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妙音洛酒酒
房间里面的灯已经全都打开了,上的女子脸色煞白,嘴角上噙着有一丝刺眼的血迹,她蛾眉紧蹙,似是极为难受,本就绝美的容颜因为重伤娇弱的缘故显得格外的让人想要去疼惜一番。
黑色的面巾已经被拿下,胸前的衣襟上布满了血色,夜行衣下,露出一袭白衣,红色的鲜血如绽放的玫瑰似得秀在了白衣上,格外耀眼。
她眉头微蹙,又缓缓松开,周而复始,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也不知是为何,竟是有些湿润,虽被打伤了,但依旧眉目如画,仙姿玉貌,白嫩的手紧握着,还保持着先前防御的姿态。
李三俗神色有些古怪,叹息着将她的手慢慢放下,静静的看着躺在上的女子,他真的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个女子。
目光落在女子的脸颊上,李三俗的心不由得一颤,赶紧收回心神,犹豫片刻,再也不顾其他,赶紧将女子身上的夜行衣扒掉。
当时他弹琴正到极致,广陵散内的杀意也已经达到了顶峰,虽说他手下留情,但力量早已进入到体内,大肆破坏,想要将其逼出来虽说不难,但关键在这女子还在昏迷中,因此也只好选择金针刺穴。
女子身上已经身下一层薄薄的贴身衣物了,将其托了起来,李三俗只觉得入手之处柔软如玉,倾心的感觉让他有种不想撒手的感觉。
不过此刻也是非常时间,手腕一翻,六枝金针扎进了女子的胸口,护住了心脉,本来她受伤就很重,再加上强行崔功,已经到了生死边缘,不过这对于李三俗来说却也不难。
双手如雨点般落在女子身上,原本有些冷冰冰的身体逐渐温热起来,一股淡淡的处/子气息袭来,那原本如白纸般的面容也开始转的红润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候,李三俗下了,将女子轻轻放倒在上,随即盖上了被子,顺手拿了上沾了血迹的衣物。
第二天一早李三俗看到对门还没起来,倒也没怎么在意,他对自己的手段自然很清楚的,因此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去楼下买了点早餐就回楼上了,不过就在他刚刚打开门,突然一道寒光打了过来。
李三俗面色不改,顺手一挥,三杯钢针落在了李三俗的手中,在他面前,女子脸色有些发白,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贴身衣物,看李三俗轻易化解危机,妙曼的身躯微微颤抖,娇容微变,连连后退。
李三俗也不做声,反手关上了门,随即坐在了沙发上,将带上来的早点放下,这才看着女子:“你叫什么!”
对于这位,李三俗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一言不发就将其打成重伤了,不过他还得问问对方到底为什么要去曲风家里,而且还是大晚上穿着夜行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咬着银牙,神色之中夹杂着薄怒,却又似乎有些害怕,昨晚上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可昏迷之后的事情,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让她特别无助。
李三俗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好,我向你道歉,不过你大晚上的爬人家的墙,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她看李三俗似乎不想说笑,而且她也察觉到身体已经被治疗过了,因此对打伤倒也不怎么在乎了,她所想的,还是要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厉害,恐怕比师父都要强了。
“我叫洛酒酒!”
李三俗心道这女子还真是不好对付,本想着如何去哄,没想到对方却道出了自己的姓名。他喃喃几句,抬头看着洛酒酒,微微笑道:“我叫李三俗,你先吃点东西!”
洛酒酒疑惑的看着李三俗,却不明白他是要如何,不过她知道根本不是李三俗的对手,而且昨晚昏迷的时候人家都并未对自己动手,现在应该更不会了,当下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不过对李三俗,她一定要了解一番,不为别的,就因为李三俗看了她的面容。
这是一个誓言,是她永远需要遵守的誓言。
洛酒酒吃饭相当淑女,看起来她的确饿了,但依旧一小口一小口的,李三俗侧卧着身子,目光不住的在洛酒酒身上扫着,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的身材就像是模子倒出来的一般,盈盈蛮腰,胸前酥软的光景异常宏伟,不由的想起昨晚给治疗时触摸的感觉,李三俗的心中泛起了一阵涟漪。
被人一直盯着,而且还是个男子,虽然她没察觉到李三俗眼中的淫/欲,但那目光依旧让她心跳加速,脸颊越来越火热,不过一想到李三俗的身手,想杀掉李三俗根本不可能,因此也只能选择另外一条路了,这般一想到也并不觉得李三俗无礼了,毕竟李三俗已经看了她的容颜,以后他想看,难道还能拦着不成。
快速吃了东西,虽然衣不蔽体,但洛酒酒倒也并未在意,只是脸颊一直红彤彤的,李三俗也早就注意到洛酒酒这模样了,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也不知道如何去询问,而且洛酒酒走动的时候,会不经意间露出些许,让李三俗看的口干舌燥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女子,李三俗也觉得有些别扭,但要说开口让人离开那也不可能。一来李三俗根本没想过,二来他还不知道洛酒酒到底是什么人。
洛酒酒看着已经干了的衣服,脸上露出一抹娇羞,她倒是没想到李三俗竟然将她的衣物清洗干净了,同时对李三俗的好感大增,她本就心细,因此对于细节方面也很在意。
换好了衣服,洛酒酒脸颊依旧带着淡淡的羞红,昨晚的事情她不知道,但衣服被脱了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而且按照她看来,昨晚的伤势非常重,应该是九死一生了,没想到李三俗竟然能让她在第二天就下,虽然只恢复了不到两成,但这实在是让她震惊不已。
“酒酒,你昨晚为什么要去曲风的家?”看洛酒酒坐在一旁不说话,李三俗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