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赌的金额小点,二楼赌的金额更大。
裴微微拉着褚亦尘随意的进了一间包厢,有打马吊,牌九,和麻将。
裴微微:“你会玩那种?”
“我都可以。”他确实都会。
“玩麻将吧。”
两人在打麻将那桌坐了下来,裴微微和褚亦尘挨着坐,她在他右手边。
洗牌重组后,裴微微看了看自己的牌,在根据桌上已出的牌,和对手所出的牌,在心里计算着还剩下什么牌,和对手需要什么牌。
她摸了一个牌,没有翻过来看,凭借着手感摸出来是九万,这两个对手正好其中一人就需要九万,而她则是有一对九万。
她把九万插进牌面中,她的牌面已经做好了,出了一张没用的南风。
“碰。”
褚亦尘正好有一对南风,他重新摸了一张牌,是一万,正好是微微需要的。
在这场中,不止是裴微微在算牌,褚亦尘也在算牌。
他把一万打出去,裴微微笑着说:“胡了。”
接下来,裴微微和褚亦尘两人默契度高,配合的好,一直都在赢。
“十三幺,自摸。”
“清一色,胡了。”
“清一色,加杠上开花。”
“......”
对面两人一直都在输,输的钱都是在原来的赌注上面翻了好几倍,差点连裤子都要输掉了,这让对方两人怒了。
“你们两个出老千。”
运气在背也不可能一直输,而且裴微微和褚亦尘,不是她十三幺自摸,就是他清一色胡了,这他妈的还怎么打下去?
哪里有人的手气会这么好?
绝对是出老千了!
这边闹事的动静让包厢里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包厢里有赌坊的人在看着,维持秩序。
听到了有人出老千,都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坐在裴微微左手边的男子,一脸的愤怒指着她和褚亦尘:“他们两个人出老千,
裴微微倚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随意,语气轻飘飘的:“怎么?输不起就说我们出老千?”
“就你这样的,还来赌坊做什么,趁早回家陪媳妇孩子吧。”
“你...!”
裴微微语气透着轻蔑,这让一直输钱的两个男子都愤怒不已。
“你出老千有什么好得意的。”其中一男子冷笑道:“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
在这吉祥赌坊有个规矩,是不能出老千的,要是被查出来了谁出老千,除了赢的钱要还回来之外,还要砍掉一只手。
输钱的两个男子冷冷的看向裴微微和褚亦尘,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两人被狠狠教训一顿,砍掉手的画面。
裴微微嗤笑一声,站起了身子,黑眸淡漠的看向输不起污蔑她的两个男人,仿佛这紧张的气氛跟她没有关系似得,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说我出老千,你有证据吗?”
“这....”要证据他们可拿不出来,两人梗着脖子说:“反正你就是出老千了。”
裴微微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俯身,漆黑无温的瞳孔泛着冷意盯着对面两人,气势全开,犹如女王:“连证据都没有就说我出老千,敢情这全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啊。”
被裴微微冷漠的眼神盯着,气势迫人,一直输钱的两名男子心里害怕,不敢跟她对视,又听到了她的话,又心虚又气恼。
想到了自己的钱都是翻了好几倍的输,心痛的在滴血,转念又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少年给吓住了,脸色难看,怒声道:“出老千的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出老千,就好比小偷不会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双方各执一词,赌坊的其中一位侍卫对同伴说:“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禀告管事。”
很快,吉祥赌坊管事过来了,一脸严肃:“就是你们两个出老千?”
裴微微毫不畏惧跟吉祥赌坊管事对视:“我们没出老千,是他们污蔑。”
她指着污蔑她的两个男子。
吉祥赌坊管事说:“有没有出老千,只要搜查一下就知道了。”
褚亦尘挡在裴微微身前,眯了眯眼睛,目光凌厉,一种无法言明的冷死弥漫开来,态度冷硬强势:“不行。”
他们没有做过,凭什么要被搜身,况且微微还是个女孩,更不能被搜身。
吉祥赌坊管事看着褚亦尘虽然穿着平凡,容貌俊美妖孽,五官精致的仿佛上天静心雕刻而成,而那双眸子蕴含着强大的威压和冷芒,让人与之不敢对视,气场惊人,尤其是那一身尊贵霸气的气质绝非等闲之辈。
他暗暗心惊,就这份气度,整个大全县找不出第二人,就连这大全县的青天大老爷也比不上,这大全县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
这样的气度只有底蕴深厚的权贵才能培养的出来,这样的人物会出老千?
吉祥赌坊管事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赌坊的规矩不能破坏。
他不想得罪了这裴微微和褚亦尘,便说:“既然两位公子不愿意搜身,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二位的清白,那就是和我玩一把,只要二位公子赢了,就证明你们的清白。”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人顿时哗然,他们都是这里的老玩家了,自然是很清楚吉祥赌坊管事的赌术有多么高超。
裴微微褚亦尘两人年纪轻轻,就算会玩,也不可能比管事还要高超厉害,除非他们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习赌术了,不然要想赢是不可能的。
污蔑他们的两个男子讥讽一笑:“你们输定了!”
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跟管事对赌,明明只要被搜身就可以证明的事情他们不愿意,非要选最难的一关来证明清白,真是愚蠢!
裴微微冷笑:“我赢了,你们两个跪下来喊爷爷。”
“喊你祖宗都没问题。”输钱的两个男子根本就不相信裴微微会赢,才敢夸下海口。
裴微微冷声:“记住你们的话。”
裴微微看向吉祥赌坊管事:“玩什么?”
吉祥赌坊管事说:“你们刚才是打麻将,这次换成打马吊。”
“行。”
打马吊她也在行,对她来说玩那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