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朔委屈的看着羽歌,然后又埋在她的怀里,流了几滴眼泪。
月思晨已经无力翻白眼了,好吧!这是我的剑,还是很懂我的心的,想着想把剑拿回来,但是星朔不肯回去,“喂你够了没有。”
星朔冲着月思晨的位置剑尖微抬,然后继续待在羽歌怀里,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羽歌看着怀里的剑,“它好像摔倒了,也不知道摔疼了没有。”
月思晨听到这句话,想起牧野的那句话,“你有佩剑了吗?”一仙一世一把剑,始终如此,所以很多人不会轻易选择佩剑,这可真是跟找对象差不多了,星朔是神剑,众剑排名,先是凡剑,宝剑,灵剑,仙剑,圣剑,最后是神剑,神剑有灵,世不多见,所以自己才同意和它定下契约,但···
“没有啊!”羽歌摇摇头,“不过是不是我使用一把剑,就算定下契约了呢!”
“这话怎么说。”月思晨看向羽歌。
“在雪山结界里,我用过一把剑,名为落雪。”羽歌看着自己的右手不太肯定地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定下契约。”
“落雪?”月思晨愣了一下,看看羽歌,“剑呢!拿出来看看啊!”
“在我,在白墨羽手上。”羽歌看着星朔,星朔也站好,在她周围转圈圈,似乎想要逗她开心。
“白墨羽抢你剑了。”月思晨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
“那个也不是了,那把剑是我师傅的,是他送给别人的,不过最后··算了说不清了。”羽歌摇摇头,看着星朔,“星朔真的很可爱呢!”
“这剑是傻的,早知道就不订了,现在也晚了。”月思晨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看向胡思涵,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慢慢抹在她的脸上。
“思晨你在做什么啊?”羽歌愣了一下。
“你家澈哥哥留下的,应该可以让这疤痕褪去。”月思晨直接说道,“行了剑的事情放在一边,过来帮忙,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呢!”
“奥。”羽歌点点头,开始帮月思晨忙,而星朔站在一边,很是平静的看着那两个人。
天亮之后:
天学府掌刑殿:
南宫晴,牧野,魔尊,玉尊,傲雪寒梅月景寒,凤界青鸟族主,苍鹰族主,鹤族族主以及夜莺族主,狐王齐聚掌刑殿,月思晨拉着羽歌的手,而雪尊站在一旁,而在羽歌和雪尊之间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木。
胡默宇坐在一边,手紧紧的握着,这么多年,我不曾做错什么,我不曾欠过任何人,为什么我会得到这样的果,这是所谓的公平吗?
思涵错了,我认,可是罪不至死啊!你们凭什么决定她的生死,你们有资格吗?思涵别怕,我会带你回家的,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你放心吧!
月思晨看看羽歌,点点头。
羽歌长长吸了一口气,松开和月思晨紧握的手,对着南宫晴行了一个礼,“禀告府主,羽歌知罪,羽歌设下阵法只为取胜,未想造成这般事情,请府主降罚,羽歌愿意放弃这次的排名,放弃这次的积分,还请各位饶恕。”说完跪在地上,冲着众人磕了一个头。
凤界诸位直接站了起来,玉主你磕头我们哪里受的起啊!互看了一眼。
青鸟族主看着羽歌,“你这小姑娘,这求胜之心也太大了,是该有些惩处的,不过念你年龄尚小,又没有酿成什么大错,也就这样吗?我们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要不就算了吧!”
“是啊!这姑娘也就刚刚成年,不用计较这么多不是。”苍鹰族主说道,擦擦额间的汗,自家小玉主做什么都是对的好不好,就算我们都死了,小玉主也不能算是错啊!我去,真是太憋屈了。
“府主啊!还是从轻考虑吧!这求胜之心,谁人没有呢!倒也算不得大错。”夜莺族主说道,端起水喝了一口。
“是啊!要我说,这姑娘也没什么错,这自古不就有句话吗?教不严师之惰,要真说错,也是这姑娘师傅的错,您说是吧!”鹤族族主直接说道,小玉主都出事了,自己那傻儿子哪里去了,让他照顾玉主,就这么照顾的,果然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
南宫晴看着羽歌,在看看凤界的人,点点头,“我会考虑的,那魔尊怎么看呢!”
魔尊看看雪尊,“这,这个。”清嗓子,“我···”这件事要是一两句过去当然好,可是自己怎么感觉没有这么容易呢!“那个景寒你聪明,你说呢!”
月景寒看看魔尊,“我···”想了一下,站起身体,对着南宫晴拜了一下,“回禀府主,这些事情涉及到我们魔界雪尊,不知可否说完再算呢!”
南宫晴看向月景寒,好嘛!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不过他不是月氏的吗?还是月思晨的三叔,这么帮魔界是要做什么?
“三叔所言确实,确实应该都说清楚的。”月思晨接过话语,对着南宫晴拜了一下,“羽歌刚才已经说了,这阵法是羽歌所做,那么我想问羽歌一句,你的阵法是什么?”
“时间停止,引人入梦,我就是想要多赚点钱,赢了这次比赛,但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羽歌知错了。”羽歌再次磕头。
凤界众人,再次站起,主君磕头,他们哪里坐得住啊!
“可是那不对啊!我记得我们不是在雪山,雪尊阁下的地方,羽歌的阵法是不是不太对路啊!”月景寒继续说道。
魔尊扶额,我错了,雪尊终于落在了月景寒手里了。
雪尊看向月景寒,“二位似乎是亲戚关系啊!况且你怎知羽歌设下的阵法是两个不是三个呢!而且以羽歌的力量,不管几个阵法她都没办法同时催动吧!不如请羽歌的帮手证明一下,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啊!”
“不需要了。”月思晨看向雪尊,“不过您说的很对,羽歌的确没办法一个人催动阵法,所以这就证明这阵法确实不是羽歌一个人所做。”
“哦,月公子想要做什么呢!”雪尊看向那人。
“众人皆知,这天学府有一至宝,可查看往事,为了让大家看清真相,所以我们打算使用镜心之轮。”月思晨看向雪尊,“至宝总不会撒谎吧!”
“可镜心之轮已经是羽歌的不是吗?”白墨羽说着走了进来。“她不会替羽歌隐瞒真相吗?”
月思晨看向来人,“白墨羽你做什么?”
“诸位有所不知啊!羽歌再参加进入天学府的试炼之时,就已经拥有了镜心之轮,所以月公子就不用再骗众人了。”白墨羽看向那人,紧紧握紧自己的手。
“你给我闭嘴。”鹤族主看着自己的儿子。
“鹤族主,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为什么要闭嘴。”白墨羽继续说道。
“你···”鹤族主还想说什么,被南宫晴制止了。
“思晨,这镜心之轮怕是不便用了。”南宫晴拦住鹤族主。
羽歌看向月思晨,小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月思晨看向羽歌,冲她一笑,“抱歉,我忘了。还好白公子提醒啊!果然是为了大义肯灭亲的人啊!简直是模范啊!”
“羽歌虽是我徒弟,但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我白墨羽不会偏帮任何一个人。”白墨羽继续说道,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
“说的好,那么敢问白公子,羽歌是和谁设下的阵法。”月思晨看向白墨羽,“请你实话实说,对凤神起誓,以下所言皆为真,否则本族,全族覆灭,祖宗永不安息。”
白墨羽看向月思晨,手慢慢握紧。
“思晨够了。”羽歌看向月思晨。
“这不就是一个誓言,只有白公子所言为真,不就好了吗?想必凤神不会在乎一个誓言的对吗?”月思晨轻笑,“还是说白公子不敢啊!或者白公子原本就是在撒谎,毕竟不是所有的师徒都是无仇的。”
白墨羽松开自己的手,看向月思晨,“我发誓,所言为真,否则我···”
“您倒是说啊!大家都等着呢!”月思晨催促道,自己送上门,就不要怪我了。我新账旧账和你一起算。
而在众人周围完全隐身的贺天卓看着白墨羽,“别坚持了,你斗不过这小子的,就算你说的过人家,人家很显然也有后手啊!说吧!你是主动送上门给人家虐的。”
“我凭什么说,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白墨羽看向月景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古长幼有序,我比你先入门。凭什么受你胁迫。”
月景寒看看白墨羽,拿出自家舅舅给自己的令牌,以及平丘(白墨羽在天学府的师傅,羽歌的表哥,凤界业火流君)奉凤王之命给自己进出凤界的令牌,“这两块够了吧!”
凤界众人彻底安静了,魔尊握紧手,玉尊轻笑一声,这小子真够厉害的啊!竟然连凤界的令牌都拿到了。
贺天卓摇摇头,看向白墨羽,“你这对手比你强数百啊!你还在坚持什么啊!要我说你现在玩这处,都不用我帮忙,你和玉主的婚事彻底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