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盘腿坐在桶里,把小孩放在曲起的膝盖上面。
皮肤沾了水有点滑手,方棋担忧他一脚没踩稳跌进水里,一直稳稳的扶着他,一边训道:“有你那么爬桶的吗,头朝下啊?栽进来怎么办?”
“我错了,”小孩干脆的说,站在他身上,比他还高出来一点。氤氲热气中,鸿元辣的看着他蒸红的脸。
方棋把他翻了个个,让小孩侧对着他,两只手搭在桶上。然后拿来备在一旁搓澡的丝瓜络,开始给他搓泥,一边搓一边打量小孩体型,比初见时长壮长高了不少,身上也有点肉了……随后斜着眼扫了扫小孩的小叽叽,方棋嘿嘿道:“看来这几个月伙食真不错啊。”
短短数月比上一回见长大了哦!
小孩瞟他一眼,一副不知道你说什么的样子,随着他的搓动身体一直打晃,脚下也踩不大稳,很快就突然打了个滑,左脚往里一偏,正滑到他胯|下。
方棋:“……”
小孩的力道不重,没踩疼他,只是踩到了不说抬腿起来,反而脚底轻轻的摩擦表面,一边懵懵懂懂的故意低头看,睁着漂亮的黑眼睛,认真专注,蠢蠢欲动。
方棋脊背一僵,对这样的揉|动|挑|逗似乎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登时尴尬的弓起背来!
他好像……有点硬|了。
不是好像,是确实硬|了!
小孩自然发现了他的异样,蓦然挣脱方棋的手,一头潜进水里,一手……不,两手严丝合缝的捂住了他的性|器。
方棋:“!!!!!!!!”
方棋发誓他一定是太长时间没撸过了,所以才随便碰了一下就起了反应,他……不是禽|兽!
“你给我起来!”
方棋飞速架着小孩的胳膊把他从水里拖出来,小孩临放手时还恋恋不舍的捋了一把,方棋哆嗦了一下,脸都绿了,痛心疾首道:“你才十岁啊!”
说完方棋就差点咬了舌头,关注错了重点,方棋道:“不是……这不是玩具!不是能玩的东西,玩你自己的去!”
小孩勾了勾嘴唇,瞳色加深,黑幽幽的像一潭深夜里深不见底的古井,那表情出现在一个孩子脸上十分怪异。方棋愣了愣,差点以为眼前的人不是孩子,而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
方棋晃晃脑袋,果然还是太久没撸了。
突然之间觉得心虚,方棋侧头不再看他,抬高了腿,做出一个抱膝的半个姿势——就是曲立着腿但并没有抱膝,双腿中间夹着小孩,不由分说的按着他草草的搓了一遍,搓完了把人往桶往一放,扔出去了。
小孩光着脚,大剌剌的坦腹露鸡,的看着他,眼中有极浅极淡的不干,小孩扁扁嘴,可怜的说:“我冷。”
方棋道:“冷就去钻被窝。”
小孩顿了几秒,翘着腿继续扒桶,方棋把他掀下去,头疼的换了个说法,道:“冬天被子里很凉,你去给我暖被窝。”
小孩眨了眨眼睛,方棋这回捏中了软肋,小孩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才低着头吧嗒吧嗒的去了,提着捂眼的小鸭嘴兽,一把扔到底下。
小鸭嘴兽趴在底叽叽了一声。
随后鸿元将隔开里室和外室的的布帘掀开,挂在两边,又将两个被窝一个,趴在里面打开细细的一条被子缝,悄悄看他。
方棋看小孩乖乖走了,松了口气,小腹火烧猫抓一样,胯|下之物经过十多分钟的冷处理,硬度热度都没有丝毫疲软,依然气势汹汹的翘着。
胸膛因为激动和欲|望泛着微微的浅红色,方棋抬头看了一眼上,鸿元把自己门在被窝里,想是挨了骂在生闷气。方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心里一边充斥着罪恶感一边激昂难抑,上下快速的撸|动。
果然是欲求不满了,刚弄了没两下就痛快的射|了出来,方棋早有先见之明的合手拢住头部,免得精|液|射一桶水,到时候那玩意儿染得满身都是,想想就orz。
长久未发泄,液体浓稠,方棋拢着白|浊掏出水面,身边没有能擦手的东西,方棋默默的把手伸出木桶,想甩在地上,手刚呼啦一下,往后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溅出的精|液大部分糊在那物身上。
随后一只手钳住了他的手腕。
方棋僵住了,僵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转身。
鸿元披着里衣,直勾勾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难道目睹了全程吗?!方棋表面一副死人脸,心里疯狂的咆哮,他刚才一定太专心了!有那么爽吗!为什么没听到脚步声!
好想去死……
小孩看了看糊在自己腰胯处被水稍稍稀释过的浊|液,食指沾了一点,伸到眼前端详。
方棋表情五颜六色,瞳孔紧缩,“别——”
小孩舔了舔自己的指尖,又将手指整个抿在嘴里吮吸了一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很是疑惑好奇。
“这是什么呀,”小孩慢慢吞吞的,在火上浇了油又添了一捆柴,说:“真好吃。”
“…………………………”方棋的表情裂了。
书里书外都没发现鸿元是异食癖啊……
鸿元还扣着他的手腕,方棋绿着脸反手就要抓他,小孩早前吃过舔碗的亏,知道有些东西能藏着,有些东西藏不住,当即展开他手掌在手心捞了一把,抹的干干净净,同时快速退后数步,刮干净了身上的浊|液,眼睛瞪得大大的和方棋对望,在他的注视下将液体都填进了嘴里,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
饶是方棋自认阅尽千帆,冷暖尝遍,面对鸿元这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深深的羞耻袭上心头,从头到脚红透了。
大脑好一会没反应过来,混混沌沌中,他恍惚的摸了摸罪恶的小兄弟,被鸿元这么吓了一回,会不会产生什么阴影不举啊?
小孩看他沉默不语,想了片刻,绕到他前面来,诚恳道:“我学会了,下次我帮你。”
“……”
方棋眼前一黑,本来就不想看见他,现在听完这话看到他就更觉得牙疼,在桶里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眼不见心静。
小孩安抚道:“你不要生气。我吃了你的,以后我的都给你吃。”
方棋终于炸了,猛地回头看他。
小孩一脸无辜,左眼写着夸,右眼写着我,合起来就是夸我,方棋简直要冷笑了,“不用,谢谢!你自己留着吃吧!”
!
小孩还要再说,方棋大怒道:“我让你干什么去了?!我是不是说了让你去暖被窝谁让你下来的?造反了是吧?!我说的话不听不管用了是吧?!给我回去!”
小孩黑亮的眼睛看着他,被凶了也不委屈,小声的重申道:“我谁也不给,只给你,真的。”
方棋:“……”那画面太猎奇他不敢想!救命qaq!!!
小孩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方棋不断的深呼吸,勉强平复心绪,桶里的水渐渐凉了,方棋才从桶里爬出来,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的思考,他的教育方式到底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本来应该单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的小孩污得那么厉害!
还吃……
吃你大爷……
随意套了一身衣服,方棋飘着脚步拉开房门喊了一声伙计,很快来了人将木桶抬了下去,小伙计端了一盆新的炭火过来,道:“晚上天凉,给您换一盆。”
方棋道了谢,小伙计问:“客官吃过饭没?还用给您备上不?”
方棋愣了愣,只顾着生气忘了到现在还没吃饭,他脸疼牙疼全身都疼,食欲不振,但小鸭嘴兽和小……!两只都还饿着,两只都饿不起。
方棋挠挠头,道:“你们这儿有什么招牌菜,还有肉菜,帮我端上来。”
小伙计应了一声,快步出去了,没多大会用木筐提了一堆食物过来,摆在桌上,方棋付了钱,叮嘱道:“我吃完就睡了,碗筷明天再来收拾,有劳你了。”
小伙计收了赏钱,乐颠颠的唉了一声,快速退了出去,顺便拉上了门。
那边的门咔嗒一声合上,方棋没好气的瞪向上,气虚的招手让小过来,桌上放着两碗稀粥,两个鸡蛋,一屉白白软软的肉包子,还有几盘酱色香浓的红烧肉、酱牛肉,一盆炖得稀烂的老母鸡汤,都是大肉油腻的。
方棋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多东西不怕他吃不饱。
在后山时候虽说有米有锅有调味料,也有蔬菜素材,但鸡和鱼不是每天都能抓得到的,尤其到了冬天,穿得多活动不便,而动物依然灵活敏捷,更是难抓。近段时间吃到肉都算得上是难得的开荤了。
方棋随便吃了两口,左看右看,没看到小鸭嘴兽,眉毛皱起来。
这小家伙干啥啥不行,只有吃的时候最神气积极了,一天三顿,早早的眼巴巴的等在一边想吃饭,今天怎么没见着它?
方棋起身满屋子找,鸭嘴儿鸭嘴儿的叫,小鸭嘴兽肚子咕咕叫,趴在底下探出一……张长长的嘴,嗅了嗅鼻子。
方棋眼尖的发现它的那张大嘴,上前几步把它抱起来,道:“你在这儿干嘛,来来来吃饭了。”
说着一回头,后面阴沉沉的站着一个人。
方棋唬了一跳,“你……又在这儿干嘛,走走走吃饭去。”
小孩恶狠狠的瞪了小鸭嘴兽一眼。
小鸭嘴儿往方棋怀里扎拱了拱,爪子捂着头朝下,撅着屁股留在外面,弱弱的吱吱吱。
方棋摸了摸小鸭嘴兽的后背。
小孩看它还敢撒娇争,脸耷拉下来,待走到桌边方棋坐下,本是两人相对而坐,小孩面无表情的提起来抱着红烧肉啃的小鸭嘴儿,隔空扔到他原坐着的座椅里,自己则往小鸭嘴儿的位置上一扎,坐到方棋腿上。
方棋头疼道:“你干嘛跟它一般见识。”
小孩夹了一块肉,旋身喂进他嘴里,方棋张嘴接住吃了,眯着眼睛想了一会,被喂了好几块肉,灌了一口粥。
方棋摸摸下巴,突然露齿一笑,道:“鸿元。”
小孩抬眼看他。
方棋道:“说起来没有你,我还碰不着小鸭嘴兽,我说,你知道我是怎么碰到他的吗?”
方棋笑眯眯的,和颜悦色的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把我送进一个坑,还记得吧。就是那里。”
小孩手一抖,夹着的那块红烧肉啪嗒掉回盘子里。
方棋报了不|举(……)之仇,心情唰的晴朗了,悠悠然起身,哼着歌慢慢的走回边,舒服的舒了口气。
鸿元看向对面的小鸭嘴儿。
小鸭嘴兽激灵了一下,又惊又怕又馋,拼命把红烧肉往嘴里塞,一边鼓鼓囊囊的吃一边从盘里偷了一块,前爪抱着肉,立着后爪像小老鼠一样飞奔的溜到底下,一下一下的舔着酱汁舍不得吃。
方棋抬头看向桌边的小,鸿元放了筷子,微微失神。
方棋嘿嘿嘿的收回视线,屋里暖烘烘的,舒服的让人想叹气。这才是冬天该有的生活啊,外面冰天雪地冷风飒飒,屋里暖意洋洋通体舒泰。
夏天最幸福的时候,是盛夏蒸人,走进屋里吹到空调的那一刹那。
冬天最幸福的时候,就是从冰冷的外面进到温暖的屋里的一瞬间。
没有对比不知道温暖凉爽的可贵啊!
方棋眯着眼睛看房顶,大脑放空,真是轻松惬意。
这时上方压来一道黑影,方棋定睛一看,小孩爬,跪坐在他身边,揪着手指又变成了腼腆羞涩的小绵羊,眼底水光闪动。
方棋立马坐起来,抱着人道:“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我刚才说话说重了?我没别的意思,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啊!”
小孩低着头,干巴巴道:“我很后悔。”
方棋啊了一声,小孩抬头看他,眼中带着悔意心疼:“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方棋沉默片刻,心一下子柔软下来,笑道:“道什么歉啊,大姑娘似的,我理解你那时候的想法,毕竟我是一个从天而降的陌生人,你自卫是应该的。别乱想啦,再说了我不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嘛。”
你遇到了丑东西!
小孩气闷,方棋亲了亲他的额头,道:“吃饱了没,再去吃点?”
小孩摇了摇头。
两人自从睡到一张上,从来都是鸿元在外他在内,这次也不例外,方棋蹬掉鞋,往里面让了让,给他让出地方。
两人并肩躺着,一时间相对无言,方棋给小孩把被子盖严实,躺在上想了许许多多的事。
小孩当初对他防心甚重,看起来于人于千里之外……
他会不会不举?
实则早就接纳了他……
他会不会不举?
小孩儿教育问题怎么解决啊……
千万不能不举!
风瑶派真的不会找过来吗……
方棋往身后看了一眼,确定小孩没有注意他,便猥|琐的偷偷的摸了摸小兄弟,上下撸了几把,发现又有硬起来的架势,及时住了手,没有不举!
方棋松了一大口气,轻松的翻了个身,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鸿元侧身正对着他,眼睛乌漆墨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方棋发毛道:“你别老盯着我看!我紧张!”
小孩合上了眼睛。
人生大事解决完了,方棋脑子一团麻,其中最大的一个线头,就是风瑶派会不会追杀过来。
这是关乎生死攸关的大问题,方棋翻来覆去,一是紧张的睡不着,二是不敢睡。明明这一天连惊带吓带跑路,累得臭死,脑袋混混沌沌的,心里却总有一根丝吊着。
夜已深,鸿元姿势如一,看着他在上烙饼,慢慢的他不动了,可呼吸还是不大规律,知道他没有睡着,可能是担心来回翻身会惊醒了自己。
方棋支着耳朵时刻注意外边的动静,随后一个稚弱却充满了力量,手心布着薄茧的手探过来,轻轻覆住他的双眼。
方棋愣了愣,只听鸿元道:“没人敢过来。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