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湉家,她暴躁的在书房走来走去。
不过一天的时间,权家挑了叶家在冀都的联络机构,叶家的好几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叶振廷那个死老头又打电话来骂她,简直岂有此理。
叶家如果没有她,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洛宁那个贱人搞得现在的她很被动。
出任务被人阻拦,军区关于她的流言从未断过。
钱海明跟外面的女人搞七搞八也传了进来。
她用那一手把谢长安和自己扯上关系,没想到她也被送上了烤架,被舆论烤得外焦里嫩。
现在,她就是个笑话!
不——
不能继续下去!
叶湉翻坐起来穿好衣服,摸黑去了熊盼娣家。
不大一会儿,她就从熊盼娣家出来了。
熊盼娣亲自送她,一再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任务。
叶湉暗骂蠢货,前往柳家的路上遇到了自己的手下。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们出去躲一躲吗?”叶湉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训斥,骂得手下站都站不稳。
“小姐,现在越人龙和权家全程通缉我们,我们根本就走不了!”手下也是哔了狗了。
这么多年他们搞事情都没有失过手,结果那天晚上遇到个神秘的男人栽到了阴沟里。
而且权家跟疯了一样搜索他们的踪迹,把他们撵得像狗似的东躲西藏。
“我不管,你们现在就离开冀都,不然我要你们好看!”叶湉低喝。
如果这件事情被上头知道,她的处境雪上加霜。
两个手下对视一眼,默默闪人。
他们跟着叶湉十几年了,深谙叶湉的脾气。
一旦她动怒,他们就没有好果子吃。
比起被权家抓到,叶湉更让他们害怕。
两人走出去没多远,就被权家人擒获,扭送进了公安局,连夜突审。
洛宁等到凌晨,谢长安还没有回来,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前她一个人睡得很好,现在没有谢长安她睡觉就成了问题。
睡不着的洛宁起床进了厨房做糕点,谢长安喜欢吃甜食,她得随时准备着,他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吃。
做好糕点之后,她又炖了一锅山药鸡汤,焖上米饭,回卧室睡觉。
醒来时,洛宁发现谢长安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有些惦记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他一忙起来就经常不吃饭。
叶湉在军区门口守望了一夜,看到谢长安顶着风雪回来,眼里灰败的世界,瞬间恢复了色彩。
她急忙赶上去告洛宁的黑状,叶家给了她很多人,专门帮她盯,洛宁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长安,洛宁跟她以前那个男人又勾搭上了,那样的女人要不得!”
鸡冠头上门的事情,他从谢长乐那里了解到了。
洛宁和鸡冠头的过去,他也从洛宁那里悉数知道了,喜欢鸡冠头的是以前的洛宁,而不是他的媳妇。
叶湉的挑拨,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让他更加厌恶她。
他冰冷的眼神锁定叶湉,从牙缝间挤出淬了冰的话,“这是你一个军官应该说出来的话?”
叶湉暗恼,她一时着急,没有注意措辞。
“抱歉,我用词不当,但这件事情是真的……”
谢长安迈开大步,一溜烟的走远。
昨晚在下面救灾没有回家,小媳妇惦记坏了吧,可他还要回去训练……
叶湉望着谢长安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柳莺歌兴高采烈的去上班,不经意的看到叶湉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不想搭理叶湉,径直往前走。
叶湉走上去,凑近她嘀咕了一句扬长而去。
柳莺歌站在原地,脸色大变,脑子里不断回响叶湉的话,“你还不知道吧,靳越以前的对象,是洛宁!他们现在又在一起了。”
难怪,洛宁不让她那么早就结婚,原来是这样,柳莺歌拔腿就外跑。
叶湉回到军区办公室,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新管家将最新的消息汇报。
她暗暗松了口气挂了电话,那两个傻子被权家抓到,自杀保全了她。
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了,还是得想办法去出任务,上头正在找机会拆散洛宁和谢长安,她等他们的好消息。
军区训练场上,谢长安把昏昏欲睡的庞光明踢回去报信。
庞光明求之不得,他早就想去洛宁家了。
洛宁吃早饭的时候,他晃着大尾巴上门,“营长今天可能也不回家,让你不要等他!”
话毕就超级理直气壮的坐上桌子吃早饭,完全不来自己当外人。
谢长乐的白眼,他根本不当回事儿。
洛宁了然的点点头,谢长安这么忙还能派个人回来报信,她很高兴。
庞光明撑圆了肚子,扶着墙出去的时候,跑进厨房用一个精致的匣子装了好些糕点让庞光明给谢长安送去。
一路上庞光明都在好奇那个匣子里面是什么,可怎么都打不开,不停的腹诽洛宁。
谢长安拿到匣子,背着庞光明输入自己的生日,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匣里的糕点香甜温暖的气息让他一身的疲惫瞬间消失殆尽。
庞光明跑过去看到匣子打开了,挫气的回到队伍里。
柳莺歌冲到洛宁家,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洛宁鼻子吼,“洛宁,我把你当姐妹,没想到你是个塑料姐妹花,你居然抢我的对象,给长安哥戴绿帽子!”
洛宁放下剧本,淡淡的扫了柳莺歌一眼,“叶湉跟你说的?”
“你怎么知道?”柳莺歌满腹疑惑,突然觉得自己被洛宁带偏了,急忙歪了回来。
“你背信弃义……”
“你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看来叶湉对最近的处境很不满意,想从我身上找平衡!”洛宁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云淡风轻的说道。
“啥意思?”柳莺歌一张娇美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洛宁像个神棍似的,老神在在的开口,“叶湉是不是跟你说靳越以前的对象是我,我们现在又背着谢长安和你搞在一起了!”
“对啊!”柳莺歌缩回爪子,坐在沙发上,洛宁的坦荡让她感觉这里面有事儿。
“那个女人真是无耻!”一直在沙发上当空气的谢长乐暴怒。
“昨天才在你面前挑拨了,今天又跑到柳莺歌面前挑拨,她到底想干啥?”
“她想看我们打起来,坐收渔翁之利呗!”洛宁一针见血的道破。
谢长乐竟然无言以对,莫名觉得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前有丁佩瑶,后有叶湉,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以前他觉得洛宁很难缠,现在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洛宁比外面的女人强多了。
洛宁拉着柳莺歌的说,叹了口气,“莺歌,难道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人吗?我们的姐妹情都是假的?你问问你的心,你应该相信叶湉,还是相信我!”
柳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