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生气
我哪里闲着了,我这不正在听尊敬的王与小王妃做好事的声音么?”
“什么?!”明加简直要气晕了,她也知道他是听得入了迷,不想离开,她便是要找个借口拉他离开这里,谁知道,他竟然还敢公然说给她听,他就是为着这个不愿意去送她。
他这是在告诉她,这件事比她重要,比送她离开重要。
明加气得跌足,她站起身来,离开下远,走向一旁那些干完活凑在一起,也在听木屋中传出声音的那些兽人。
“我想离开这里,那里的迷障我飞不出去,你们谁能帮我带一下路?”那些兽人的心里跟下远差不多,都听得入迷,谁也不想去,你推我,我推你,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原意动弹。
明加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她生平还没有被如此怠慢过,她冷冷地扫了那几个兽人一眼,再也不想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远,这才有一个兽人极不情愿地跟了上来,给她带路,让她顺利地飞出了迷障。
人家把她一送出迷障,还没等得她道声谢,便转回身往行宫方向飞去了。她狠狠地往行宫方向望了一眼,心里暗暗发誓,她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踏进这个伤心地。
再不会找夜玄,更不会理下远。她心里想着,一回到部落,便要把从前爱慕她却一直没得她正眼相看的那些雄性们重新审视一遍,优中选优,选出那么三五个来,陪着自己。
一来算是对从前自己冷落他们的一些补偿,二来也可以让她忘却今日的伤心,不再自寻烦恼,重新开始原本其实挺美好的兽生。
下远一直沉浸在诱人的呻吟中,对于明加故意赌气的离开,不加理睬,甚至她愤然离开之后,他还觉得松了一口气。
就要他听得入迷之际,偶尔抬眼,扫见木屋顶上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一下,很快便不见了,忽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
随即起身化为兽形,飞上了长空,盘旋了两圈,便已看见之前不见了的上远与中远,正仰面躺在木屋顶上的另一侧,耳朵贴着屋顶在偷听,眼睛贴着木缝在偷看。
“嘿嘿,原来这两个小子在听王上与王妃的墙根。”下远得意地轻声一笑,扑闪了两下翅膀,无声无息地落在屋顶上,化成人形,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去偷看偷听。
这里果然比在下边听得更真切,真刺激的是,透过天窗那里的缝隙,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两人在床上做好事的香艳场景。
萧思思香肌如雪,乌发如瀑,柔弱娇躯躺在偌大的床上。
夜玄健壮的体魄覆盖其上,动作如狂风暴雨一样迅猛。
一个香汗淋漓,鬓发全湿,一个汗如雨下,宽平的背上汗水流成了河。
两个人时而撞击承受如天雷地火,时而藤蔓纠缠如长蛇扭动,还有那粗哑的低吼声与诱人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使得木屋之中春光满室,桃花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