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呼唤无果的情况下,白只能拖着刚刚恢复的身体去给鸣人打水,很幸运的是水缸里还有满满一缸的水。
不过看到那水,白又想起了那可怕的一幕,自己的父亲、村中的那些伯伯叔叔们,全部拿着自己的农具,张牙舞爪地向白走来。
“不,不要!”
白狠狠地摇了下头,舀了一盆水之后就匆匆离开,那速度简直和见了阿飞的风魂没什么两样,只因为跑动得太激烈,水至少都洒了一半。
片刻,白把沾湿水的毛巾放到鸣人的额头上,一坐,足部感受到一阵的冰凉,再一看,洒的水已经很多了,有的都快把鸣人的被子浸湿了。在这种天气下,在这个季节里,在这个国度中,这种情况对于病人来说是非常不好的。
略带惊恐地看着被子上水印,可惜她好像还找不到其他的吸水毛巾,“这个可怎么办?难道说要······”白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想想还是算了,水之国的衣服都有一个特性——极难吸水,如果是那富贵人家,衣服几乎是脏了就换一套!
“要怎么办?!”
白目前什么也没想,就想着怎么把水弄干净,又急又气。
急的是自己,气的也同样是自己。
“除非它自己飞回水中,要不然真的就没办法了~~”语毕,仿佛应着白的话语,那地板上的水以及部分浸入鸣人被子里的水化为一条飞行的水流,顺着白的手指环绕,然后缓缓地落入水盆中。
不知道是惊还是喜,白的嘴巴长得老大,虽然有点不合她淑女的形象,但她确定是被自己这个能力吓住了。
“这这······”
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血液的流动一样。
“这个是你的血继限界!”
风魂从门口走进来,刚才的一切他已经全部看到了,冷酷的气质和之前那个笑嘻嘻的风魂简直判若两人,把药碗放到鸣人的旁边,风魂顺势就坐了下来,“水无月一族听说过没有?他们以他们那独特的冰遁血继限界,堪称雾隐村第一家族,可惜被灭族了~~~你就是他们的后裔!”
白蒙了一下,她承认自己的能力不一般,结果没想到自己的身世还那么高贵,“风魂弟弟,你的意思就是说父亲他要杀我,就是因为我有血继限界?”
风魂点点头,刚想要给鸣人喂药,可是勺子和碗立马就被白抢了过去,“这个还是我来吧!女孩子一般比男孩子细心一点!这样···我也好受一些。”
无奈,也就只好这样。
“你继续。”
“嗯,你身上那个,的的确确是冰遁血继限界!可是你出生的真不是地方,在水之国这个极度仇视血继限界的地界···如果你没有自保的能力的话,你的下场就会把你母亲一样!”
白的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意料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记忆回想,自己的母亲,似乎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在父亲刀下的。
“你母亲是水无月一族的分家,雪之一族的后裔。所谓雪之一族,就是没能觉醒冰遁的水无月族人,你母亲本来就想和你父亲好好过日子,可惜没想到隔代遗传到你身上了。唉~~~”
听着,白放下了药碗,两脚并拢,把头埋进了膝盖中,依稀可见的泪水滴落。
“······”
不知怎么的,面对此情此景,风魂出奇地不知所措起来。
的确,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一度作为兼职死神存在的他,对于任何人的泪水都是有抵抗力的,换言之,即使是襁褓婴儿他也可以下手挥刀。可是,那一切都是建立在硕大的【任务】二字之上,水无月白是他说预定好的同伴,看着她哭了了,自己却找不出什么方法来。
“白姐姐,你就别自责了,人死不能复生啦!”把剩下的一点药喂进鸣人的嘴里,EQ硬伤的风魂只能普通地安慰着白,和诸多相似情节一样,这样的结果只能是让白越哭越厉害。
“我···就剩我一个还不如死了好!”说着,白手中凝结出一根冰千本,眼看着就要往心口刺去。这一刺是死不了的,但一定会让白元气大伤,绝对不行。
“等等!你死了,鸣人怎么办?前几天专门为了来找你,可是活活病倒了的!”连忙用查克拉线拉住冰千本,风魂的声音拖得很重,“你寻死觅活的,也要考虑一下我们的心情啊!我的白姐姐!重吾他都叫我大哥~~~你可是唯一几个能敢叫我弟弟的人,我可不要你死了,你死了,我们可怎么办······”
看白没了动作,干脆地把冰千本一甩,整个人都扑到了白身上,开始死蹭——对付小孩子,就必须尽可能地发挥自己小孩子的优势。
男女授受不亲,第一次感受到八爪鱼上身的白出现了少有的红晕,“你···你快下来,让人看见了不好!”
听完这话,风魂二话不说就从白身上下来了,张开双臂开始欢呼,“你的意思是不死啦?太好了!白姐姐不用死了,我也终于找到新的同伴了!耶!”
白点点头,又担心起旁边的鸣人来,慢慢地抚摸着鸣人的脸颊,“以后,就请把白当作你的工具吧!”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下意识地露出戏谑的笑容,风魂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不要什么工具,我要的是同伴,是能够在这个昏暗的忍者世界托付背后的同伴,你现在有这个决心吗?杀人的决心!”
风魂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眼睛直视,没有开写轮眼。
果然,白的脸上露出了犹豫且挣扎的神情。
风魂从白的眼神中看到了白此刻的全部心情,笑容更胜,伸手去检查了一下鸣人的情况,扒一扒眼皮,看一看舌苔,“白姐姐,你没发现一件事情吗?我们一开始就在等你!”
那话语仿佛有魔力,再无知的白也想起了风魂他们在几个星期前,专门来找自己玩的种种疑点,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充满了疑惑。
“我想要一个同伴,一个拥有冰遁的同伴,一个拥有冰遁的能够帮助我和鸣人完成心中愿望的同伴!我们早就发现你有觉醒冰遁的可能才刻意接近你!”说完,场面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是不是觉得我们一开始就在骗你?那真的不好意思了,我们就是在骗你,想要和你有共同语言,然后让你信任我们,最后让你成为我们的工具!”
白默而不语!
“不过······不好意思,我改变想法了,你还是成为同伴好一点!我发现,你在我们中的地位好像无法改变了,就像鸣人在你心中的地位一样,不是吗?撒,为了我们的明天,安心地睡吧!”
风魂彻底换成了以前阳光的样子,白那脆弱的心也因为之前的再三打击之后,离奇地“复苏”了。真的安心的躺下了。
“我的白姐姐,明天还要早起呢!早点睡吧!88~~~”
走到门外,风魂长舒一口气,“乖乖,刚才真的是紧张死我了,我根本就不适合演冷酷的角色,一定的!不过·····”风魂偷瞄了一眼正在看天花板的白,“本山大叔的崩溃疗法还真管用,让白先觉得生活无望,然后再加以诱导,使之看到希望,真的很牛十三啊”
自此,六刃中的冰刃——水无月白,归位!
那么就差最后一个了,我那个极远极远的表亲。
“啊啊,小风魂遇到什么事情啦,能说出来让阿飞乐乐么?”
俏皮,呆萌,玩世不恭——单凭声音留下的感觉。
可怕,恐惧,躲不过了——见到其人后不由自主的感觉。
黑底红云袍,左眼开洞的面具,坐在檐头悬下一条腿的姿态——想不认识都难啊,明明自己已经把宇智波带土转移了,可那点剧情惯性还是没办法躲过,阿飞啊阿飞,这次又是谁呢?
“能···能别开玩笑么。”
眼睛直视那人的写轮眼,如果不是高等级的幻术,风魂是不会中的。当然,万花筒的除外。
“真是个无趣的小孩呢~~~~”阿飞的声音转换的很快,这点倒也没变,“好久不见。”
“······”我们以前有见过面么。
“我们见过的,虽然那时候你还在江与的肚子里。”阿飞很明确地读懂了风魂脸上的表情,同时也猜到了风魂下一步的可能性,“不要乱想,我和宇智波江与并没有直接的亲戚关系。”
“······”你都说了那我还能说些什么。
“没什么事情,我今天只是来看看,毕竟这里是我的地盘。”
“那么潜台词是不是如果惹得你不高兴了,我们就没有走出这里的可能性了。”
“可以这么理解,但···那只是你,哦,或许还要加上你那些同伴也说不一定,如果我喜欢的话。”
“你敢!”四只写轮眼同时开启,小小少年体内的杀气显现出来。
“不要太放肆了!”阿飞的身形瞬间移动到风魂面前,右手距离风魂怒瞪的眼睛只差不到十公分,“真是一双好眼睛啊,你们兄弟三个···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秒,远比风魂强大百倍的杀气萦绕在风魂周围。
“你的眼睛只是暂时寄放在你那里而已,记住了。”
收回右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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