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罚哥哥在下面好了?”
长青的话,而蛊惑,如轻柔的蒲公英一般,缓缓掠过青水的脑海中,迷迷糊糊的将小人儿原本清楚的小脑袋缓缓罩住,被蛊惑了的青水,想起了自己过去的无数次,都是被哥哥压在下面,然后狠狠疼惜的画面,再听着哥哥这么一讲,幻想起自己在哥哥上面的画面,这么一想,女孩似突然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于是,扬起了小小脑袋,气势足足的大声说道:
“好,我要在哥哥的上面”
瞧着女孩一副如获了大大胜利一般的小脸,长青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然后,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胸前女孩的小手,缓缓将它带到自己的腰间,声音低缓的说道:
“乖,那现在,帮哥哥”
长青的话一落,小人儿原本如女大王一样的气势,顿時就散落的无影无踪了,似一只失去了战斗力的可怜蟹儿般,低垂了小小脑袋,靠着长青的额头,那些许青丝划过长青的脖颈处,逗弄的长青气息更加的不稳,女孩有气无力的问道:
“还要脱衣服啊?为什么呀?”
长青见着女孩这副可爱的模样,嘴角有着浓浓的笑意,抚弄着她背后柔软的发丝,故意逗弄着小人儿:
“每一次,小水的衣服都是谁脱的?”
听着哥哥的话,小人儿歪着脑袋微微一想,是哦,每一次自己在下面,都是哥哥脱滴呢,于是,诚实的宝宝有些害羞的说道:
“哥哥”
“哥哥在上面,都是帮小水脱的,那这一次,小水在上面,是不是该帮哥哥脱了呢?”
长青低低的话语如咒语一般,夺去了她小小脑袋中的最后一丝理智,然后,青水浑浑噩噩间,便点头同意了新还珠格格后续:清宫绝恋记。
一双灵巧的小手缓缓解开长青的衣衫、裤子,小手不经意间,还会触碰到身下男人那早已经顶翘的肿胀,惹得长青一阵战栗,随后,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脱完长青的,青水又去脱自己的,那粉色的兜儿趁着女孩精致清丽的容颜更粉嫩,那曼妙的身材,如雪的肌肤,无不挑战着身下男人的意志力。
长青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色,瞧着身上女孩害羞到极致的表情,只觉得那股,即将冲破体内:
“乖,亲亲哥哥”长青的声音,而悠远,带着一丝的,同時,也带着一丝的渴望。
女孩微微的靠近,带着淡淡的沁香,拂过长青的鼻尖,带起一股心颤,女孩娇软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娇媚,传入长青的耳中,激起一抹荡漾,那迷醉朦胧的双眼,那粉若桃红的脸颊,无不让身下的男人,心跳变得加速,身体变得滚烫,女孩舌尖的轻吻,浇灭不了他的热情,只会让他燃起更浓的火焰。
这一次,小人儿终于在上面了,可是,却没有人教她,在上面的人儿该怎么做啊,缓缓的沉下自己的身子后,便开始东摇西晃,前前后后的乱摇,只弄的长青在笫间,第一次,如此的狼狈不堪天府传说。
最后,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王,到底还是被身下的男人拉着按在了身下,恢复了以往两人惯常的姿势,然后,有些狼狈的长青,只觉得自己如沙漠中的炙热,如今终于寻到能够让他解脱的清泉,毫不犹豫的进入,然后,便是无止境的索取,浑身粉嫩的女孩,氤氲的双眸中,有着丝丝的明白,原来,在上面,也不是人人都能够当滴呀。
“哥哥~”当一场甜蜜缓缓停下時,青水香汗淋漓的窝在长青的怀中,乖巧的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儿,气息不稳的说道:
“我以后,再也不要在上面了······”
说完这句话,便沉沉的睡去了。
夕阳西下,西方火红一片,芙蓉村的一座小别院里,此刻,一片的,一片的旖旎,一片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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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瞧着田地里黄澄澄的稻子,乡人们笑的开心,粮食的丰收,意味着一年都不怕挨饿了,如今,江南的芙蓉村里,家家户户,也都开始忙碌了起来,那稻田地里,一片的热火朝天,割稻的,打稻的,人人忙的不亦乐乎。
长青在芙蓉村里买了地,如今,也该收获了,虽然叶家大伯早就请了些短工来帮忙,但是,毕竟不是地主之家,若是呆在了家里不出去帮忙,少不得被村里的人说叨,所以,早上等着青水醒来后,又喂她吃了早饭,两人才缓缓往田间走去。
两人一到地方,村里的人们都已经忙活开了,一家大小,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弯着腰,挥着镰刀,埋头苦干。长青买的天地里,叶家大伯和朱氏也都在,并着几个短工,正挥汗如雨的一起割着稻子,朱氏见着长青过来,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岸边,低声的说道:来女便孩。
“怎么这么晚啊,大家都干了半天了”
青水听着朱氏这样问哥哥,便出声维护道:
“婶子,是我起晚了,才连累的哥哥,是我不好”
其实,朱氏倒也不是责怪长青,只是,毕竟是自家的田地,且如今又是农忙時间,大家在一起干活,来的晚了,少不得就会被说上几句,这若是传了出去,对于长青来说,也就把名声给坏了。
现在听着青水的话,便心里开始埋怨小人儿,这做娘子的不为自家相公分担,还一味的推他后腿,如今想着,便又回想起了前几日,在长青家中众人议论的话语,再瞧瞧眼前女孩,一身鲜艳衣裳,哪里是来干活的,那娇娇嫩嫩的模样,就如城里娇生惯养的大家秀一般,哪有农村女子的利落劲儿,于是,心中更是不适了,只淡淡的看了青水一眼,也不说话,就又回了地里干活了。
青水瞧着朱氏这模样,便拉了拉长青的衣角,怯怯的问道:
“哥哥,婶子是不是生我气了?”
长青自然也瞧见了朱氏不若从前的反应,眉眼一皱,见着女孩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于是,安抚道:
“怎么会,婶子是干活累了,不要瞎想了,乖,去那树下坐着,若是无聊了,就拿出话本看看,这水和点心也都在,渴了、饿了就吃,知道吗?”
“可是······”看着大家都在干活,她一个人坐在树下休息,青水很是过意不去,她也想帮着大家干干活呀,可奈何哥哥不允许。
“你病才刚好,若是再累病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就乖乖去坐着”
长青拿起旁边的镰刀,缓缓说道,他才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孩去干这又重又累的活儿呢,别人家的丈夫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要让自家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干这些活,他不心疼死,才怪了。
拗不过哥哥的青水,最后只能够听了哥哥的话,去那树下坐着,然后,远远的看着自家哥哥走到田间,挽起袖子,弯腰割稻,不必说,哥哥长的好看,这割起稻来,竟也别有一番味道,不若那田地里的粗野汉子,只觉得如此的清雅自然。
朱氏见长青自己一个人下田,而那青水则坐在了树下,心中更是不舒服了,问了长青为何青水不过来的原因后,朱氏便口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长青啊,这青水怎么还跟个孩子似是,你可也不能老惯着她啊,有時候,还得让她做点事情”
长青听了朱氏的话,似有些不乐意,只淡淡的回了一句:
“她是我娘子,我就爱她上天,谁也管不着”
长青这话,听的朱氏脸红气喘,何時长青对于自己是这副态度了,如今,自己只不过多说了那青水一句,他便为了那个女人,对自己这种态度,于是,朱氏狠狠剜了眼树下的小人儿,才低下了脑袋,继续干活。
浑然不知的青水,坐在树下,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哥哥干活,秋日下,哥哥挥舞着镰刀,速度快而利落,看的青水一双大大的眼睛,直冒着粉红泡泡,不愧是自己的哥哥,干什么,都是如此的厉害啊。
后面来,瞧着长青直起了身子,似要擦汗,于是,小人儿眼儿咕噜一转,便咚咚咚的跑了过去,站在离长青不远处的岸边,有些喘气的喊道:
“哥哥,小水给你擦汗好不好?”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白色绣着粉色桃的帕子,向长青扬了扬,长青见眼前的女孩一张粉扑扑的面颊,因为找到了可以干的事情而显得神采熠熠,于是,微微一笑,便放了手中的镰刀,缓缓朝着岸上走去。
长青身材颀长,小小女孩只到他的肩膀处,于是,青水踮起了脚尖,伸长了手臂,去勾他,长青见女孩有些吃力,就蹲下了半个身子,好让女孩擦得方便些,女孩瞧着哥哥如此配合,便扬起大大的小脸,很是欢悦的擦了起来。
青水的动作温柔而轻缓,指尖亲昵,帕子轻柔,女孩抬手轻触间,带出一股悠然的沁香,缓缓萦绕在长青的鼻尖,如羽毛般,轻轻掠过他的心尖,激起一颗平静的心。
望着女孩认真的模样,原本淡淡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喘,擦完汗后,青水看着长青喉咙微微一动,还以为他口渴了,于是,说了句,‘哥哥等等啊’,便又迈着小步子,咚咚的往那树下跑去,女孩一身粉色衣衫,似一只彩蝶般,在田间奔走,长青望着那抹小小身影,心中的浓郁之情,再也化不开了。
青水到底是怕长青再饿了什么的,便一股脑儿的将那些个哥哥为她准备的吃食什么的,都捧了过去,先是拿出一只盛满水的木壶,然后,递了过去:
“哥哥,喝水”
等长青仰头喝了之后,便又从里面拿出几块点心出来,让长青吃,长青看着眼前女孩学着自己以前照顾她的模样,心中一阵好笑,却也十分配合的就着她的小手,吃了一块,瞧着太阳越发的大了,便嘱咐青水去树荫底下玩,不要再乱跑出来了,而自己,则又去了田间,干活。
青水听了哥哥的话,心中一甜,便欢欢喜喜的抱着一堆东西,回到了树底下,朱氏瞧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长青的青水也太过了,这两人的举止,就跟父亲陪着不懂事的女儿玩儿一般,瞧瞧别人家的娘子,无论是新嫁的,还是成亲几年的,哪一个不是埋头干着活儿,只这青水,如个孩童一般,在这乡间,玩着,闹着,缠着,哪里有身为农家娘子的感觉啊,活脱脱一个娇娇秀样儿。
这边朱氏瞧着不顺眼,田垄的另外一边,王思思也正双眼泛着冷意的瞧着刚刚那一幕,一旁正拿着水壶咕嘟咕嘟仰头喝水的沈彩云,瞧着穿着一身绿色裙衫的王思思神色不太好,便顺着她的眼儿,瞧见正缓缓走到树荫下的青水時,语气满含讽刺的说道:vq。
“人家心里就那小瞎子一个,你就是再打扮,也入不了人家的眼”
沈彩云如今早就失去了过去的模样了,在王家的这一年多時间里,被张菊压着不说,还被王思思和那绣娘算计着,胸大无脑的沈彩云,如今,也就认命了。
逃又逃不掉,自己的娘亲就是个认钱的主儿,把自己了后捞了笔钱,便再也没有看过自己了,如今,还要被赶着下地干活,原本保养得当的手,也生出了厚厚的老茧,又怪自己肚子不争气,一年多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那王家的儿子,也不若从前那么喜欢自己了。
如今,作为妾侍的沈彩云,在王家的地位,简直是最低等的了,自己以前的那些个漂亮衣服,被身为婆婆的张菊当了的当,有些就改了,给那王思思穿。
沈彩云只要一想起,如今这猪狗不如的日子,都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害的,心中便恨不得活扒了她的皮,生嚼了她的肉,所以,现在瞧着王思思一副吃瘪又不甘心的模样,她的心中一阵痛快。
一旁的王思思瞧着沈彩云落井下石的嘴脸,心中一阵不爽,瞧着四下无人注意这边,狠狠抢了她手里的水壶,放到一边,瞪着双眸,脸色晦暗说道:
“沈彩云,闭上你的狗嘴,干你的活儿去,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王思思说着,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一张脸又恢复到清丽的模样,扭着小腰,缓缓朝着长青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