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诺儿做了些糕点,想要拿过来与你分享分享。”童之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柳氏挥了挥手,示意她进来。
“你先进来,姨娘收拾好就出来了。”
转身又进了房间,童之诺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本以为时间会很久,可是没有一刻钟的功夫她就已经出来了。
看着湿漉漉的头发,童之诺纳闷的问道:“姨娘这是刚沐浴完吗?”
柳氏轻轻一笑,“是啊!平常没人会来我院里,所以我就吩咐丫鬟们了,毕竟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柳氏这么一说,童之诺不禁多看了几眼柳氏,真的是很漂亮,自己都有些嫉妒了。
看着童之诺这么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自己,柳氏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发现诺儿竟然也是这么喜欢盯着人看的。”
童之诺尴尬的收回眼神,“哪里啊!那是因为姨娘真的很漂亮,不然诺儿怎么会看呆呢?”
“就你小嘴甜!”柳氏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童之诺觉得这个样子的柳氏真的很讨人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要那么高冷的呢?
自己就觉得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已经很好看了,而且还特别的平易近人。
之前那个模样,乍一看还有有些吓人的。
将自己刚才端过来的糕点放到柳氏面前,缓缓的开口说道:“姨娘尝尝看好吃吗?”
柳氏看了她一眼,便拿起一个糕点尝了尝,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嘴里的糕点还没有吃完,就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童之诺点了点头。
是因为为了能更进一步的了解柳氏,所以她专门大清早就起来去准备这么多的东西,就是为了能让柳氏喜欢。
“你怎么这么厉害的?”柳氏丝毫不夸张的说着。
童之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了。
可突然柳氏的表情就变了,变得很是狰狞了,童之诺都不知道怎么了。
只见柳氏一手指着自己,一脸不相信的说道:“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害我?”
童之诺着急的想要扶起她,却被柳氏挣脱了,但是因为没站稳就直接倒下去了。
摔在地上,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对于此事,童之诺真的感觉很是懵逼,自己还没做什么呢?柳氏就突然这样了,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本来很有主意的童之诺瞬间也就没任何想法了。
知道两个丫鬟过来看见这一幕,急忙就去叫了郎中,这事很快就传来了,所有人都聚集在柳氏院里了。
郎中在里面看着柳氏,众人在外面都纷纷一言一语的问着童之诺。
在房间里的宋楚年睡醒没有看见童之诺,很是着急,刚才做梦梦见童之诺被人欺负了,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突然的就醒来。
急忙叫来了春花,这才得知童之诺去了柳氏哪里,瞬间脸色就变了。
穿好衣服就急忙去了柳氏院里。
还没走进就听见吵吵杂杂的声音,宋楚年瞬间就慌了,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童之诺。
急忙进去一把抱住童之诺,冷冷的说道:“都说什么呢?”
白氏一脸嘲讽的样子,“年儿还不知道吧!诺儿竟然差点害死了柳氏。”
童之诺坚决的说道:“我没有。”
宋楚年虽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童之诺这么坚定的反驳,他无条件的就相信了。
“姨娘人呢?”宋楚年淡淡的问道。
白氏使了使眼神,宋楚年直接就推门而入,也不顾任何人的反对,更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了。
郎中看见宋楚年准备呵斥,就被宋楚年冷冷的眼神吓得出去了。
宋楚年坐在柳氏床边,轻声说道:“姨娘可真会装啊!既然都说是诺儿差点把你害死了,我看不如直接如她们的愿吧!”
话音刚落,柳氏就睁开了眼睛。
宋楚年眯了眯眼睛,站起身来,“都散了吧!姨娘醒了,根本就没什么事,刚才是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等所有人都散了,宋楚年走到童之诺身边轻声说道:“你先和春花回去,我一会就回去。”
童之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半天还是和春花走了。
宋楚年进了柳氏房间,这才发现柳氏已经从床上起来坐在桌子前了,宋楚年转身缓缓的关上门,也坐在桌子前面了。
“姨娘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诬陷诺儿呢?”宋楚年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柳氏一脸冷漠样子,“这事你去问问你的那个诺儿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楚年很是不明白。
他印象中童之诺和柳氏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矛盾啊!就算有矛盾也只可能是白氏。
可柳氏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柳氏嘴角扯过一抹笑,“我并不喜欢谁来我院里,可你的诺儿却闯进来的,不对,是我答应的,那也是因为她太烦了。”
“姨娘就因为这么小的事,竟然这般陷害诺儿,不知姨娘是怎么下的去手的,诺儿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没无缘无故的按了一个罪名。”宋楚年一脸无奈的样子。
还以为什么事呢?都屁大点事至于这样吗?
他对柳氏的确没什么了解,所有也没有和诺儿说过这些。
只是自己对这个柳氏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从父亲给了她一个身份之后,她也不争不抢的,没有任何意见。
在自己看来应该是有几分不情愿吧!贞洁已经没了,过得怎么样也就这样了。
和她完全完全不同的就是白氏,白氏每天都会徘徊在父亲身边,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不喜欢宋世杰的原因了。
但是又奈何于血缘的关系,自己又不得不在表面上对他关心关心。
柳氏轻轻一笑,“我来越王府这么久,有谁来过我的院里呢?我比较喜欢清净,所以还是请世子管好自己的妻子,不然悲剧会再次发生的。”
看似面带微笑,实则是警告的语气,宋楚年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这女人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