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霜,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明月在上,照着九州通明。
宁道奇与宋缺两人并肩向着外边走去,不多时候,已经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数人望着宁道奇与宋缺并肩离去的身影,只感到自己的脑袋有些转过来,先前还是气势磅礴,相互争斗的对手,如今却是一副把酒谈心的模样,确实是让人感到惊奇不已。
“这大概是高人风范吧!”傲雪心中暗自想道.,颇有几分自嘲的味道。他复又想到两人这一番把酒谈心、畅谈各自修为心得,这样的机缘无缘相随,确实是遗憾无比,抱着这样念头的还有其余众人,婠婠笑眯眯地说道:“可惜了没不能够听他们谈论心得,纵论武道!”
这确实是一大遗憾。
与他抱着同样年头的并非是只是他,宋师道心中怅然若失,心中暗自想道:“我爹爹与宁道奇这一番纵论武道,想必是十分精彩,只是可惜了不能够在身边聆听一番,希望爹爹莫要再突破了!”
想罢,轻轻一叹,若是在突破,那么就是传说之中的天道,破碎虚空了吧。
过了很久,宁道奇与宋缺早已经不见了身形,众人方才吁了口气,两人给众人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两个走上了不同武道的高人确实是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不已。
这些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不乏实力达到宗师之流的人,但是无论是面对宋缺还是面对宁道奇,众人都毫无胜算,在两人面前,那种身心暴露无遗的无措感,让所有人都生不起一丝的战意。
这已经不但是真气、技巧层面上的问题了,而是心境修为的问题,那是一种让你心境瞬间失守的迫人压力。
这就是达到了大宗师之流的结果了吗?所有人心中都生起了这样的感觉。
清风如露,明月如霜。
此时。众人方才现诺大的静念禅院已经剩下了一片地废墟,这个原本小城似的佛门宝刹此刻处处都是断垣残壁,一片狼藉,仿佛是经过了千军万马蹂躏了一番一般,让人很难相信,不久之前,这还是一个宝相庄严的佛门圣地。
“静念禅院完了!”傲雪淡淡说道,语气之中难免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神色。他师门乃是圣门,自来被佛道压着,此刻见到佛门圣地如此模样,当然少不得一番幸灾乐祸。
见到这佛门宝刹如此。宋师道叹了口气,耸耸肩膀,颇为可惜地说道:“可惜了这佛门圣地,在此毁于一旦!不知道了空大师如何了?”
傲雪冷笑道:“有何可惜的。佛门慈悲,但是我丝毫看不到他们那里慈悲了,所谓的教义,也不过是蒙骗世人。教人不思生产,常此以往,终有周武灭佛前的境况。在一次灭佛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宋师道默默无言。这确实是事实。隋朝礼佛,佛门有着很大的势力。很多地寺院都占有大量的土地、人口,这些寺院不思生产,却是占有大量的土地、粮食、人口,而且于国家税收全无,常此以往,一旦天下归一,势必要收回佛门占有的土地、人口,到时候只怕灭佛之举在所难免。
“傲兄似乎对我们佛门有所误会!”师妃媗淡淡地声音传来,她一身白衣,身后背着地是名动江湖的色空剑,白衣素雅淡然,她慢慢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让人心动的笑容。
傲雪微微冷笑,还没有说话,婠婠已经幽幽说道:“你与我们道不同,我们圣门中人自然与你们所谓的白道不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们本来就是敌人!”
我们本来就是敌人,一语中地。
“更何况,现在的你更加映带担心李密吧!”婠婠冷笑道,师妃媗不由得沉默起来,她很清楚如今的局势,三大势力之中,李唐如今情势最为糟糕,李密对于拥有长江天险、水军强横的南方虽然觊觎,但是并非是出兵地最佳时机,那么与南方取得短暂的和平,兵关中就是最好的选择。
精武会与宋家合作据有除了巴蜀地南方,除了长江沿线某些残余地势力,基本上是一统南方,此时正是巩固地时候,况且李密初得洛阳,瓦岗军士气如虹,南方也不想要与李密为敌,那么短暂和平,甚至是合作就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地李唐完全不复初入关中时候的风光,河北刘黑起兵,直下河北一地,更有突厥在后虎视,而李密更在洛阳虎视眈眈,而组成李唐在关中的根基的豪门大族在先前的长安乱之后,李秀宁掌权后,人心浮动。
此诚危急存亡之际,一步不妥,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师妃媗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她也要赶回关中,游说关中豪门大阀的支持,只是这一趟只怕是不轻松。
“而且,此时谈论这些不是很煞风景吗?”水袖一拂,她双手之中已经握着了两柄寒芒闪烁的兵刃,正是阴癸神兵天魔双刃。
左手扬起,天魔刃指着师妃媗,婠婠脸色平淡,双目之中却是透着熊熊的战意,道:“若是婠婠将你留在这里,你说李秀宁会如何呢?”她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意,“真是有趣的假设,婠婠很期待呢!”
说罢,天魔双刃一抖,两片薄薄的如若蝉翼的刀刃滑过了月色,倾斜下阵阵流光,煞是好看。天魔双刃划着奇异的弧线,向着师妃媗攻来,色空剑出鞘,师妃媗在身前舞出了一团的流光,将自己门户紧守住。
色空剑一抖,将婠婠逼退,在傲雪迎上来,形成夹攻之势之前,她身形如柳絮一般向后飘去,师妃媗微微一笑,带着一股出尘的美感,“婠师姐无需着
我一战不急在一时,此刻如此情形对妃媗极端不利,的那位,只怕就是高丽奕剑大师的高徒也会出手,如此绝对的劣势。妃媗自没有自取其败。”
她点出了傅君,暗示此人再次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打算,只怕会有渔翁的心思,婠婠微微一笑,说道:“婠婠自是不怕她!”虽是如此说着,但是也不追击。
师妃媗的身形慢慢地没入了夜色之中,声音远远透来,“你我相斗方才开始而已!”
“没想到静斋仙子竟然临阵脱逃。婠婠还指望可以将她留在这里!”婠婠幽幽地说道,对于师妃媗的离去,遗憾不已,她倒是打了与傲雪联合将她留下来的打算。没想到落空了。
“真是可惜,本以为又可以见识到中原高手的在一次出手,最后还是无法实现!”此时傅君地声音淡淡地传来,她俏脸之上带着好看的笑容。不可否认,她确实是一个美女,有别于傅君婥的成熟风韵,也不同于傅君瑜。她还有着少女天真烂漫的性情,自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若是君姑娘喜欢,你我可以切磋一番。婠婠一直对奕剑大师的绝学心慕不已。只是无缘一见。君姑娘应该不会怯战,堕了傅采林的威名吧!”婠婠微微一笑。对傅君说道。
傅君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中原人卑鄙无耻,难保不会以多胜少,若是要战,未必没有机会,此次来到中原,君少不得见识一番中原高手的风采!”
她复又瞪了傲雪一眼,冷声说到:“你对我师姐地所作所为,君与师姐一定会逃回来的,今日就暂且将你的狗头放在你的颈上!”她边说边走,到了最后一个字,人已经没入了夜色之中。
场中只剩下傲雪三人,宋师道满脸疑惑地望着傲雪,心中暗自猜测着傅君最后一句话地意思,暗道:“君姑娘话中是什么意思,莫非君婥姑娘与他有什么纠葛不成,先前君婥姑娘的神色异样,只怕是有什么事情生过!”
他心中因为傅君这句话神色不定,脸色变幻莫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傲兄与君婥姑娘不知道有何过节?”
傲雪望了眼宋师道,心中暗自骂着宋师道有异性无人性,有暗骂傅君阴险,走了还不忘挑拨他与宋师道的关系,他淡淡地说道:“我不过是救了她,顺便从口中知道了一些东西而已!”
短短一句话,让宋师道明白过来,当初傲雪救下了傅君婥本来就未必有什么好心,只怕是为了知道她师门的秘密,或者是高丽地情况,其中的逼供,自不待说。他们的梁子应该是此时结下的,傅君应该是指这个。
他心思玲珑,也非是愚笨之人,此时也是看出了傅君地心思,当下点点头,说道:“日后,若是与君婥姑娘冲突,还请傲兄放过君婥姑娘!”
傲雪看他神色诚恳,真情流露,心中暗自叹息此人痴情,也是答应了下来。
…………
…………
水汽蒸腾,腾腾的热气在房中弥漫着。
氤氲水雾之中,一副屏风立在房中,隐隐可见屏风之上是身穿宫装的美丽侍女,正拈着手帕,掩去了半边地俏脸,含羞微笑,自然种典雅地美态。
水声细碎,悠悠传来,氤氲水雾之中,一个美妙绝伦地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拿着丝巾,轻拭着如玉地娇躯,朦胧水汽之中,曼妙的女体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滴答细碎,如一美妙的琴音。
宽大的浴盆上,兰汤明净,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一个曼妙雪白的身影正坐在浴盆之上,白玉般的皓腕拿着的水瓢舀水浇洗,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芙蓉,透着无限的美态。
肤如白雪,如凝脂白玉,冰雪雕刻而成的雪骨,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一举一动,无不透着让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雪白的皓腕持着雪白的丝巾,轻拭着如玉的肌肤,每一丝的动作都美得如临波仙子一般,长长的黑盘在脑后,她双颊通红,双眸迷离,正透着浅浅的笑意。
美人沐浴,本来就是让人心动的美丽。
修长雪白的颈项如天鹅般修长美丽,婠婠放下水瓢,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竹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雪颈,迷离的双目半开半闭,慵懒地神色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
咯吱!
门被推开,身后传来浅浅的足音,傲雪只看到氤氲水汽之中,屏风之后,兰汤如玉,上面的丽人正背对着他。晶莹洁白的玉背便尽裸在他的眼下,修长的雪颈粉嫩雪白,欺霜赛雪的皓腕正是手持丝巾轻拭娇嫩的肌肤,精致地双肩之下。是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他隐隐看到纤腰之下的玲珑曲线。
水汽蒸腾中,丽人粉嫩的肌肤透着一阵地红晕,像是初熟的苹果一般。透着惊人的美感。
一阵惊艳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挪动步伐,走到了浴盆边上,接过了丽人手中地丝巾,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擦拭着。
婠婠螓轻靠在轻靠在傲雪的小腹上。微微扬起了脑袋,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可以看到樱唇娇艳。晕红地双颊带着阵阵的潮红。朦胧的双眸带着阵阵桃花春意。水汪汪地,让他只感到心中一阵火热。
“你来了!”婠婠浅浅微笑。微微地笑意,带着好看地弧线,红艳艳的小嘴儿微微翘起,像是索吻一样。星眸半开半闭,娇媚地横了他一眼,那种娇媚地样子,让傲雪的心跳倏然变快。
将婠
的香躯搂在怀中,一阵闻香软肉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到无限的安乐惬意,一只手握着丝巾在她曼妙的香躯之上擦拭着,引得婠婠双颊更加红晕,双目像是可以滴出水来。
“我给你洗洗!”傲雪轻声笑道。
“坏人!”她娇媚地横了他一眼,盈盈地站了起来,明净的兰汤在她玲珑剔透的身躯滑落,雪白的身躯如白玉雕砌而成,没有一丝的瑕疵,那种集天地灵秀的秀美让傲雪只感到眼前一阵的炫目。
白玉为骨,冰雪为肤,但见高耸的胸部之上两点樱红诱人无比,平坦的小腹结实雪白,一双有着惊人弹性的美腿雪白匀称,透着惊人的美感,盈盈股间白玉温润,透着浅浅的粉色,一时间让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盈盈一笑,双颊生晕,粉腮桃红,美目之中透着羞涩的神色,她幽幽说道:“自从成亲以来,你我很少有机会相聚!”
声音幽幽深深,傲雪心中不由得一紧,不由得想起了两人自成亲以后的光景,心中一阵歉意,两人确实是少人相聚,看着她有所幽怨的眼瞳,那幽幽深深的眼瞳带着一汪的申请,如同美酒一般,让人心头沉醉。
他长臂轻舒,将婠婠拥进了怀中,一时间闻香软肉满怀,鼻间满是如兰如麝的幽香,两人都听着对方的心跳,喜乐欢快的感觉在两心之间荡漾起来。
婠婠雪白的皓腕抱着傲雪的脖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颈,螓偎在这个男子的肩头上,微红的小嘴吐出如兰的幽香气息,她腻声道:“让我服侍你!”
说完,她在傲雪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雪白的小手柔若无骨,在他坚实宽大的胸膛之上抚摸着,傲雪微微笑着,细细地看着婠婠秀美的娇靥,听到她慢慢急促地呼吸声。
那双小手娇嫩如玉,为他宽衣,衣袍脱下,露出了他久经锻炼而显得强壮结实的身躯,肩宽腰窄,身上肌肉盘结纠结,透着一股阳刚的气息,让婠婠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她感到自己双颊烫,她并非是无知的女孩儿,也曾经与眼前这个男子共赴巫山,但是再次见到他的身躯,她依然是感到羞涩不已。
两人坐在兰汤浴盆中,目光相触,擦着火辣辣的火花,傲雪将她盘着的髻接下来,秀丽乌黑的长如丝绸一般从头上倾泻而下,丝微微湿润,带着微微的曲卷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一根手指点起婠婠圆润秀美的下巴,红润的樱唇吐着如兰的气息,他低头吻了下去,丁香轻吐,两人唇齿相依,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两道舌头如同小蛇一般追逐着。
婠婠目光迷离,热情地回应着自己的男人的索吻,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背脊之上抚摸着,慢慢地落在了浑圆的雪臀之上。另一只手却是在她高耸如雪地胸脯上活动着,粗糙大手的感觉一阵温热,带着电流一般,点燃了她身上热情。
阴癸派弟子本来就是有接受服侍男人的训练,这些经过训练的阴癸弟子,不但是魅力惊人,往往是成为权贵的小妾、女人,床上的功夫往往让那些权贵神魂颠倒。婠婠虽是这一代的传人,但是也有接受这样的训练,她热情地回应慢慢地让男子心头火热。
一双大手落在了她地腰间,轻轻托起了她秀美的娇躯。火热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扬起天鹅般雪白的颈项,浑身透着一阵迷人地粉色,双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亲密无间的感觉让两人都为之而一震。
氤氲水汽弥漫在房中,房中慢慢地透来女子娇媚入骨的喘息声,细细地如同鹅毛在心头拂动一般,让这房中一片地火热。
…………
…………
房中气息温暖如春。傲雪身体舒服地靠在浴盆边上,一双大手搂住了怀中如水的美人儿,美人儿粉红的肌肤透着无限的媚态。如同小猫儿一般偎在他地怀中。螓轻靠在他右肩上。如兰的热气吐在傲雪的脖子上,传来一阵痒痒地感觉。
一只修长地手指在他坚实地胸膛之上划着圈圈。缎绸一般的秀将她半边脸庞掩去,男人地双手在他粉嫩透着粉色的玉背之上抚摸着,他微微笑着,可以看到兰汤之上隆起一抹美丽饿弧线,像是两个小岛一般,在他另一只手轻拍之下,有着美妙的颤动。
美人儿白了他一眼,声音又娇又媚,之后,婠婠浑身透着一股娇媚入骨的慵懒气息,那种娇媚与羞涩混合的美态,让傲雪双目直,引得没人娇嗔不依,心中一阵甜蜜。
两人偎依在一起,细细地温存着,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心头无限的欢喜。
傲雪捞起兰汤之中的丝巾,轻拭着她的秀,柔顺的秀透着盈盈的亮泽,就是最上等的丝绸业不过是如此。
婠婠秀靥生春,美目流盼,娇声温语,动情地抱住男子,双手在他脸颊之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存在,在心中慢慢地绘画这个男人的面容,心中泛起了无限的喜悦,她与他可谓是青梅竹马,自小相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渐渐地生出了情愫,而这也可谓是水到渠成,走到这样的一步,双方都很不容易。
婠婠痴痴然地望着傲雪,傲雪从她明亮的双眸之中看到了爱恋,看到了热情,也看到了担心,婠婠幽幽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心头怜意大起。
“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疼爱我……”
痴痴然的话音,痴痴然的眼神,让傲雪有种将他捧在手心细细呵护的冲动,
一笑,印下了一吻,无需回答,婠婠已经知道了男子
良久,唇分,两人都沉浸在一阵奇妙的感觉之中,那种仿佛两心相印的奇妙感觉,让两人都感到一阵的喜悦。
“若是师傅还在就好了!”良久,婠婠从她怀中抬起了螓,幽幽地说道,落寞的脸色让男子一声生疼,“师傅从小就疼爱婠婠,虽然师傅不说,但是婠婠知道师傅心中悲苦!”
傲雪沉默不语,祝玉妍一生可谓悲苦,少女之时遇人不淑,与石之轩的情缘落得满身伤痕,后来更是母女不和,单美仙出走,若非是心中挂念阴癸派,祝玉妍早就生出了死意。
她半生奔波、算计无数,都是为了阴癸派,可以说,她这一生都献给了阴癸派,此生无悔,只是两人皆知道,若非是当年祝玉妍被情所伤,只怕后半生会不会如此,犹未可知。
想道这里,傲雪微微叹息,他轻拍着婠婠粉嫩雪臀,像是哄着小孩子一般,轻声说道:“婠儿无需伤心,师尊未必有事,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师尊安然无恙,如今正在某个地方!”
“真的?”婠婠讶然地望着傲雪,双目圆睁,很是可爱。
傲雪轻笑一声,抚着她的秀,说道:“我确实是有这样的感觉,想必你也是有这样的类似感觉吧。其实就是邪王石之轩,我也有这种感觉!”
婠婠知道到了武功达到了一定的修为,便是会有一种很奇妙的直觉,能够感知到有关自己的事情,最为明显的莫过于危险之时地感觉,她也是多少有这样的感觉,冥冥种感觉,祝玉妍尚在人世。
“若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婠婠幽幽叹息一声。她看到傲雪微微笑着,满眼温柔地望着她,她在傲雪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如同小猫儿一般。将自己香喷喷的娇躯都偎进了傲雪的怀中,感受着宽大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秀的感觉,这种懒洋洋地感觉……
真好!
“其实婠婠心中总是担忧,怕是师尊有所不行。也担心有负师尊的托付!”她自小被祝玉妍收养,对于祝玉妍充满了孺慕之情,也是因此,初接受阴癸宗主之位。她心中彷徨,旁人是难以知道的。
“四位长老,一死三伤。阴癸之中。上一辈的老人势力大减。对于婠婠你接手阴癸,应该无有什么大地阻碍!”傲雪微微沉吟。说道,当日,长安一战,祝玉妍作出了如此不智的布局,除了是她早生死意,也有为婠婠扫清她接手阴癸的障碍的意思,因此,长安一战,阴癸派虽是实力大减,但是完全熄灭了内乱地可能,如今,婠婠已经初步控制了阴癸派。
婠婠白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娇嗔的神色,手指点在傲雪的胸膛上,说道:“你这人也不来帮我,就让我一人收拾残局,当真是可恶!”
傲雪哈哈一笑,握着了她青葱的手指,放在自己地唇上,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抚摸着,他说道:“是我不对,如今阴癸派应该是基本上在你掌握了吧!”
婠婠脸上微红,手指上传来温润地感觉,却是他将自己地手指含在唇间,她嗔道:“三位长老如今正在养伤,就是有心也是无力,只是清儿师妹素来与闻师叔关系密切,在派中也是素有人脉,如今清儿师妹虽是不动,但是清儿师妹素来有与我象征地念头,怕是不会就此罢休!”
傲雪脑海之中浮现起了白清儿的身形,那个妖媚入骨地身形,说道:“她修习的是姹女吧,姹女虽是神妙,但是也比不上你天魔,虽然她也修习了天魔,但是也不过是前六层而已,比起修为,你并不需要惧她!”
温香软玉在怀,他也非是柳下惠之流,手中慢慢地她身上活动起来,婠婠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雪白的皮肤如桃花一般粉红娇嫩,双颊生晕,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无限的的风情尽在这一眼之中。
“讨厌了!”虽然如此娇嗔,但是她的身子却是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杨柳般的腰肢,温热的呼吸吐出,让傲雪心中一片火热。
“我当然不惧白清儿,不过,就算是铲除祸害,也是要有理有据,特别是如此人心不稳的时候,可不能够让某些人得逞!”她娇喘点点,细声地说道,双颊更加的红起来。
她只感到浑身火热,火热的娇躯一片粉嫩,那双火热的大手仿佛是带点一般,将她整个娇躯点燃。
“啊!”
一声娇呼,她感到了他强有力地进入,身子不由得紧紧绷着,傲雪抱着她的腰肢,抚着她的腰肢,慢慢地活动起来,像是和风细雨,两人只感到身体火热,无限的喜悦涌上心头。
“继续说下去吧!”傲雪慢慢地动着,带着黠促的笑意说道,婠白“坏人!”
她轻声呢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限的春情,慢慢地说道:“我已经将她派了出去,让她无法做小动作……啊!坏人!”
她身子一颤,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傲雪的颈项,双腿紧紧地盘在傲雪的腰间,如云的秀掩住了她半边潮红的面孔,“不要动!”
“好,我不动!”说罢,恶作剧一般地动了一下,引得婠婠娇声喘息,方才停下来。
婠婠白了他一眼,方才细声说道:“你要去高丽吗?”
傲雪讶然道:“你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