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句话充分暴露了你的智商,我也不是第一天跟你认识,你觉得有什么事是我林芷若不敢做的?”林芷若说着,同时朝秦子墨扔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是吗?”秦子墨对此非常的不以为然,嘴角轻蔑地扬起,他道:“你信不信,本王偏偏就知道有一件事是你万万不敢去做的?”
“又在变着法儿想套我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耍我的那些套路我早就摸透了,再想故伎重演,没门!不过我倒要提醒你一句,我这个人比较记仇,你耍我的每一次我都记得是清清楚楚,可千万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肯定连本带利地还你。”林芷若冷瞥一眼,转过身背对着秦子墨。
“区区十几岁的黄毛丫头,你觉得你能斗得过本王?那本王可要让你失望了,你还太嫩。”秦子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那个“嫩”字念得有些重,气氛顿时凝住。
“呵呵,你很老吗?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而已,老娘穿越过来之前比你还大,你得叫我一声姐姐好吗!”林芷若心里不服气地想着,一面僵着脊背只管看着自己的指甲,见有倒刺便用秦子墨削笔的小刀给修平了。
秦子墨看着林芷若的背影,目光中微微流出些邪气来,但很快他便一脸严肃,沉着声音对林芷若说道:“这儿有件强奸杀人的案子迟迟没有头绪,本王为此冥思苦想也一无所获,你看看?”
说起案子的事,林芷若也便端正态度,转过身接过秦子墨递给她的书卷仔细查阅。谁料眼光刚刚落在书上,看见的却是一幅丧夹在书中的迷你春宫图?靠,秦子墨一天是有多饥渴,在明镜阁放这种东西做什么?变态!
“秦子墨,你是不是有病啊?”林芷若又怒又尴尬,抬手就把用力书往秦子墨的脑门子上砸,不过秦子墨是早就准备好迎接战争的,十分顺利地把书接了过去,还颇有深意地朝林芷若弯了下眼睛,“本王没病,身体好得很。下次我们也试试这个?”
“下你妹!没戏!”林芷若撒泼似的吼了他一句,不屑地站起身来,“玉玺的案子暂时就这样吧,让你的人先好好盯着喜公公,一有发现立刻通知我就行。我今儿个起得太早了,先回去补觉。”林芷若说着转身就走。
“睡觉?在本王这里睡也可以——而且不用你亲自动手。”
“昨天的事情我是看在你头疼得像要归天的份上,一时心情好才不跟你计较,你别得寸进尺。”林芷若回头狠瞪秦子墨一眼,见他已经跟到身后,便赶着往门外走。
“你很希望我死?”秦子墨在她临出门最后一步时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怀抱,顺势还带上了门。他低头看着她,眉宇间有种说不出的清透,仿佛看穿了什么似的,眼眸纯黑。
“当然,你死得越早越好。”林芷若咬牙切齿,“不过我希望你能够在死之前想通,跟我和离放我自由,我可不想为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守寡。”
秦子墨盯着林芷若,良久才与她十指相扣,“你想我死,就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我要是不走,那死的就变成我了好不好?”林芷若嫌弃秦子墨灼热的手心,还有透过衣料传到她身上的滚烫的体温,于是拼命扭动身子想从他怀里出来。“你放开我好不好,这天气要热死人了!”
“你不是希望我死吗?我最近发现,只要你一出现我心里就会变得很舒坦,可同时又会莫名其妙地头疼,我越想爱你就疼得越狠……你想我死,最好的法子就是留在我身边,这样我就会死得快些。”
林芷若知道秦子墨的头疼肯定和薛紫瑶的蛊毒脱不了干系,但她又不能说,只好放缓了语气不争地骂秦子墨:“你是不是傻,知道我在你身边你会头疼,还不快点放我走!”
“可是你不在时,我又会觉得心疼。”秦子墨攥紧了林芷若的手,“反正你都希望我死,留下来不好吗?等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说话间,秦子墨的头疼似乎又开始发作了,他僵硬了身子,咬牙依着林芷若,隐忍地说道:“反正总有一处会痛,起码你在这里看着,我会比较能忍……不至于疼得哭鼻子。”他强行弯起嘴角,却笑得一点也不温暖。
“秦子墨,你是个神经病!”林芷若吼出了声,“放开我!我管你心疼也好头疼也罢,关我屁事?我看见你就恶心,你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关心,我只在乎能不能和离!”
秦子墨听着林芷若对他恶语相向,却半点怒意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反而紧紧抱着林芷若,“你身上很香,你知道吗?”
林芷若想说我香不香关你屁事,可是她没说出来,只是忍不住咬住了秦子墨的肩膀,仿佛咬着一根木头,隐忍住自己内心险些就爆出的情绪。
或许她咬得秦子墨太疼,秦子墨竟然觉得头似乎没这么痛了,他抚着林芷若的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其实你越表现得恶劣就越是在乎,就像我一样,我知道。你说过我们是一类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承认,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少自恋!”林芷若松口反驳道,抬手想推开秦子墨,却被他摁在门上动弹不得。“你是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会?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以前我不知道,可是自从我开始头疼,就觉得能够让我宁愿难受也要见的人,就是我喜欢的人。林芷若,我就是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荒诞得不可理喻,“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最好自宫一下清醒清醒,我是你喜欢的人?喜欢耍我打我是吗?”
“这也算是一种喜欢,不是吗?喜欢到一定程度,就下不去手了……”
林芷若正想继续破口大骂,却被强行吻住。一如既往的强攻,城池沦陷。她几乎缺氧地翻着白眼,再次看见了在秦子墨脑袋里穿行的情蛊。
秦子墨这样会很危险的吧?强行反抗情蛊,后果一定很严重,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让他胡来了。
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