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表扬一番的,结果说到一半儿生生的掩在嗓子里,因为慕金橙实在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该如何表扬。于是也只能依着自己的心性儿说,反正这事情早晚要传到九州天下,反正这神木早晚会被成为天下的笑柄,反正现在他连大金也不如了。
多少年没有这样高兴过了。甚至看着旁边的苏陌遗都顺眼上许多。
听到清河公主这样说,然后转身看了一眼,还跪在旁边的皇后娘娘沉声的问道“清河公主所说是否属实。”
不管皇后娘娘说是还是不是,眼下的情况就摆在如此,她也不能百般的抵赖。
于是便哭着说道。“臣妾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臣妾今日观瞧,固伦似是被人下了药,陛下一定要彻查呀,究竟是谁对咱们的公主下如此的狠手,要毁她清白。”
“哎,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怎么可能是别人毁了固伦公主的清白呢,咱们今日来可都是亲耳听到固伦公主是怎么跟您形容的。她好生快活着讷。哎,本宫确实不应该这样说道,真真是叫人脸红。本宫观瞧。这不就是两情相悦么。咱们也不好,棒打鸳鸯啊。”
只说的皇后娘娘要闭过气去。这时候,却听见唐建元沉声的说道,“两情相悦,好一个两情相悦。即便是两情相悦。那朕便也成全了此事。固伦公主既然喜欢,那便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皇后娘娘准备准备。过几日便给固伦公主大婚吧。”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了皇后娘娘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嘴里呐呐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她的女儿就是算是要折在这里面。
索性皇帝陛下还等了一段时间并没有说明天要大婚。到底最后能不能够力挽狂澜,挽救此危局。也只等这几日的所作所为了。
听到了唐建元这样说,慕金橙才十分满意。然后对着皇后娘娘说到“今日本宫在此已经多时,甚至有些乏累。就不耽误皇后娘娘为固伦公主准备嫁妆了。等到大婚的时候,切勿忘记给本宫发一份请帖。本宫好携长羊山之神物来与固伦公主贺喜呢。”
说完便转身离开。身后还跟着风霜雨露四大侍婢。
这一出门儿上了马车。祁风便忍不住的对着慕金橙说到“今日好生痛快。那位固伦公主也算恶有恶报。”
慕金橙但笑而不语。可旁边的慕青藤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橙园门口刚要下车的时候。便对着身旁的玉清朗问道。“玉大夫的宫中旧识可知,今日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转来转去又转到了玉清朗的身上。原来慕青藤还是没有忘记此事。到底是日日夜夜牵挂在心上。还没有等到玉清朗回话。
只听慕金橙问到。“你又何出此问,总归不过是她恶有恶报罢了。怎么看不惯吗。”
听到慕金橙这样说慕青藤才知道自己言语有失。然后连忙对着慕金橙说到“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那位苏侯爷究竟有如何翻天的本事能将此事做下。”
这时候,便也是顾不得苏陌遗之前对自己种下的种种恶果。面对着慕青藤说到“你怎知此事是苏侯爷所为。”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瓜,皇帝陛下让小太监引荐他去。可是,到最后,固伦公主却倒在了那马夫的身上。他倒是在花园里面转了个清闲”。
“你也说是皇帝陛下召他而去的。青藤这神木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妄自揣度的好。还有莫要质疑咱们身边的这位玉大夫了,如果没有玉大夫,我的这张脸恐怕是到现在也不能好呢。”
你的这张脸,可不是玉大夫的功劳,那是咱们长阳山圣主所赐下来的药物,你可要搞清楚了。谢人莫要谢错了。莫将无关紧要的人当成自己的恩人。
尽管慕青藤无比想这样的跟慕金橙说,但最后还是深深忍住了。因为不想同慕金橙发生冲突,于是便甩了袖子下了车。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这时候,却听玉清朗说道“青藤公子这行为倒是好生的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家公子不过是见不得这样下作的手段罢了”,
祁风在旁边帮声到。可是这时候却见木慕金橙皱起了眉头,一语不发地就往橙园里面走。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于是只能呐呐的跟在了清河公主的后面。
玉清朗也只得随着回了橙园之内。赶在第二日去定国侯府晾晒自己的草药的时候。看见苏陌遗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里。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本破旧的书。
然后便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对着苏陌遗说到“苏侯爷好手段,在下好生佩服。”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什么佩服,不佩服的”
“嗯,是苏侯爷自是看不起这样的手段,但是我观那位清河公主在回来的时候脚步甚是轻松。可见,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甚至还在橙园的门口,为你辩解了几句呢。”
“为我辩解?为我辩解什么?”
这时候苏陌遗才将手中破旧的书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后拿起了旁边的茶。茶杯碰上茶盏发出清脆的声音。
然后便听到玉清朗说道。“慕青藤说是你做的,慕金橙说不是。这不是为你辩解是什么。”
“这样的手段自是瞒不了那位慕三公子。看来以后咱们还需多谨慎一些。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的敏感。”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归可能是养子与真正子女之间的不同吧,祁风说是他见不得这样下作的手段。所以才有这样的神情。但是,慕金橙被下药的时候,我也没瞧见他有多着急呀。”
“他是不知道,还是不着急”。
慕金橙被下药的这件事情被瞒得很严。玉清朗对谁也没说。所以以苏陌遗才有此一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觉得他对她清河公主并没有那么的上心。”
苏陌遗听着玉清朗这样的回话皱了眉头。清河的身边侍婢们不省心,如今连这位养子也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