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请帖,看着上面人的名单,童之诺一脸淡然的样子,真是连自己都不曾想到啊!
太后这么做的原因又是因为什么的,明明阮氏是童之怜的母亲,太后又有什么理由不让人家来呢?
这事自己也管不住,也不想参与,反正明天晚上就开始了,这也不重要了。
等童震回来将这事告诉给了爹爹,童震也顺带问了一句那你母亲呢?童之诺无奈的摊了摊手,说没有。
看的出来童震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过去了,转身就会书房了。
接着又去哥哥哪里说了,都是收到消息后,也都开始准备了。
晚上,童之诺正犹豫着要不要明天去问问宋楚年,看他去不去,结果宋楚年就从窗户那里进来了。
这次真的吓了童之诺一跳,一脸震惊的看着宋楚年,“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下次进来有一点动静行吗?”
“额!”宋楚年还没站稳的身子就那么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动,一脸为难的看着童之诺。
童之诺也没有看他就表情有些气愤的说道:“问你话呢?能不能下次进来有一点动静?每次这么悄然无声的,我要是心脏不好早晚被你吓死。”
“好好好,但是我动静太大也不好啊!容易引起人注意啊!”宋楚年很是无辜。
童之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今天太后发的那个请帖,你们越王府有吗?”
“你是说那个品蟹宴的?有啊!怎么会没有,越王府什么时候能不在场呢?”宋楚年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童之诺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自己怕是傻了,那么重要的事情,太后怎么可能会不叫上越王府呢?
“没事就赶紧回去,明天还要起来准备呢!”童之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楚年很不情愿的说道:“急什么,有什么好收拾的,就随便打扮打扮就能去了啊!”
“你不懂,赶紧回去。”童之诺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就将他赶走了。
宋楚年无可奈何只能走了。
听说,这次品蟹宴去的可都是名门世家,也难免也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宋楚年过来实际上是想告诉童之诺自己不去的,可是看童之诺并没有不想去的意思,就只好去了。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因为路程需要时间,童府一家人便早早就准备出门了。
阮氏却坐在自己院里,一脸不满的样子,就仿佛是没人要的孩子一般,看着很是可怜。
不过话又说回来,童之怜已经嫁人了,自己就算去也只能和那些老人聊天,不去也蛮好的。
自我安慰说服着心里的想法,瞬间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
童府门外,马车缓缓的行驶着,童震因为劳累过度的原因在车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童之诺和童之言很贴着的小声说话就怕吵到爹爹了。
等到了皇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三人缓缓的从马车上下来,并肩而行。
一路上童之言都在哪里给童之诺说着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偶然的机会,童之诺看见了孟晓妍,她便撞了撞哥哥,童之言眼神看过去害羞的低下头了。
“哥哥,我们过去吧!”
说着就拉起童之言的衣袖,两人小跑过去了,孟远洲看见童之诺也很是欣喜。
童之诺为了不打扰哥哥就和孟远洲一直聊着,哥哥和孟晓妍走的很快,两人则是慢悠悠的走着。
没过多久就听见宋楚含的声音,接着就看见她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见过郡主。”两人缓缓的行了礼。
宋楚含则是一手扶起童之诺,冷眼看着孟远洲,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能和诺姐姐在一起呢?诺姐姐是我哥哥的。”
孟远洲尴尬的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迎面走来的宋楚年伸手摸了摸宋楚含的头,一脸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远洲兄见笑了。”
“哪里哪里,郡主说的也很对,在下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孟远洲很是尴尬的转身就走了,随之脚步也加快了。
宋楚年一脸无奈的看着宋楚含,“下次别这么说话了,看把人家吓得都走了。”
宋楚含抬头看了一眼宋楚年,“哥哥这是担心什么呢?都知道你去童府事了,难道还能不知道诺姐姐是你的人吗?”
“你这话说的,人家不过也是和诺儿一同来的人,你这么说都没人敢和你诺姐姐走了。”宋楚年缓缓的解释。
宋楚含侧着头,“好像也是哦,那我下次不说了。”
宋楚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去找母亲去吧!”
宋楚含看了童之诺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两人并肩走着,宋楚年时不时会扭头看童之诺一眼,童之诺也捕捉到他的眼神了,无奈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时不时偷看我一眼,是不是觉得我很漂亮啊!”
宋楚年会心一笑,“那是自然,不然我怎么会不舍的移开眼睛呢!”
“讨厌。”童之诺害羞的低下了头。
虽说天色有点晚了,可宋楚年还是看见了童之诺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跟在他们后面的大皇子和顾婉君早就气的牙痒痒了。
宋弘文看见两人玩的这么开心,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那个和诺儿在一起走的人不是我呢?
顾婉君则是看见大皇子的眼神一直在童之诺身上,心里就特别的不爽快,这都是在皇宫里了,大皇子还是对童之诺移不开眼神。
自己这个正妃还在旁边,看着都让人觉得心酸啊!
这样的眼神他们从来都没有在大皇子眼睛里看见过,只有当他看着童之诺的时候,她才能知道,原来大皇子看见喜欢的人是这副模样啊!
同时跟在大皇子后面的宋弘武也看见了,急忙走上前来和宋弘文打招呼。
宋弘文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知道他没安好心也就不想同他废话。
可是宋弘武本身就是爱惹事的人,宋弘文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气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