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风落座,李奎站在陈风身旁静站不动,十分有素质。
那刀疤小弟阿扁便想去叫老妈子喊来几个漂亮的小姐。
陈风摆了摆手:“不用了,叫你们老板大灰熊过来,就说我有一笔生意要与他做。”
在夜总会看场子的阿扁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但马上便反应过来,心知这来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于是便急匆匆的跑去夜总会内其他包厢。
过了一会,呼啦啦一群人足有十几号人,为首的是一个剪着板寸头,年龄约莫四十来岁,脸色稍显黄褐色,皱纹显老,身穿浅红色花布衬衫,手腕上戴着金腕表的中年男子。
他一对眼睛很是阴鸷,走起路来昂着头,嘴角翘起,很是嚣张,一副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跟在他身后的小弟也是一副嚣张架势,环抱着双手,一双眼睛四处张望,最后落在包厢内气质不凡的陈风身上,当他看到站在陈风身旁的司机李奎时,不由得一愣。
这小弟有着一头济公帽形头发,看起来很像一顶帽子,陈风第一眼便猜出了跟在大灰熊身后的小弟是谁。
正不是那个用三十块钱港元雇佣了伍世豪、大威、细威和哑七兄弟四人做打手的花仔荣又会是谁?
一派嚣张跋扈气势,目中无人的大灰熊刚才正在包厢内伸手探入一名夜总会小姐的衣襟内一顿揉捏,被刀疤小弟阿扁给打断他的乐趣,本就有些生闷气,他这几天火气很大,因为九龙城那边的公仔强把黑档生意做到了观塘山和慈云山,这要是再下去,他这个莦簊湾的抗把子估计也就不用做了。
而对于公仔强的探手过界线,颜爷又不管,他正打算过两天与对方下战帖,然后相约在莦簊湾龙门大酒楼那条步行街火拼。
正思索间,阿扁就来跟他说有大人物要见他。
径直走进厢房,看到一副闲情逸致的陈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而他同样也看到了李奎。
那嚣张的气势不由得一缩,眼珠子也开始不断的打量起陈风。
李奎他是认识的,这是义帮鼎爷那边的人。
可以说,现在整个义帮是目前整个香江最大的帮派。
而鼎爷就是这帮派中的话事人,李奎是陈老的司机,陈老又是鼎爷的结拜兄弟,其手下的典当行业遍布整个香江,虽然没有参与粉档和鸡档这些行业,但其在香江的地位也算得上一个大富豪,大佬级人物。
一看到李奎,他那不屑的表情立马变得不一样了,郑重起来。
“哟!贵客驾临,大灰熊有失远迎,还请公子莫要怪罪,不知公子找我大灰熊有何贵干,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大灰熊挥散了身后的十几名小弟,让他们在门外看门,独留花仔荣跟他一起来到陈风近前,他很是客气的说话。
嘴里露出几颗金晃晃的大金牙。
“既然来了,那么我就不废话了,这次我来这里,是要收下新和帮的,至于你,暂时还是由你担任新和帮的帮主,不过那些关于鸡档和粉档的事,新和帮都不能干,要干的话可以重新选择发展其他行业,比如开设酒楼之类的....”
注:因为电影里并没有明确说明大灰熊和公仔强两人属于哪个帮派,所以这里老牛就随便看一下,大家不要讲究那么多,暂且就将就看着吧。
陈风的话还没说完,与陈风相对而坐,抽着雪茄的大灰熊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那雪茄直接丢在地上,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恶狠狠道:“小子,你别以为你是陈老那边的人,我大灰熊就会怕了你,马勒戈壁的,你别欺人太甚。”
见到大灰熊发脾气,跟在身旁的花仔荣也是同样狐假虎威了一把。
拿过桌上的酒瓶,就想干架。
不过从他那剧烈抖动着的双腿与其那强自镇定的脸色来看,陈风就想笑。
陈风摇了摇头,看着正在朝自己发脾气的大灰熊,他冷冷一笑,司机李奎一见到陈风的表情,心中默默为大灰熊哀悼三秒钟。
心说你嘴巴怎么就那么贱呢,竟然敢这么跟风公子说话,简直就是作死。
果然,没等大灰熊再次恐吓陈风,却见陈风手掌一翻,多出了一道黄符,来法力涌动之下,那符咒凭空燃起一道火焰,直接射向大灰熊。
大灰熊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一懵,九在这空挡间,那团火焰已经来到他近前,落在他的头发之上,瞬间将他全身点燃。
一刹那间,他瞬间化作一个火人。
一阵火光大作,过了片刻后,一只白猪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脸焦黑的大灰熊,全身赤果果的展露不疑。
这一幕惊得身后的花仔荣目瞪口呆,那举着的酒瓶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摔碎了犹不自知。
他吞了口唾沫,有些呆傻,因为这一幕发生的有些突然,那些守在门外的小弟并不知道。
况且没有老大大灰熊的交代,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私自闯进来,那到时候要是老大大灰熊怪罪起来,他们估计就要惨了。
这一刻,不仅仅花仔荣震惊了,作为受害者的大灰熊此时也是心惊胆战,如此诡异的一幕,作为信奉关二爷的他来说也只是在传说中见过。
这是法术。
太可怕了。
此时此刻,见陈风犹如见鬼神,李奎第一次见陈风施展道术,眼睛瞪得溜圆,心中震惊于这陈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手段竟然如此神乎其技。
他所认识的那些神婆也没有这个本事啊,这是高人,一时间,看向陈风的眼神变得无比恭敬。
三人的反应全被陈风尽收眼底,他微微一笑,拔下一根头发,这一次,因为施展了御火术,并且还要做到在完全燃烧大灰熊身上的衣服又不会伤及大灰熊的身体,他体内积蓄的法力消耗了将近八成。
但又唯恐恐吓不住大灰熊,于是他便又拔下一根头发,将最后的两成法力灌注在发丝之下,发丝对准茶桌,一刀切割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