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花界的林子里:
一名穿着暗黑色衣衫的男子,脸上带着面具,怀中抱着一个同样穿着暗黑色长袍的女子,那女子头上带着斗笠,从正面看去,女孩黑袍之下穿着异域舞装。二人骑在一匹马上,在满是冰雪的林中慢慢行走。
不就女孩靠在男子身上,“喂,你确定可以进去吗?可别废了半天劲,进不去。”
男子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抱紧怀中的女孩,“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的,否则我月思晨的名字倒过来叫。”
“陈思月,倒也不错啊!”女子轻笑,在寂静的林中,增添些许欢乐。
“凤羽歌,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把你扔下去。”男子继续说道,可是嘴角依然带着一丝微笑,丝毫看不出那人在生气。
原来这二人正是月思晨和凤羽歌,两人经过探讨,额,说错了,是经过月思晨的分析,决定暗访。
为了方便,哦,不,是为了让月思晨满意,羽歌还特意向罗锦娜借了一套衣服,不过这罗锦娜也是奇怪,看羽歌的眼神怪怪的。
羽歌看着身后的男子,“我冷。”感觉自己全身都要冻成冰了。
“你好歹是玉主,不觉得丢脸吗?”月思晨张口就说,然后给羽歌裹裹衣服,小心把人抱在怀里,使用自己的法术。
羽歌有些无语,“口是心非。”但是嘴角带着微笑。
两人一直骑到树林消失的地方,周围出现一个紫色的光圈,月思晨翻身下马,看着那个光圈,慢慢使用自己的法术,轻松打开那层结界。
一直透过斗笠看着附近的羽歌目瞪口呆,翻身下马,走到月思晨身边,“你的力量万能的啊!”
“那是小爷我闯天下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月思晨轻笑,拉着羽歌的手,然后就看见有人闯了出来,将两人围住。
“小爷,我们被围住了,你想到没有啊!”羽歌看着月思晨,在斗笠下面不停的翻白眼。
“这叫迎接懂不懂。”月思晨看着羽歌,下意识握紧羽歌的手,眼睛看着四周。
羽歌掀开斗笠,看着周围的人,“拿着刀剑欢迎你啊!”
“你不说话,人家没人把你当哑巴。”然后伸手把羽歌的斗笠拉了下去,“这风这么冷,别冻着了。”月思晨看着周围的人,伸手拿出一把琴。
周围的人看着那把琴,互看一眼,一个人立刻回到结界中。周围的人,对着月思晨行了一个礼。
“他们认识你吗?”羽歌透过斗笠看着那些人,再看看带着面具的月思晨,眉头紧皱。
“估计听过这把琴。”月思晨的手穿过羽歌的身体,落在羽歌的肩上。
羽歌伸手拍掉身上的爪子,“别动手动脚的,我有家室的。”
月思晨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往后走,“您有家室,找您家室帮您做吧!我走了。”
羽歌直接拉住那人的手,“我错了,您随便怎么动手动脚都可以的。”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样子,摇摇头站在羽歌身边,小声凑到她耳边,“你确定。”
羽歌藏在斗笠下的脸通红,“恩!”小声恩了一声。
月思晨轻笑,把羽歌抱在怀里,心中感觉似乎有种被填满的感觉,看着周围的人,伸出另一只手把琴背在身后。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花界之主玉轻易(玉灵澈的叔父,效忠现任魔尊,被玉灵澈的云风刺所伤。)
玉轻易看向来人,看着那人脸上的面具,“公子可是魔琴柳惜晨。”顺便对着那人行了一个礼。
“圣主好眼力。”月思晨轻笑,柳惜晨,没错自己就是柳惜晨,魔界魔尊唯一称赞过的琴师。
“原来真是公子啊!”那玉轻易的脸上堆起笑脸,看着那人怀中之人,“这位姑娘是···”
“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月思晨轻轻抚摸着羽歌的长发,“路经宝地,想要碗水喝,不知可否。”
“这自然是可以的,来人摆酒席。”玉轻易大声喊道,然后就感觉全身又痒又疼,“公子请。”然后强忍住,说道。见月思晨进去,迫不及待的走进花界。
月思晨拉着羽歌的手走入花界所谓的结界之中,而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人,那人在外面似乎有些强忍,而到了这破破烂烂的里面,似乎又没事,难道他无法离开花界。
若是这样自己倒也不用担心出不去了。月思晨想到这里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周围,果然是换主了,这花界和以往真是不同了。
月思晨思考一下,然后感觉手中的手握紧了自己的手,呵呵,这丫头该不是心疼了吧!她还真以为和玉灵澈在一起就要管他的闲事不成,哦,不,若是让那丫头看来这不过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要美人不要天下啊!
羽歌看着周围,自己就是在这周围找到澈哥哥的,当时的澈哥哥真的很可怜,虽然发光了,可是却只剩下枝叶了,还被人追杀,若非自己,怕是这世界上真的没有玉灵澈这个人了吧!
两人各有所思的跟着那玉轻易来到了花界的大殿之上,看着大殿之上,到处布满了黑色的帷帐。
月思晨只感觉那玉轻易真是会拍马屁,看着这黑漆漆的大殿,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羽歌看着这样的大殿,眉头紧皱,这地方真丑啊!不知道澈哥哥的房间有没有被改了,若是有时间自己还想去看一下呢!想到玉灵澈,羽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两位请坐,既然来到这里,就尝尝我们花界的美酒。”玉轻易坐在主座之上,摆了摆手,这柳惜晨据说深受魔尊喜爱,若是自己可以讨得他的喜爱,想必魔尊便会开心,到时解了自己这云风刺,让自己可以随意离开花界,岂不快活。
月思晨拉着羽歌坐在下位,看着那杯酒,闻了一下,“竟然百年陈酿,您真是有心了。”端起酒喝了一口。
“您可是魔尊眼前的红人,怎么可以随意对待。”玉轻易看着柳惜晨身旁的姑娘,“姑娘可是对这酒不满。”
“她并不会饮酒,怕是辜负了您的美意。”月思晨伸手摘下羽歌的斗笠,将斗笠放在一般,“不知可否准备一些清水呢!”
玉轻易看着那女子,一时不由得发起呆,这世间还有这般漂亮的女孩,这真是···
“圣主,可有清水。”月思晨看着那人的眼睛,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然后把羽歌抱在怀里,“这一路上可累了。”
“与你在一处,怎会累呢!”羽歌说道,强忍住一阵想吐的样子,月思晨如果我见不到紫妍你就死定了。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样子,这丫头扮淑女也挺像的吗?小心的摸着她的长发,再看看高座上的人,“可是又什么不方便的,她一向体弱,所以只能饮水。”然后拿着桌子上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玉轻易这才回过神来,“瞧我,我还从未见过这般清丽的女孩,果真是美人如玉啊!一时看呆了,柳兄莫要介意。”
“倒是无碍的。”月思晨看着那人,哈喇子都要流在地上了,傻子看不出来啊!“只是她真的渴了,就是想喝碗水,您不会介意吧!”眼睛看着羽歌的样子。
“这怎么会介意呢!来人准备清水。”玉轻易直接站起身体,走下台去,本想在下人端水上来之后,直接给那姑娘,聊表诚意,未果那下人直接把水递了过去,心里本就不悦,就看见那人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发出碰的一声,然后一般利剑对着自己刺来。
羽歌正要伸手接过,就看到一把剑从那下人的手中拿了出来,直直的刺向那玉轻易,吓了一跳。
月思晨看到这一幕,站起身把羽歌抱在怀里,看着那人的剑没能刺进那玉轻易的身上,而那人也被玉轻易踢到了一边。
玉轻易看着柳惜晨的样子,再看看那人,“蓝照你是不想活了。”
“我呸!像条狗一样的活着,老子不稀罕。”蓝照(自幼随玉灵澈长大,三万岁。)站起身看着那穿着黑衣的男女。
“玉轻易,你妄为花界之主,杀圣子,囚圣主夫妇,关押圣女,献媚魔界,你不得好死。”说着再次攻击那人。
可惜实力有限,被玉轻易轻而易举的踩在脚下。
玉轻易轻笑,再看看柳惜晨和他怀里的美人,“只是个不听话的下人,二位不用怕。”然后开始聚力。
“圣子,属下来追随你了。”蓝照闭上自己的眼睛。
圣子是澈哥哥吗?羽歌看着那人,想要出手,被月思晨握住手,“放开我。”
“小不忍则乱大谋,没听过吗?”月思晨紧紧握着羽歌的手。
“那你就忍吧!”羽歌直接甩开他的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才想起自己的水系法术被封,看着一边的月思晨。
算了算了,反正可以求一次,那么第二次也行的,羽歌放下手里的酒,走到月思晨身边,露出一抹可怜的目光。
“你这招对我··”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样子,“这丫头···”别说还真有点杀伤力啊!慢慢把人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