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淡定的坐在他身上
“先生要玩是吧?要玩的有意思是吧?那不如你把我眼罩摘了,把我双手双腿松开了,我们要玩就玩的尽兴点儿啊。”
她豁出去了!
刚才她听男人打电话的时候,也听了周围的声响。
这里静悄悄的,明显不是酒店,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要想逃脱,首先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阮星晚故意说的羞愤不已的。
肖胜利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喜悦:这女人竟然这么快就上钩了?
不过——肖胜利想起了送她过来的那人带给他的忠告,还是轻摇了摇头:“那不行,谁知道你认出了我,会不会真报警呢?”
“玩过了才能摘了你的眼罩。”
“……”还真是老手!
阮星晚心底有个小人在咬牙切齿的咒骂,面上,却陡的笑了起来。
笑的明媚灿烂,颠倒众生的。
她说话的口气也陡的软绵绵起来:“好啊,不过你这样锁着我的手,还锁着我的脚的,不觉得特别不方便吗?”
“你不摘眼罩,先放开我的脚总行吧?”
“我锁着手,还戴着眼罩,跑也跑不走的,对吧?”
倒也是这个道理。
肖胜利被说服了,走到床尾替她解开了被捆绑在床尾处的双脚。
阮星晚下肢一恢复自由,便蓦的坐了起来。
“要怎么玩?不如你先躺下,我在上?”
这女人当真这么识趣儿?
肖胜利觉得他好像捡到了宝。
“看来你老公确实窝囊,不仅生意不行,也没照顾好你啊!”他伸手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横躺在了床,还伸手去扶阮星晚,“来,我扶着你上来。”
“好啊!”嘴上答应着,阮星晚却早已经通过他的说话声辨别出他的躺位来。
等着肖胜利扶着她的腰肢往他身上坐的时候,她陡的一脚踹向了他的脸。
“啊!”被踹到左眼的肖胜利赶忙抬手捂眼。
阮星晚又速度踹了他一脚。
这次踹到了右眼。
肖胜利的双眼刹那间流出了血,疼得要命。
“该死的贱人!你找死吗?”肖胜利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
阮星晚又陡的重重坐到了他的上半身,一只脚紧紧踹在了他的脑袋处,威胁道:“要不然你试试,看我的脚先把你踢晕过去,还是你的手先伤到我?”
这男人虽然刚才对她动手动脚的,但语气温和,而且所用工具也没多少危险性,可见他向来自负,以为靠手段便能俘获了女人的心。
所以她笃定这房间里一定没有能切实伤到她的东西,是而,她才敢用这种方式自救。
肖胜利双眼淌出来的血迹此时已经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他哆嗦着双手看了一眼,便觉得眼前放黑的:“该死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赶紧放开我,我得去医院看眼睛!”
“要不然我失明了,你老公也别想好过!”
“还有你,我完全可以告你们两个故意伤害罪的!”
阮星晚纹丝不动,也没接话。
肖胜利觉得他眼前全部成了红色,他陡的有些怒道:“你这女人听到没有?我可以告你老公商业诈骗,我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的!”
“哦,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你把合同拿出来,把我眼罩摘了吧,我看看到底是谁冒充我老公找你签合同的?”
她老公是顾长州,是堂堂的顾副总,他怎么可能会找这种不入流的男人合作?
阮星晚鄙夷的撇了撇嘴。
完全没想到怎么会突然把自己置于下风的肖胜利懵了片刻,随即才狠声道:“合同明天才拿来!我也不会摘你的眼罩!”
他又不傻,这女人明显武力值超高的,他要是被她看了真面目,那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他绝对不能摘了这女人的眼罩!
只是他要怎么脱身呢?
这女人看着身量纤细的,怎么坐他身上,能把他压制的死死的,连起都起不来呢?
肖胜利这会儿气的狠狠磨牙。
阮星晚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她轻笑了一声,淡定的坐在他身上,道:“好啊,那就看你是选择要命,还是选择和我一直僵持了。”
“毕竟你流血了,血流量太多的话,你会昏迷的吧?等你昏迷了,也没人替你叫急救,说不定你就只能一睡,永远睡过去了。”
此刻肖胜利已经疼得快要看不清了,他的脑子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生怕这女人说的话真会成真,肖胜利咬牙切齿的想了一阵,刚准备伸手替她摘下眼罩。
那料,房间的门却陡的被撞了开来。
紧接着一个略微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是这里!顾先生你快……”
最先闯进来的女人是林芝苗,也是林董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此时她刚刚推门,便愕然的僵在了那儿。
“那、那个……”她没看到肖胜利受伤的眼,她只看到了阮星晚跨坐在男人身上,她刹那间都懵了。
手比大脑先反应过来的,她赶忙想要关门。
顾长州却已经风尘仆仆的越过一众保镖跑了过来。
阮星晚刚想从肖胜利身上下来,慌里慌张的,她被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便朝一旁滚去。
眼瞧着她就要滚到床下,顾长州赶忙冲了进来。
双手堪堪扶住滚到床边的阮星晚,他心有余悸的长呼出一口气来,这才想扶着阮星晚坐起来。
眸光适时瞥到她微微敞开的衣服,顾长州的手一僵,一张脸刹那间黑透的,他冲着还僵僵的杵在门口的林芝苗喊道:“关门!”
“啊?哦!”林芝苗同手同脚的倒退出来,“砰!”的下重重关上了门。
她的脑海里,却依旧回放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耳根刹那间有些红。
此时阮星晚的保镖已经跑了过来,林芝苗的未婚夫林知言也跟了过来。
看着房门紧闭的,林芝苗还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林知言轻挑了眉梢:“怎么回事儿?是找到阮总了吗?”
林芝苗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僵僵的抬头望向了他。
看着他眸底的担忧,林芝苗才恍然回过神来,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找到了,找到了。”
房间里,顾长州已经扶着阮星晚坐到床边,并摘下了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
重新看到光明的阮星晚低头,便看到顾长州修长的手指正在给她扣那两粒暗扣。
阮星晚陡的面红耳赤的。
“那,那个……”她慌的赶忙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刚才是为了自救才坐到他身上的,那样方便我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