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逸生:“那你说个复杂点的。”
何素素:“好啊!我说史帮主会杀掉其中一拨,然后偷偷放掉另一拨。”
“那你说‘他会杀哪拨、放哪拨’?”阎逸生皱着眉头说道。
何素素:“应该会杀掉常氏商会的人,而放过迅龙公会的人。”
“为什么?”阎逸生好奇的问道。
何素素:“不为什么,我的一个猜测而已!现在要不要就我的这个猜测来打个赌!”
阎逸生:“嗯……你想拿什么做赌注?”
何素素:“嗯……如果我输的话,那任务所获得的灵石全都给你,我一块都不要。”
阎逸生:“好,那我输的话……”
“你输的话,就把沈梦宜输给我怎么样?”阎逸生话没说完,就被何素素抢了过去。
“不行!我从来都不会拿别人做赌注。”阎逸生严词拒绝到:“而且……你的性格这么恶劣,如果她真落到你的手里,那还不得没几天被你气死啊!”
何素素:“嗛,我有那么恐怖吗?”
阎逸生:“你……这么跟你说吧,这次你去清源山庄,是不是连沈梦宜的影子都没看见?”
何素素:“是啊,她怀孕了吗?”
阎逸生:“额……她是被你吓的躲起来了,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托人带去的。”
何素素:“我记得她也是修士吧?虽然修为低了点,但也没必要吃一日三餐吧?”
阎逸生:“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吗?再说你不也是一日三餐从没断过吗?”
何素素:“她能和我比吗?我可是异类,你不经常这样说吗?”
阎逸生:“好吧,你赢了。总之这个赌注我是不会接受的。”
“哦……这样啊……本来还想给你一个翻盘机会呐!既然你的胆子这么小,那就算了!”何素素面带微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阎逸生:“额……你就不能换个赌注吗?”
何素素:“那你是愿意把任务所得的灵石全都让给我?”
阎逸生:“我当然……”
“就知道你不愿意!这样好了,这次所得的战力品,让我先挑怎么样?”何素素再次打断了阎逸生。
虽然阎逸生觉得何素素好像又是在挖坑,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坑会挖在哪,最后还是冒险答应了:“好吧,就这么定了。”
一天后,史帮主的一个手下,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之下,得知了有关‘常氏商会和迅龙佣兵团的事情’并将其报告给了史帮主。
史帮主:“你是说‘之前常氏商会和迅龙佣兵团的那些人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被人关押起来了’?”
“是的,属下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派可信之人去调查,结果那些人的确被关押在这两个地点。”
史帮主:“好,你退下吧!”
报信之人退下后,史帮主问道:“几位堂主对此有何看法?”
支堂主:“这个……怕是不太好说。”
樊堂主:“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一看就是姓常的和姓石的在联合起来搞鬼。”
支堂主:“樊堂主,事出突然,不可妄下结论。之前我们不是也遭受过类似袭击吗?”
樊堂主:“之前的袭击能和这次一样吗?之前在袭击过后,各方都会寻找到数量相近的人员尸体。而这次呐?除了倒霉猛虎佣兵团外,我们剩下的三个家根本就没有找到人员尸体。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解堂主:“帮主,此事的确蹊跷。为防有人蓄意挑拨,我们是否实地调查一下,然后再做定论?”
史帮主:“解堂主此言有理!无论怎么,还是先去实地看一下吧!”
又一次顶过了袭击之后,史帮主便带着两位堂主以及一部分可信帮众,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偷偷出了营地,向关押常氏商会成员的地方潜去。
到了关押地点,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守卫,只在洞口处,堵了几个简单的阵法。
众人悄悄破开阵法之后,便向洞穴之内潜入。而此时洞里面的人,正吃着灵菜、喝着好酒,除了修为被禁锢了之外,貌似并没有其它异样。
看到眼前的情形,众人在史帮主的示意之下,悄悄的退出了洞外。
樊堂主:“支堂主,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那几座饭菜最少在二百块灵石之上,你见过谁会给囚犯吃这么好的东西?”
支堂主:“这……的确不符合常理。”
樊堂主:“帮主,您觉得那?”
“杀”史帮主只说了一个字,便闭口不言了。而其他人则随之冲进洞内,把那些人全部斩杀了。
对尸体和山洞进行了一下简单处理之后,众人就向关押迅龙佣兵团的那个山洞兴趣。
到达山洞之后,众人又是一番探查,最后看见了几乎和之前一样的场景。
樊堂主:“帮主,我现在就带人冲进去,把他们全都宰了。到时候让他们两家狗咬狗!”
史帮主:“不!等会偷偷派人,把这些人放了。”
樊堂主:“帮主,为什么?咱们可不能妇人之仁啊!”
史帮主:“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常氏商会、迅龙佣兵团、以及一伙身份不明的外部势力已经联合起来,想要共同对付我们山海帮。此时如果我们与之硬碰硬的话,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而这样直截了当的陷害,目的太过明显,对方也很难上当。所以我们要杀一放一,这样才更容易制造矛盾。”
支堂主:“帮主果然高见!一会我就派人假扮常氏商会的人,放迅龙佣兵团的人回去。”
史帮主:“支堂主堂主果然思虑周全啊!”
支堂主:“这都是帮主领导有方,属下只是补充一点细枝末节的事情。”
第二天,迅龙佣兵团那些‘死亡之人’的突然归队,在营地之内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石团长对这些人的归来虽感蹊跷,但是自己属下能够死而复生,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在例行询问了一番之后,便开始设宴庆祝。而其它几方在经过了初期的骚动之后,也很快便重新平静了下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在这平静的表面之下,某些东西已经在悄然酝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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