误会解开,他们一定也可以幸福的在一起。”

  说起来,他倒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在最完美的时间,遇到最完美的阮馨筠,谈一场最完美的恋爱。

  一切的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不像天哲跟语诗,一直有那么多的障碍。

  先是身份的原因,语诗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小姐,天哲只是一个农家小子。

  后来到了魂族,天哲好不容易成了冯家表少爷,身份尊贵,偏偏语诗又是冯家死对头凌元龙的女儿,两人也跟着成为了敌对关系。

  而现在,又出了福伯这档子事,虽然他们都知道天哲绝对没有杀福伯,但现在还没证据,无法洗清罪名,只能等到出了祖地再去彻查此事。

  在祖地的这几个月时间,还不知道会不会再发生其他的误会跟矛盾。

  就在几人各有所思之时,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后方响起,带着几分急促,传到天哲耳朵里,却是有如天籁之音:“阮天哲,等等我!”

  天哲只觉在听到那声音的一霎那,心跳都停了几拍,并未回头,就这么直直的站着。

  那声音,他熟悉了这么久,一辈子都不可能忘。

  语诗,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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