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去了四合院给叶芃上了一顿针灸酷刑,交代陈凡去查靳越。
她有预感,靳越的出现,会让她的生活更加曲里拐弯。
沙雕二年,沙雕成群结队的出现,真是爽毙了。
她回到家附近,想起刚才谢长安昨天晚上说起叶湉最近在申请出任务。
呔,妖精,哪里跑!
洛宁暗搓搓的去了权家,半夜骚扰帝都晋家。
这么晚,谁的电话?晋笙提起话筒,“喂……”
洛宁对晋笙还是十分有好感的,说话的调调比较正常,“晋上将,我是洛宁,大半夜的打扰只为一件事!”
“好,你说!”晋笙点点头,直觉这件事肯定小不了。
“叶湉在冀都还不够有名,我想让她再晒晒,你觉得如何?”洛宁皮笑肉不笑的询问。
晋笙秒懂洛宁不想让叶湉出任务,想让她继续在冀都丢人!
一旦叶湉出任务的时间足够让大家淡忘叶湉的丑事,如果她立功回来,以前那一页就能翻过去。
洛宁不想让她翻篇,晋笙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我觉得不错,春寒料峭,确实应该多晒晒,听说冀都的太阳不错,老爷子也想过去晒晒。”
“好啊好啊,欢迎热烈欢迎!”洛宁嘴上答应得欢快,心里暗暗吐槽,老狐狸,一点都不吃亏。
晋笙挂了电话,望着窗外的月亮,长叹了一声。
“又在想那个孩子?”坐在窗前强势围观晋笙接电话的晋北辰幽幽来了一句。
“是啊,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应该有谢长安那么大了!”晋笙无比沉痛的提起。
晋北辰也有些难过,那个孩子是老大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的第一个孙子,当年他对那个孩子寄予了厚望。
谁知道可能他们的关爱太沉重,让那个孩子……
老大媳妇悲伤过度,在月子里落了一身病。
这还不到五十,就老得不成样子了。
“那个孩子跟咱家无缘,你别想太多!”
晋笙点点头,将盘旋在心底很就的疑问问了出来,“爸,谢长安是江北人,你说他会不会是……”
“不可能!”晋北辰摇摇头,老大思念孩子成疾,都有点走火入魔了。
自从他知道了谢长安的存在,一直偷偷关注着。
上次洛宁来冀都提起谢长安结婚报告被拦截的事情,就是晋笙张罗几个老骨头把事情定了下来。
今天晚上他都没有跟自己商量就答应洛宁的要求,也是看在谢长安的面子上。
“当时你媳妇生产的时候,我们亲眼看到孩子抱出来就没有呼吸!”
老大媳妇生产那天,一大家子都去了。
连他弟弟大年都从外地赶了回来,全家人一起迎接孩子出生。
那么多人盯着,怎么可能发生掉包的事情。
晋笙也觉得自己的确太异想天开了,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对谢长安有种特别的感情。
或许是那个孩子太优秀了吧,出生那么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让他很欣赏。
如果他像叶芃那么高的起点,现在至少是上校旅长。
现在冀都如火如荼的练兵,个个摩拳擦掌竞争独立团团长。
严家的手伸到了冀都去,左云寒在背后搞小动作,栽赃谢长安试图把他从竞争者队伍除名。
虽然上头空降了很多人过去,但谢长安的优势地位依然不可动摇。
冀都是他的地盘,他在那里有根基。
四叔对他也很欣赏,必要时候,自己也会助谢长安一臂之力。
谢长安领了结婚证,最近去请了假,晋笙暗搓搓的思索着一件事情。
洛宁挂了电话之后就去找权老头儿诊脉,发现他的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的了,再调理一个月就能健步如飞,倒退二十年,年轻三十岁。
“我的饭菜呢?”权首长鼓着眼睛瞪洛宁,他早就把菜单送给洛宁了,这么久还没见到饭菜影子,这个挫气。
“明天!”洛宁随口应道,一点都没走心。
“我信你才有鬼!”权首长翻了个大白眼,每次都是明天,都不知道多少个明天了。
“首,首长!”一个警卫员打开门扑进来,一脸掩饰不住的慌张。
“大事不好了……”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权向琛怒斥一句,快步走进来。
洛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警卫员咽了咽口水,在权首长的瞪视下急忙汇报,“首长,三房小四少爷被洛宁杀了!”
“啥?”洛宁赫然感觉一个屎盆子从天外飘来,刚好扣在自己的头上。
权首长的脸色像风雨来临,阴沉得可怕,“权玦那个王八羔子死了?”
权向琛看了警卫员一眼,直觉这事儿有鬼。
“不,不是,是小四少爷的司机死了,他只是受了重伤!”警卫员哆嗦着补充,首长和参谋长的双重压力,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话音一落,楼下便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哭喊,“老爷子,你可要为我们三房做主啊,洛宁那个小贱人,居然敢把我儿子伤成那样,他可是权家的子孙,洛宁打狗也得看……”
妇人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二楼走廊上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权向琛。
“大半夜的在这里吵什么!妨碍老爷子休息你担待得起?”权向琛脸上的怒容藏都藏不住。
老爷子一再叮嘱四房人,要严加管家家里的孩子。
老三从来没有听进去过,一直放纵权玦那个混蛋在外面胡作非为。
作出事儿了,老三媳妇还敢来家里告状,岂有此理。
妇人瑟缩着脖子,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表面恭恭敬敬的。
权向琛可不是她家那个窝囊废,在老爷子面前能说得上话。
书房里,警卫员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哆哆嗦嗦的打开,“我们在小四少爷的司机手里发现了一个耳环。”
洛宁看到那个如意耳环,眼底浮现一抹冷笑。
这是谁干的,还用膝盖想吗?
她深居简出,戴上那对耳环只见过几个人:谢长安兄弟,陈凡,强子,佟兰,杨征,还有——
叶湉!!!
贱人!处心积虑在这里等着她,报复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警卫员怯怯的看了洛宁一眼,急忙移开视线,“这耳环上面有洛宁的名字,而且有人曾经见洛宁戴过这耳环!”
洛宁双手抱胸,等着权老头儿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