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亦尘唇角微微上扬,深邃如墨的眸子里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是你太厉害了。”
裴微微无奈的摊了摊手:“是他们太菜了。”
褚亦尘顺着她的的话说:“嗯,他们太菜,所以我们回去吧。”
“嗯。”
她正玩的高兴了,但是整个赌坊里没有人愿意再跟她玩了。
不过今晚的战果还是很丰盛的,她所有的积蓄只有一百五十两银子,今晚就翻了好几倍,赢了五百两银子,目前她身上现在就有六百五十两银子,买下酒楼的银子完全够了,还可以存下五十两银子。
一个晚上赚了这么多钱,裴微微把没人愿意跟她玩的小事抛去了脑后,心情不错,美滋滋的哼着小曲,跟褚亦尘慢悠悠的离开了赌坊。
在走了一百米后,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这群人正是之前污蔑裴微微和褚亦尘出老千的两个男人,两人心生怨恨,咽不下这口气,特意去找了一群打手过来。
他们这一群人在赌坊外面蹲守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在喂蚊子,这里的蚊子都被他们喂得一个个的都胖乎乎的。
在他们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裴微微和褚亦尘两人出来了,而他们还在说说笑笑的,春风得意的,反观自己被蚊子咬的痒死了,心里就气的不行。
看向裴微微褚亦尘两人的目光也带上了火气,站在最前方的两个老熟人其中一位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直接骂道。
“笑尼玛呢笑。”
裴微微赢了钱,心情是很好的,想要快点回客栈美美的睡上一觉,可刚没走几步,就被人围堵了,还被骂了。
这让她原本的好心情渐渐的没了,脸色也冷了下来,她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两个老熟人,正是在赌坊污蔑她出老千的那两人,而他们身后还站起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
她挑了挑眉头,双手抱胸:“啧,找人来教训我?”
污蔑裴微微的其中一个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冷冷笑道:“没错,因为你们两人该死!”
裴微微嗤笑一声,目光讥讽:“就凭你找的这群人就想教训我,那可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裴微微淡漠的目光看向那群凶神恶煞的打手:“这是我跟他们的恩怨,你们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会为难你们。”
怨恨裴微微的两人冷笑:“臭小子,你很嚣张嘛,我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
也不看看她自己,这细胳膊短腿的,还一副嚣张狂妄到极致的模样,竟敢口出狂言说教训不了她,就她那副弱鸡样能打的过谁?
这真真是他今晚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他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裴微微。
裴微微姿态悠闲的摇了摇折扇,语气淡淡:“我会一直得意下去,倒是你嘛,就很难说了。”
“你....!”两人被裴微微这嚣张的话气的半死,吩咐自己找来的打手:“你们现在赶紧上,给老子狠狠教训他们,最好是打断他们的手。”
两人指着裴微微,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怨恨,其中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咬牙切齿道:“尤其是这个臭小子,等会给我割掉她的舌头!!!”
这舌头被割掉了,看她还怎么说,这张嘴实在是很不讨喜。
得了命令的打手们立刻动身,把裴微微和褚亦尘两人包围起来,脸色冷漠。
这阵仗要是普通人看了,会害怕,可是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
裴微微姿态慵懒的把折扇合上,在手上轻轻的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之意:“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群打手是县城里的地痞流氓,偷鸡摸狗,欺负人这种事是家常便饭,被他们欺负的人只要见到他们都是吓得瑟瑟发抖,还从来没有遇到向裴微微这么嚣张,这么的胆大包天。
给他们机会?
让他们离开?
他们愣了十几秒钟后,回过神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弱鸡给看轻了,气的愤怒的盯着裴微微。
打手的头头,目光凌厉,掰了掰手指头,发出了骨节错位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响。
“臭小子,老子他娘的这辈子还从没有见过你这么着急送死的人。”打手头头表情讥讽:“兄弟们,咱们上!”
裴微微收起了脸上放荡不羁的笑容,直面迎了上去,侧开身体躲过打手们的攻击,动作敏捷迅速的闪身到了打手头头的左侧,手按在打手头头的肩膀上,快速往后掰,一脚踹在打手头头的膝盖上。
“啊...!”
打手头头惨叫一声,惊起了在树枝上休息的鸟儿,鸟儿张开双翅,扑哧扑哧的立刻飞走了,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十分的清晰。
打手头头承受不住这一脚,直接单膝下跪,高大威猛的身躯都颤抖了几下,疼的他龇牙咧嘴,冷汗直冒,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豆大的汗水,脸色惨白。
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骨头碎了,疼的他身体里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了,要不是这个臭小子还拽着自己的手臂,自己此刻绝对是了狼狈的趴在地上了。
裴微微松开了拽住打手头头的手臂的手,用力一脚朝他后背踹过去,打手头头没有支撑力,由于惯性身体往前倾。
加上裴微微那一脚用了狠劲,整个人趴在地面上往前冲了大概有一米将近两米的距离,嘴巴磕在地上,跟在身体往前冲,牙齿都磕掉了两颗,吃了一嘴巴的尘土沙子,鲜血从嘴巴里直流,流满了一地。
打手头头像是一具死尸似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一幕让打手们都愣神了,裴微微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一脚一个。
三大五除二就把这十几个身材体型都比她强壮的人给打趴下了。
她下手狠辣,又熟知穴位,知道打哪里能够让人最疼,所有她专门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