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了床上,而手边放着一个锦盒,坐骑身体,将锦盒打开了,就看到了如水流一般通透的蓝色的灯,而盒中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口诀。
羽歌想了想,抱着那盏灯跑了出去,直接推开月思晨的房间,看着整个屋子愣了一下,他是多么缺钱啊!怎么这么多夜明珠,照的周围和白天一样,虽说自己来过很多次了,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半夜的月思晨居住地呢!
羽歌拿起一颗夜明珠,“可真漂亮啊!”然后便听到了一声尖叫之声,将夜明珠放在一边,往屋中走去,就看到熟睡的人,额间都是汗滴,口中呓语。
“不要,不是我,不,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那人喃喃自语,“爹不要打我,我什么都没有说过,我没有。”
羽歌坐在那人身边,看着那人洁白的寝衣几乎被汗水浸湿,手不停的挥舞。下意识伸手握紧那只作乱的手。“思晨。”然后直接被人压在身下。
羽歌看着那人,想要挣扎,可是这人的力气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思晨,你醒醒啊!”
“娘,为什么?”月思晨在睡梦之中隐约看到了一抹倩影,“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是你亲生的啊!为什么你不信我,为什么?”
“额,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啊!月思晨你醒醒我不是你娘啊!”羽歌想动动不了,说话那人也听不见,眉头不由的紧缩。
而这时手中的盒子掉到地上,盒子被打开了,七彩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屋子,一抹抹画面出现在两人上空,羽歌清晰的看见,小小的人儿跪在雪地之上,脸蛋冻得青紫,手却紧紧的握着,看着身前的屋子,眼睛竟是一抹恨意。
瞬间画像就变了,小小的人儿站在一边,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坐在一旁绣花,那个小人不知道再说什么,女子直接将手中还未绣完的绣品扔在地上,给了小人一巴掌,瞬间离去。
小人眼里露出一抹隐忍,小手紧紧的握着,眼睛看到了绣品,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绣品,将它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慢慢放开。
而画面在一转,小男孩手里拿着天界圣旨,而身后竟有一个人,拿着鞭子狠狠的抽着他,男孩没哭,他始终没有哭,只是手紧紧的握着,眼中的恨意一点点隐藏了起来。
·····羽歌看了很多,其实画面很是零散,但是她依然明白月思晨所遭遇的,不是他应该承受的。
画面慢慢消失,五彩的光芒又在瞬间返回了盒子之中,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而月思晨仿佛沉睡一般,没有呓语,慢慢放开了对羽歌的禁止,翻到一边抱着那人,睡了。
羽歌打了一个呵欠,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入屋内之时,月思晨睁开眼睛,刹那间就愣在了原地,手从那人身上离开。看看自己和那人的衣服,松了一口气,但是眼里却有着一丝失望。
羽歌睁开眼睛之后,就看到了月思晨,“啊····”
月思晨伸手堵住那人的嘴巴,“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羽歌看看月思晨,看着地上的锦盒,示意那人放开自己。
“你别叫了知道吗?”月思晨想了一下,松开了自己的手,“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啊!我记得昨天我是把你抱回自己房间的,你怎么会。”
羽歌看看月思晨,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哦,对了。”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锦盒,“那,我给我表哥要的,好像是冥界的水琉璃。”
“水琉璃。”月思晨也来了兴趣,慢慢打开,看着里面如同水晶一般的灯盏,“好美啊!简直就是举世无双啊!”
“嗯!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去帮助我表哥和缤纷了,而且还能让平丘哥和木雅回到当初,不是很好吗?”羽歌嘴角带着笑意慢慢说道。
月思晨很小心的把那盏灯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眼,“冥王对你可真好啊!这种宝贝也舍得给你玩。”
“什么嘛!他这次还让我签了一个什么约定呢!”羽歌撇撇嘴,有些不愿意提起。
“约定,什么约定啊!”和冥王签约定,你是不是疯了啊!月思晨眉头紧皱,小心的将那盏灯放在锦盒里,生怕弄碎了。
“奥,就是不准告诉花界的人,我是凤界玉主,也就是这个了。”羽歌说道,顺便拍拍月思晨的肩膀,“你说我表哥是不是傻啊!我不说别人不能说吗?反正我没吃亏,你说是不是。”
月思晨看着眼前的傻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没有身份地位,羽歌就是一个刚刚入天学府的小丫头,就算凤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帮助玉灵澈拿回花界,也和她没什么关系。普通的身份,普通的能力,花界可能会希望有这样的下代圣主夫人吗?
月思晨摇摇头,“你怎么敢这么保证,别人会说呢!再说蓝照不知你身份,玉灵澈见你不说,怕是也不会将你的身份告知他人,有谁会帮你说话呢!”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紫研啊!再说了等到我撮合了平丘哥和缤纷姐,我的帮手不就多了吗?所以我表哥这次算计错了。”羽歌笑嘻嘻地说道,“你说我说的对吗?”
月思晨拿出自己的扇子扇了一下,这丫头心眼倒是长了,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只不过你在赌,我也在赌,如果花界之人可信,那么我自然会输,一切如你设想,但是花界的人本就自私,那么抱歉,你所有的设想都是你的设想,因为你家紫研怕是要自顾不暇,甚至根据我的设想,还会与你为敌吧!
月思晨轻笑一声,至于落家,玩着手中的折扇,给你留后路,那么我哪里会有后路可走呢!瞬间将手中的折扇合上。
羽歌看着身边的人,“我和你说话呢!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可是我们要怎么办呢!就算要去落家,也要好好想一下应该怎么做不是,再说我们两个似乎没有任何身份,可以随意出入天学府吧!”月思晨玩着手里的折扇。
“这倒是。”羽歌看着那个锦盒,“哎呀,要是出不去,我不就白忙活了吗?”无奈地低下头。
月思晨拿着手里的折扇,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在屋子里走了几步,自己肯定是要陪着羽歌去的,而且要帮忙,最起码让羽歌看到的是自己要帮忙,但是羽歌的设想只能失败。
要怎么做,不能被羽歌看出来,还有让落家永远都不能为羽歌所用。月思晨继续走着步子,而这个时候,门外出现了敲门声。
月思晨看了羽歌一眼,将扇子放入一边,拿起自己的外衣穿上,“柜子里有一件女子衣衫,你先穿上。”说着往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谁啊!这一大清早的。”羽歌打开柜子,将里面的哪一件紫色的衣衫拿了出来,穿在自己的身上,“好像还满合身的吗?”在镜子面前转了转,感觉还不错,立刻往楼下跑去。
“月思晨这衣服你是在哪里买的啊!好漂亮啊!”羽歌一边走一边喊道,然后看到楼下的人愣住了。
月思晨看着羽歌,愣了一下,再过一百年便是娘亲生辰,这衣服是用上好雪地冰蚕丝所做,娘亲喜欢紫色,所以自己让人提前做了一件,没想到她穿着倒是挺好看。
墨菲(天学府掌管财政之人)看着那小姑娘,“啧啧啧,冰蚕丝哎!天界的宝贝,哎!这个卖吗?”伸手摸摸那布料,一脸的羡慕。
“额。”羽歌看着那人,这人是掉进钱眼里了吗?
“墨菲。”子崖(天学府掌管刑法之人)伸手把人往旁边拉拉,“这是人家的衣服,而且这是思晨给羽歌的,人家怎么会卖啊!”
“我知道就是问问,问问不行啊!”墨菲一脸的惋惜,手顺势拍开了子崖的手。伸手拉过羽歌,“那个羽歌这次出去好不好玩啊!我可是好不容易忙完了,前来看你呢!”
“还好吧!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羽歌看看那人,感觉自己和她还没有这么亲吧!
“那就好,你第一次做事就能做的这么好,你太厉害了。”墨菲说着看了子崖一眼。
子崖点点头,拿了一碗粥出来,“羽歌,这是墨菲做的,银耳莲子粥,你尝尝,我家菲儿的厨艺是整个天学府可以数的。”
墨菲看看子崖,伸手拿过粥,用汤匙搅拌了一下,“这好不好吃,吃过才知道不是,来尝一口。”递给羽歌。
羽歌看着那人,伸手拿过,喝了一口,味道确实很好,虽然比不过自家师傅做的,不过已经很好吃了。只是这人为什么要给自己送吃的啊!将粥放在桌子上。
“好不好吃啊!”墨菲询问道,应该还行吧!自己可是熬了很久的。
月思晨看看墨菲,心中带上了警惕,这两人一大早来这里要做什么,就为了送一碗粥,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