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好好把握机会
没错,就是我换的。”
点了点头,郑婉儿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常理之中,坦然的令人无语,“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要送给你一个礼物嘛,喏,这个就是了,我精心准备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
“你准备的……”
韩潮眉头没有丝毫纾解,反而皱的更紧,感觉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不要总是拐弯末角的。”
轻笑一声,郑婉儿对他摆了摆手,脸上有些委屈的表情:“你看看你,怎么就这么的沉不住气呢,听我说啊。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想要彻底的得到宋轻笑,让她和傅槿宴断绝关系,除了你的温柔以外,还需要一些别的催化剂,来刺激一下,这样可以达成事半功倍的效果。”
“傅槿宴之所以一直都这么胸有成竹,不过是因为在他的心里,觉得宋轻笑即使是和你在一起了,可是你们之间发乎情,止乎礼,从来都没有逾越的行为,所以从根本的意义上来说,你们只能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而已,对他的威胁并不是很大。但若是这种情况改变了呢?比如,你和宋轻笑发生了关系,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朋友,那你说,傅槿宴知道了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的心里,又会再想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
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韩潮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是曾经想过,希望能够和宋轻笑变得更加亲密,但每次宋轻笑表现出一点点抗拒的时候,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敢再奢望。
他不想违背宋轻笑的意愿,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感情向来是讲究要两情相悦的,而不是一昧的豪取抢夺。
“不行,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摇了摇头,韩潮很是坚决的拒绝了她的提议,“若是笑笑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她也确实是同意了,那我倒无所谓。但现在她昏迷不醒,你却还要我乘人之危,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该怎么办,她一定会恨死我的!”
“你怎么就觉得宋轻笑会不愿意呢?”
郑婉儿厉声的问道,脸皮崩的紧紧的,像是拉满了弓的弦,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之前宋轻笑不是已经快要答应你的求婚了吗?那就说明,在她的心里,你的位置也是十分重要的,既然如此,那你又在怕什么呢,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韩潮,你还能再怂一点,更让我瞧不起你吗?”
面对着她如此肆无忌惮的嘲讽,韩潮心中十分不服气,多么想大声的告诉她,自己不怕,什么都不怕,也不是没有信心,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不想看到宋轻笑到时候伤心崩溃的样子罢了。
但是这一切,也没有办法和她明说,她不是当事人,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感情。
长叹了口气,韩潮的表情显得很是疲惫,像是疲惫到了极点一样,整个人呈现一种和他的年龄不相符的苍老的感觉。
“郑婉儿,你说的事情,我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我对笑笑,是喜欢,是爱,这其中,还夹杂着尊重,所以我不能做出什么违背她意愿的事情。”
闻言,郑婉儿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几乎快要彪起了三字经:“韩潮,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之前难不成是被驴踢过?我告诉你,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情深义重,狗屁用都没有,没有人会在意的,到时候,傅槿宴只需要再放低一些身段,好言好语的劝说一番,宋轻笑一定会头也不回的投奔到他的怀抱里去。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剩下孤家寡人一个,看着他们双宿双栖,浓情蜜意,而你自己形单影只,你觉得真的开心吗?”
韩潮设想了一下她刚刚描述的那个画面,只是想了一点点,胸口就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在他的心里,已经默认宋轻笑是他的女人,要和他共度一生了,若是最后她还是选择原谅,选择回去,那么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就全都白白浪费了。
韩潮不会觉得是浪费时间,但他会觉得不甘心,觉得憋屈,觉得不公平。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距离成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了,若是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的话,那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咬紧了牙,韩潮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得不承认的是,郑婉儿的话对他的诱惑力是十分大的,她很懂得拿捏一个人的软肋,懂得在哪里用力会使人毫无抵抗的能力。
在这一点上,韩潮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郑婉儿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情,看到他有所动摇,心中有了计量,再接再厉的说道:“韩潮,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但俗话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非常时期就要运用非常手段,不然就算是摆在眼前的好机会,你也抓不住。我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这一点我不会否认,不然的话,若是仅凭着你这么慢吞吞,不瘟不火的状态,就等着到时候收到请柬,去参加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吧。”
嗤笑一声,她的表情嘲讽中带着怜悯,像是看待一只可怜虫一样。
“韩潮,话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了。是让她埋怨你一时,日后被你的温柔再次打败,还是一直隐忍,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人双宿双栖。选择权在你,我无权干涉。”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郑婉儿漫不经心的说道:“好了,我还有事,就不留在这里观摩学习了,你们自己好好的相处吧。韩潮,我最后一句忠告,有些事情,现在不抓紧,以后就不一定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好好把握吧。”
说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十分的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