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谢文馨看了眼被告席上的辛柑说：“我是她的婆婆。”

　　“你出席作证是要证明什么？”

　　“证明，二十多年前，季启泰和辛倩是人人羡煞的一对；证明，二十多年前，季启泰和辛倩已经在筹备婚礼；证明，二十三年前，辛柑之所以姓辛，是辛倩临终前的遗愿！”

　　连续三个证明瞬间引发了一众议论声，先前看好季文渊的人此时踯躅了，游移不定的目光在被告席和原告席上来回打量。

　　这些，辛柑都看在眼里，但并不在意，在一开始，对于这场官司，她就有十足的把握。

　　谢文馨的出庭作证让她诧异，很快便也释然了，以至于在龚淑兰出庭作证时，便显得淡定很多。

　　“证人，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龚淑兰说：“我是辛柑的太婆婆，也是辛柑的干外婆，她的生母辛倩是我的干女儿，我和辛柑的外婆秦曼是闺中好友，我们同一时间出嫁，她嫁进了辛家，我嫁进了白家，辛倩出生后不久，因我只生了一个儿子，所以我们两家人便一合计，认了她当干女儿。”

　　辛睿！

　　辛家！

　　也就是说……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再看向辛柑的目光时，多了一份探究，而看向季文渊的目光时，多了一份狐疑。

　　“下面请第三位证人出庭。”

　　辛柑看着缓缓踱步进来的文伯，微微蹙起了眉尖，看向身旁的罗文。

　　罗文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说：“大小姐，我保证，我一点也不知道。”

　　“证人，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文伯说：“主仆关系，我姓文，是以前季家的管家，我从小就是季老太爷的书童，朝局稳定下来之后，我就成了季家的管家，我证明，被告才是季老太爷多年以来心属的季家继承人，而原告早在三年前季老太爷就已经派人送他出了国，这一份便是三年前原告和季老太爷签署的协议。”

　　看着文伯拿出来的几张纸，辛柑微怔，显然没有想到三年前季文渊被送出国的时候还和季成签过协议。

　　黑亮的双眼淡然的看向原告席上的季文渊，在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以及略显慌乱的神情时，玩味的勾了勾唇角。

　　这一点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这是假的，没有这份协议，他骗人，法官大人，这份协议是造假的，一份造假的协议是没有法律效用的……”

　　季文渊情绪十分激动的当庭大吼，完全不顾及他此时身处在何地。

　　啪啪……

　　“原告请肃静，证人，根据我国律法，凡是私下签署的协议是不具备法律效用的。”

　　文伯点点头，“法官大人，这一份协议三年前签署时，是经过季氏律师团在场、盖章过的，这一点，原告比谁都清楚。”

　　随着文伯的话音落下，季文渊的脸色倏地苍白了起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证人请到旁听席旁听。原告律师可以开始辩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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