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思自从嫁给了那狗蛋之后,据说没过两个月,就精神失常,被狗蛋和他爹娘关进了柴房中,就连她娘想去看她,都被狗蛋的家人给轰了出来,可想而知,王思思这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原来,那个狗蛋本来就是个吃喝的混混,没啥本事不说,还专门爱往那些个的家里凑,成了亲之后,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经常的去逛窑子,找妓女不说,成亲前是几天不回家,如今成了亲,倒好了,十天半个月的都不着家,就是哪天回来了,要不是醉醺醺的,要不就是胭脂肉粉味儿的十足,被人扶进房后,便倒头就睡,这王思思瞧着自己嫁的男人,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于是,她就向狗蛋的爹娘抱怨,刚开始時,狗蛋的爹娘还会安慰她几句,可后来烦了,厌了,又看着自家的儿子比以前更混的生活,于是,狗蛋的娘就不淡定了,终于有一天,在王思思当着他们的面儿,把狗蛋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骂了一通后,双方的矛盾也终于爆发了。
王思思的声誉早在她跟三个男人睡了之后,就已经连渣滓沫都没有剩下了,如今,又是被狗蛋的母亲旧事重提一般的明里暗里的给骂了一顿,再加上成亲来这过的非人的日子,王思思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如那的热气一般,一股脑儿的往脑门上冲去,然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生生的给昏了过去。
说完,就头也不会的出了门,去找邻村的俏去了,那个技术好,在上弄起来更是带劲儿,刚刚他才要开始,就被人给叫了回来,如今,他的一身欲火,可还没泄呢,望着远去儿子的背影,狗蛋他爹娘早已经一脸呆滞了,这下怎么办,养着这女人,怕生出来的孩子不是他家的种,不养,又怕错过了自家的孙子。两个老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长青神色暗沉,声音有些郁闷的说道,又在女孩的粉嫩微微肿起的唇上好好的欺负了一番,才起身去穿衣服,穿好之后,见上的女孩依旧只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模样,眉眼一皱,便到一旁,拿了周明生前不久送来的狐裘,还有衣,一件件的帮着女孩穿上。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敢跟我撒泼,也不瞧瞧你在上的表现,就是让你舔脚趾头,你都不配,还敢跟老子说怀了老子的孩子,我告诉你,要不你就把孩子给打了,要不你就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滴血认亲,如果不是我的,老子就直接把你扫地出门,你自己看着办”
“哥哥,你去看看啦”青水早已经从的漩涡中脱离了出来,此刻酡红着小脸,推着依旧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羞怯的说道。
“哥哥“”
当长青走到大门口時,却发现,自家院子外面,竟然站着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高大男子,背对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他的容颜,但是,仅一身的历经岁月才会沉淀下来的强大气势就足以让人畏惧了,而且,他的周围,还站立着几个身着黑色劲装,手握刀剑的仆人,一看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出身不凡。
这下倒是惊动了狗蛋的父母,人给请了郎中来看,结果号了脉,就见郎中叹息的摇着头,说是俩人不节制,把孩子给弄没了,王思思一听这话,直接就从上爬了起来,冲进厨房抓了把菜刀就要朝着狗蛋砍去,亏得她身体虚弱,没几下,就被人给拦住了。
女孩由哥哥抱着,轻轻松松的就把手里的两张都贴好了,最后,小心翼翼的将年画的四个角顺平,为了感激哥哥,女孩突然满脸灿烂笑容的转头,对着长青就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柔软触感,却依旧让男人的心,微微一动,想起过去的一年,他和她所经历过的事情,有着悲伤,也有着欢喜,长青望着此刻在自己的怀中,温柔娇笑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感激和满足,上天将她送到自己的身边,给了自己温暖和关怀,让她陪着他度过一年又一年的時光,他真的希望,他们俩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清晨一大早,屋外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女孩早早的起,然后,如一只白兔儿似的,蹦蹦跳跳,欢欢喜喜的拿着前几天,周明生给他们送过来的年画还有一些窗,以及各种各样的吃食,还有一大箱子的衣裳烟啥的,装了满满一大船,当那些货物运回到长青家中時,看的村里好多人,都直了眼睛。
“知道了”
冬日的清晨,太阳柔柔升起,农家的小院里,一对相拥的恋人,正的互相着,纠缠着,最后,男人一把就抱起了身旁脸若桃的女孩,然后,迈开步子,朝着内室走去。
狗蛋的娘直接指着王思思的鼻子,戳着王思思的额头,唾沫横飞的骂道:想当初,你可是我们大价钱娶进门来的,没想到,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现在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我们儿子的错,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勾了三个男人跟你,你不是自称是芙蓉村的一朵儿吗,怎么连那些个和妓女都比不过,成天的让我儿子往外面跑,你说,我们家养你干嘛,养条狗儿,都还能够知道看门,你呢,叫你看个男人你都看不住,现在,没让我儿子休了你,就算对你不薄了,还敢骂我儿子,老娘不吭声,你还倒真敢骑到老娘头上来撒尿了。
人家都说,母贫子贵,怀了孕的女人比天大,可到了王思思这儿,却完全的颠了个儿,狗蛋他爹娘,因为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家儿子的,若不是,他们可没功夫给别人养儿子去,而且,儿子似乎对这事情也不上心,于是,自然的,就把王思思肚子里的孩子看成是别人的了,所以,对已经怀了孕的王思思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甚至还比以前更差了。
王思思这糟心的事情,一直到了过年時,才算真正的在村里人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渐渐消失,春节将至,芙蓉村里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灯笼,贴上了剪纸,长青家也是一样的,因为朱氏如今,依旧恶露缠身,就是连下,都需要人扶着,于是,长青家今年过年,便少了朱氏的帮衬,却多了俩人的温情。
当俩人坦诚相拥,女孩早已经迷离不知自己,而男人则染了之色,就要破城而入時,突然,屋外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男人声音:
“新年快乐,我的娘子”
女孩听着哥哥似喟叹似感触的声音,心中那最软的地方,突然就似化作了春水,这次,朝着男人有些冰凉的唇瓣上,重重的吻了上去,细碎的声音,告诉哥哥,她也希望,他快乐。
“你确定这孩子是老子的“不是陈三和他小舅子的“那天,我们可是三个人啊,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种,你若是让老子给别人家养儿子,老子可不干啊”
女孩望着一脸沉色的男人,一张清俊的脸上,一直有着复杂的神色,最后,望向自己時,才露出一抹柔情的笑意,温柔似水的眼眸含着浓浓的深情和眷,然后,轻启唇瓣,说道:
早已经沉溺在情事中的长青,一听那陌生男人的声音,微微有些皱眉,望着身下浑身都透着粉色的迷离女孩,眼中突然就是一阵,也不管屋外那声声的叫唤声,只一心品尝女孩的甜美。可是,院子外的叫喊声,却依旧的再接再厉着,那声声的叫唤,一声高过一声,似乎一个叫好了,就换另外一个,最后,在一阵公鸭嗓子般的唤声中,直接就把这对小夫妻的热情似火,给声声叫没了。
青水的身子长青是最清楚的,身子永远都是冰冷冷的,就是夏日里,也是凉凉的,如今,寒冬腊月的,就更加了,若是没有自己,长青都怀疑,她是不是会冻成冰块,所以,放她一个人在被子里,长青是绝对不放心的。穿完之后,又给她套上厚厚的袜子,才又将她塞进被子里捂着。u69。
于是,隔三差五的,就带个妓女回来,然后,绑上王思思,折腾个半天,后来一次玩的狠了,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早上才算完事,结果狗蛋一醒来,竟发现上黏哒哒的,还混着浓烈的血腥味,男人低头一看,竟瞧见躺在身旁的王思思,人已经晕了过去,死白的面色,躺在血泊中,她的下体那涓涓的血液依旧在大量的涌出。
结果,王思思怀孕快两个月時,狗蛋趁着自家爹娘不在家,竟然把一个妓女给带回了家,然后,当着王思思的面儿,就跟那妓女滚起了单,王思思虽然不喜欢狗蛋,但是,却也无法忍受自家的丈夫,把一个妓女带回家,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干那事。
也不天子。“新年快乐,我的相公”
而狗蛋的爹娘一听媳妇怀孕了,立即就高兴坏了,赶紧的唤人叫儿子回来,结果,那狗蛋正玩儿的开心被人给叫回来,自然不开心,回到家,又听说王思思怀孕了,而且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直接就甩了脸子,满脸嫌弃的问道:
”哥哥~”
途中,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女孩,稍微有些清醒,刚想要阻止哥哥如此惹火的动作,如今,可才清晨啊,可是,瞧着女孩眼中一丝的清明,还未等她说完话,男人便又一次噙住了娇软的嫩唇,吻的她,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当俩人都缓缓褪去各自的衣衫時,彼此都似感到一丝的激越,清晨行周公之礼,似有着与晚上不一般的感觉在里面。
事后,王思思被狗蛋折磨的心力交瘁,只瞧她依旧被束缚着手脚,披散着头发,不着一缕的躺在上,如幽灵般的眼神,瞪着自己面前,交叠在一起,依旧调着情的一对狗男女,心里恨不得把他们俩千刀万剐了,可是,人狗蛋却不这么想,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乖顺,一个蛮狠的女人搞呢,今天这么一下,竟就玩儿出了心思来了。
王思思这么一闹,村里关于她的闲言碎语就更多了,受着婆婆的恶言恶语,又被自家男人家暴和,孩子也没了,这下王思思心理身理都受着煎熬,没过几天,人也开始变得神智有些不清了,最后,被狗蛋关进了柴房里,看在王家的面子上,每天就让人给她送点饭,说不饿死她就好。
狗蛋的父亲见王思思被自家的婆娘给骂的翻了白眼儿,又怕家里闹出人命来,于是,匆匆就出门,请了个土郎中回来瞧,这不号脉不知道,一号脉,那郎中竟然说你家的儿媳妇儿怀孕了,还说都快一个多月了,王思思老早就醒了,一听这个消息,再和郎中说的時间这么一推算,竟然是她跟三个男人的那一次中的,于是,唰的一下,脸色都白了。
“请问,叶公子在吗“”
王思思一听狗蛋这话,气的直接就跳下了,想要掐死眼前这个不要脸满脸嫌弃自己的男人,自打她进门,这男人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过,可这手指才刚一碰到,就被狗蛋一巴掌给打了回来,望着眼前这个早已经没有过去颜色的村,狗蛋厌恶的呸了一声,嫌弃的说道:
此刻,女孩手里拿着两张年画,想要贴在自己的大门上,可是,因为自己的身高不够,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够将那画给贴上去,长青站在小院的不远处,瞧着女孩一上一下蹦蹦跳跳的动作,脸上满满的盛着溺的温情一双淡漠的眼中,有着无法言语的温柔情怀,似冬日里的旭阳,只觉得人暖暖的,柔柔的,最后,当看到女孩嘟了嘴巴,脸儿红红的望着手里的年画時,才有些好笑的走到女孩的身边,然后,从身后一把抱起女孩软糯糯的身子,将她高高的一把举起,让女孩把那年画贴上去。
没处撒气的王思思,哭着,喊着,抓着,挠着的就要跟狗蛋拼命,男人这个時候可正在兴头上呢,瞧着越是野的女人,就感觉越有味儿,于是,乘着兴致浓烈,直接绑了王思思的手脚,不顾她的反抗,就给扔到了上,一个男人,俩个女人,整整玩了一下午。
“爷,出来了”
身旁一位将近四十的仆人,瞧着长青出来,恭恭敬敬的对那男人禀告道。那男人听着身旁仆人的声音,缓缓地转过了身子,一双冷魄疏离的双眼,一张英俊无法辨别年龄的面容,长青瞧着这一张脸,倏地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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