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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若有所思

穿越庶女很无敌 逢欢 5762 2022-11-04 12:21

  慕容遥的态度严厉,但言辞却不作苛责,隐隐透露出要为骁王一脉平反再拾尊荣的意思。

  原荫荣是去往青楼中途,被暗卫打晕,从密道带进宫中的。本来他都要吓破胆了,但重见光明之后,却见了慕容遥,当今的原王。

  在原荫荣逐渐回过神之后,竟然听慕容遥说要让傅如歌入他的家谱,好给傅如歌一个说得过去的娘家,他当时就想到了要向陛下要一点利益。

  以原荫荣的胆子和眼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期望慕容遥还能为骁王一脉正名,但如今慕容遥所言……

  原荫荣是整个骁王一脉之中,最早放下贵族尊严、进入商贾之流的几个人之一,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幻想过,当昔年旧日的荣耀重新加身,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场景。

  清楚地将原荫荣期待又忐忑的神情,轻笑一声,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无边冷意,道:“我不可能委屈傅如歌。”

  慕容遥不可能委屈傅如歌,并不是因为傅如歌是自己的亲妹妹,而是因为慕容逑不可能伤害傅如歌,慕容遥若想从慕容逑手中夺权,就必须让傅如歌向着自己他。

  慕容遥也明白,他没有任何解释地让傅如歌嫁给辛睿翼,傅如歌心中定然会有不解,甚至是怨恨疙瘩,但他有信心,当他手握重权,替傅如歌荣耀加身的同时,再对傅如歌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他就能让傅如歌明白他这个做哥哥的苦心。

  毕竟哪家的女子不是这样呢?联姻是最好也最快的笼络人心的法子。为了父兄的尊荣和权势,女子的意愿根本无足轻重。

  当慕容遥以骁王的爵位承袭权和原荫荣做了交易,屈非就知道好戏要结束了,果然,之后原荫荣一副谄媚的嘴脸对慕容遥歌功颂德,言之凿凿地保证一定会善待傅如歌。

  屈非不愿听如此狂妄不知礼的说辞,用随身携带的小胶布将窗户纸上的洞给填补起来,确认天衣无缝之后,就纵身离开。

  屈非回到慕容遥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慕容遥府的宵禁虽然对他无效,但寂静无声的环境,也让他产生了一些想要睡觉的。

  第二日清晨,傅如歌在侍女的服侍下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酸麻胀痛,难受得坐卧不安——长途旅行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了。

  这日傅如歌拒绝了所有人的会见,对外只推脱说自己身体不好。慕容逑乐得她这样,全权代表傅如歌周旋在各个前来试探一二的势力之间。

  屈非倒是在饭点的时候来过两次,和傅如歌一同通用膳,并随手调教了几次傅如歌身边的侍女,当他晚间再踏入琉璃院的时候,看着规行矩步、克制有礼的侍从,心中舒服不少。

  傅如歌身边的侍女除了引星引月是从慕容遥行宫带回来的,其余都是慕容遥府内的侍女,被调教得都不错,屈非愣是以自己变态的规矩,以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严苛架势,将大部分的侍女敲打了一遍,并差点将画云给换下去。

  屈非从来都不喜欢画云,尤其是让他瞧见画云胆敢质疑傅如歌之后,对这个性子还有些天真的侍女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终于在午膳之后,逼得画云跪在傅如歌面前痛哭流涕。

  傅如歌也说不上自己对画云这样的侍女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但看她哭得无比狼狈,小脸儿煞白,再看看边上引月也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半晌,轻叹一声,还是让画云留了下来。

  屈非对傅如歌此举不置可否,毕竟这些侍女是要侍奉傅如歌的,他手再长,也要看场合动作。

  只是当时屈非看着傅如歌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倒让傅如歌无端有些心虚愧疚。

  同样将一天过得鸡飞狗跳的,还有远在金国京城的贝勒府。

  努尔哈赤看着眼前从慕容遥府传来的消息,眉头紧皱,声调冰寒得让人抬不起头来:“初九?真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啊!”

  努尔哈赤下聘的日子也定在初九,但那一天傅如歌是要被抬进定王府的!

  密信上详细写了慕容遥和慕容逑十天之内的行动,只是将傅如歌要于初九日和定王次子辛睿翼成亲这种小事略略带过——相较家国大事,傅如歌这显然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探子的自作聪明,惹怒了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随手将密信掷在地上,扫了眼边上坐着的易天霞、简温、展昭、东古以及一干高级谋臣,见众人都不说话,面色更加阴沉:“怎么?一个个还要本王伺候才肯说话不成?”

  简温低声说了句什么,成功惹得努尔哈赤眉目阴沉地瞪视,只能认命清了清嗓子,道:“辛睿翼其人,不过是个纨绔,骠骑将军的名头,也不过是王室和定王之间相互妥协的结果。,想来就算傅如歌嫁给他,以傅如歌的本事,拿捏住这样一个废物,不算难事。”

  努尔哈赤冷笑一声:“傅如歌嫁给他?你觉得傅如歌应该嫁给他?”

  简温这下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来了,努尔哈赤发怒的原因根本不是傅如歌就要脱离掌控,而是傅如歌要嫁人了。

  这算什么?

  傅如歌就算嫁了人,也还掌控在努尔哈赤手下,以努尔哈赤的睿智冷静,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努尔哈赤却依旧怒不可遏,活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简温被窜进脑海中的想法吓得一激灵,下意识转头看向东古的位置。

  努尔哈赤的目光紧随而至。

  东古作为一群人之中唯一的女性,本来就压力挺大,这会儿又被努尔哈赤这么盯着,饶是冷心冷情多年,也有些冒冷汗了:“属下……属下……”

  “罢了罢了。”努尔哈赤烦躁地挥了挥手,顿了顿,缓缓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东古,私自放走大禹国探子的侍卫现关押何处?”

  东古赶紧道:“总共两人,关押在地牢之中。属下谨遵主子令,将他们彼此隔开,也不让人探视,就这么熬着。昨夜属下前去探查,两人已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阴沉之色稍减,视线落在无辜躺在地上的密信,道:“让那两人带着这东西逃命,无论如何要无比让北辰诺看见密信。”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神情各异,但多数人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努尔哈赤这个举动的确切用意,但他们都能猜到,努尔哈赤在将祸水东引。

  东古起身行礼:“属下这就去安排。”

  言罢,捡起密信,东古对在座同僚点头示意,走过简温座前时,抬脚,一脚踩上了简温的脚背,眼角的余光瞥见这货强忍痛苦龇牙咧嘴的模样,被无辜牵连的怒气总算消失了一些。

  努尔哈赤并未在意东古小小的恶作剧,视线扫过在场众人,道:“现下,北辰诺一定会阻止傅如歌的婚事,你们想想,要如何让傅如歌被王室承认。”

  展昭嗤笑道:“慕容遥不想承认傅如歌也就罢了,竟然要将骁王次子作为傅如歌的娘家……”

  “傅如歌不会出嫁,何来娘家之言?”易天霞扫了眼努尔哈赤阴沉的脸色,好心提醒,“况且以慕容遥对傅如歌的回护,必定不会让慕容遥此计得逞。”

  展昭翻了个白眼,毫不领情,道:“我听说屈非和当年的冥族也有点关系,骁王一脉莫名获罪的年份和当年荣贵妃一案的时间也太过接近,要说这两者没有关系,实难服众。”

  易天霞闻言,也陷入沉思:“你的意思,是干脆让傅如歌先进入骁王一脉,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简温忍无可忍,讽刺道:“那傅如歌可真要是天纵英才才行——骁王一脉被打压了整整十五年,若是族人手中握有有用的消息,还能任由家族没落至今?”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简温所言有理。”

  展昭看了眼简温,若有所思:“慕容遥不让傅如歌回归到王室,可有什么原因?”

  大禹国的王位继承制度和大部分国家都不一样,王权是分散的,而且王室之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有继承权,。

  大禹国的历史上甚至还出现过两个女王,这在其他国家绝无可能。

  但因为原王的权利并不比亲贵世家大多少,更甚至还有数不清的责任义务,因此历代原王继位,并未出现太过混乱的争权现象。

  现在大禹国王室成员也并不多,老原王还在的时候,闵曦兰一人就折腾没了不少王室成员,并害得老原王后宫只存活下来三个孩子——慕容遥、傅如歌、以及闵曦兰的女儿原昕。

  现在慕容遥以拉拢、打压、分化的手段,从世家手中收回了不少政权,更兼之利用当年荣贵妃一案,收服了不少对冥族忠心耿耿的能人异士,王室之中,一时无人可以和他抗衡,就连一向张扬跋扈的原昕都要避其锋芒。

  展昭也想过,慕容遥不将慕容旼的身份还给傅如歌,是在担心,那些忠诚于冥族的能人异士也会被傅如歌所驱策。

  但……就算傅如歌明面上没有恢复荣贵妃之女的身份,那些人就不知道了吗?展昭觉得不可思议。

  努尔哈赤同样对于慕容遥的想法并不肯定,但他从来都没有将慕容遥放在眼里,对于展昭的问题,只淡淡道:“能控制大禹国走向的,从来都不是改革者。”

  从慕容遥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他想当一个改革者,想要集权,想要成为真正的王,但是那又怎样呢?大禹国百年传统,还能因为一个人而彻底改变不成?

  扫了一眼在座众人,努尔哈赤缓缓勾起一抹笑容,眸中的墨色锋冷如冰:“大禹国需要的,是背叛者,是救民者。仅此而已。”

  被努尔哈赤赞为救民者的慕容逑,这会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中的拜帖:“骁王?本王倒是孤陋寡闻了,骁王之名名存实亡,竟然骁王后人倒有资格成了本王的座上宾?”

  无事前去前院溜达、正巧看见慕容华在慕容遥府门口又是跳脚又是指天画地得甚是好玩,同时也为了顾惜慕容遥府的颜面,然晴顺手就将那拜帖送到了自家主子手中,并原封不动地将慕容华的话转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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