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刺绣本事,没我好。”
江月意看着她,直接就怼上了。
“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反正,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特别是大家都娇生惯养,受不了半点委屈的娇娇女,战火更是一触即发。
何女官见状,连忙在一旁调和,她没有崔尚宫的魄力,只好左右劝架。
“你一边去。”
江砚心娇眉一瞪,就差没有撸起袖子。
“我可是你姐姐,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看来是尊卑不分了。”
江月意一声冷笑,毫不退却的迎面而上:“我母后可是当今皇后,你又算得了是什么东西?”
大家一看,连家世都拉出来,事态可大可小,都紧张的面面相觑,唯恐祸及池鱼。
望舒低着头,她已经成功引起战火,这个时候就应该功成身退,好好的完成她的“作业”,否则她一整天的时间,都要耗在这小小的绣针上。
江砚心和江月意,谁也不服谁,越吵越大声,几乎到了要打起来的程度。
但是最后,都没有打起来。
两人年纪都不算小,借用这个朝代的一句话,十五岁都可以嫁人生娃了,江砚心十四岁,江月意十二岁,已经算半个大人。
原本望舒只是想图个渔翁之利,安安稳稳就好。
可是这如意算盘,似乎出了偏差。
“蠢蛋,过来,我教你什么才叫做好的刺绣。”
江月意气呼呼的对望舒说道,伸手一把抓过她的绣绷,丢到一边去。
一旁的江砚心见状,伸手拉住望舒的胳膊,看着江月意说道:“她先找我的,要教,也是我教。”
“跟个蠢师父,只会越来越蠢,她已经够蠢了,可不能再蠢下去!”
江月意说着,也伸手拽住望舒的另外一条胳膊。
“别碰她,别把你的蠢传染给她。”
江砚心大声叫着,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
好好的两人吵架,变成了争夺望舒拉锯战,被人抢夺面前算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望舒此刻的内心,稍微有些崩溃,她什么时候成了蠢的代言人了?
一早上就在江砚心和江月意的争吵中度过,草草吃过午饭后,是不能休息的,要接着上课,一直到下午三点。
睡惯了午觉的望舒,忽然被剥夺了午睡的权力,一双沉重的眼皮,哪怕是拿绣针撑着,也挣不开。
江砚心看着她第三十一次用头撞桌子,终于看不过去了,身上扭着她的大腿,然后一百八十度拧了一下。
“啊呜——”
随着一声异常无比的惨叫声,望舒这回真的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蹭的跳起来。
“何女官,望舒好像不舒服,这里太闷,我带她出去走走。”
江砚心站起来,不等何女官点头,拉着痛得一脸狰狞的望舒,径自走了出去。
其实望舒一点都不想离开温暖,放着火盆的大堂,正月的寒冷如同刀子似的,呼啦啦的往脸上割。
江砚心站在一旁,伸手拢了拢衣襟,看着望舒又冷又痛,在那里跳来跳去,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望舒才稍微习惯这寒风,揉着大腿,哈着白气,抬起头看着砚心。
“砚心姐姐有什么话,要避开大家,和舒儿说吗?”
虽然她一整天都是蠢的代言人,但是她真的一点都不蠢。
砚心瞥了她一眼,很随意的说道:“看你眼皮都快要黏上了,带你出来吹吹冷风。”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下手那么黑,大腿肯定青黑一大块。
望舒在心里腹议着。
根本就是因为和江月意吵架,然后把不满发泄在她身上。
“我不困了,要是砚心姐姐没话要和我说,咱们进去吧,外面怪冷的。”
皇城地处很北的北方,冬天的雪,能积到半人高,即便是开春,也久久化不尽。江砚心不想说,她也不会陪着在这里吹冷风。
“等等。”
江砚心那么高傲,哪怕是有求于人,也绝对不会降低自己的姿态。
“你最近什么时候见过父皇?”
“昨天。”
既然提起帅渣爹,望舒心里不免小小担心了一下,这些年以来,虽然她行事不像其他姐姐,稍稍有些剑走偏锋,可是也不成真的惹父皇生气。
但是昨天几乎是一瞬间,帅渣爹的脸色就冷下来,让她清楚的认识一个真理,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爹,哪怕他平时会做出很多看似出格的行为,哪怕在旁人看来非常宠爱她。
也有一些底线,是绝对不能触碰的,那就是父权和皇权。
她虽然是江岱煦的女儿,可是却不能“要求”和“命令”江岱煦,哪怕仅仅只是希望江岱煦能对芳芝好一点点,这种不过分的“要求”,也不行。
“父皇最近有没有提起,有关我的事?”
“没有啊,砚心姐姐做了什么事吗?”
江岱煦不是一个喜欢比较的人,他从来不会在一个孩子面前,说起另外一个孩子的好坏,他去看望舒,就只会和望舒聊天,问一下家常话,绝对不会说望舒你怎么那么不乖,那谁谁谁比你听话之类的比较言语。
在这点上面,望舒还是挺认可的。
“我才没做什么事,只是……只是,不知道大姐姐现在过得如何。”
江砚心少有的语气闪烁,自从江小圆嫁给游邵青以后,宫里几乎就没有她的消息,如果望舒没去飞花宫,也不会再听到有关大公主的事情。
就算去飞花宫,彤妃唠叨的内容,也从不知道小圆过得怎么样,变成了小圆怎么还没传来喜讯。
嫁过去差不多两年还没有喜讯,对阿娘来说,是一件很值得担忧的事情。
但是望舒却不以为然,江小圆才十七岁,让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生娃,是很不人道的。
当然,这话她不敢当着彤妃的面说,要不,分分钟会被扫帚撵。
江砚心怎么忽然间提起大公主的事?
“砚心姐姐想她了吗,要不我们和父皇提一下,看能不能见一面。”
“谁说我要见她,只是大姐姐刚过及笄就指了婚,可是我……”
哪怕说得再隐晦,望舒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十月的芥菜,小妮子起心了。
那么多姐妹之中,只有她被指了婚,也只有她和江岱煦关系最密切,所以江砚心即便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跑来虚探她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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