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现在就做
那些椅子桌子什么的,已经被顾临的剑砍得不行了。
唐年本想着自己出钱给长老换一个,可是却被阿冬拦住了。
“长老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修一修还能用,不然,长老又要唠叨我们浪费了。”
闻言,唐年只好妥协,喊着顾临道:“去弄些木头来吧,我们重新做一下这些椅子腿儿。”
看着被自己砍得不成模样的椅子,顾临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
“你放那里,我来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唐年摇头“这几日你也没休息,我怎么能自己去休息呢?”
周围人都很识趣地留了一小方天地。
“你啊。”
顾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顷刻之间,他点了唐年的穴位。
男人俯身靠在了唐年耳边,低声道:“是不是不听话?嗯?”
热风吹得唐年一阵脸红,她想转头,却转不了。
她想走,也走不掉!
她现在眼中怀疑顾临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可是她却跑不了。
“怎么不讲话?我又没有让你变成哑巴。”
唐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咳咳,你快放开我。”
定住自己的娘子,这算什么本事?
“放开你你又要折腾了,我是你夫君,脏活累活我来干。”
唐年这小倔脾气怎么可能同意呢?
“我是你娘子,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做才有意义。”
话音刚落,她却直接被公主抱起来。
“我们一起做的事情有很多,到时候再做也不迟!”
“什么叫到时候再做?我现在就要!”
唐年大声喊着,然而在别人的眼力,两个人就是在秀恩爱。
顾临一脸把唐年抱了回去,唐年嘴巴一路也没停。
“顾临,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霸道。”
若不是她唐年现在动不了,她就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得跳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这种姿势招摇过街,成何体统?
“霸道吗?”顾临将唐年放在了床上。
一不小心,他扯掉了唐年的发钗。
青丝猛地一泻而下,显得那精致的小脸儿越发地美。
顾临愣住了。
现在的唐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唐年一愣,这顾临好好地,怎么就不动弹了?
“顾临?你怎么了?”唐年还不知道,因为刚才顾临的不小心,自己的领子往下褪了一些。
而且在顾临这个角度,他正好能看见一些...难以言喻...
“唐年,你刚刚说什么?”
闻言,唐年道:“我问你怎么了!”
“不是,从长老家出来的时候说的。”
这下可为难住唐年了,那都过了这么久了,她怎么可能记得?
“我记得你说,什么事情都要一起做,对不对?”顾临嗓音低沉,雪白的肌肤显得那么干净纯粹。
这是哪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对,但是你非要叫我回来,我不同意!”
唐年又要准备一波反抗。
哪知顾临道:“你说,你现在就要跟我一起做,是不是?”
唐年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是那么说的。”
这下,顾临满意了。
“你确定?”
这有什么确不确定的?
唐年根本没发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进顾临的圈套,她吹了一口热气,轻笑道:“顾临,你没听错,我的确是那么说的,有问题吗?”
“没问题,那我们现在来吧。”
什么!?
刹那间,一道热吻涌了上来,唐年浑身被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唔...”
这次的吻来的过于热情,等唐年被放开的时候,都已经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了。
“顾临...你趁人之危,过分。”
唐年委屈的要哭了。
她不能动弹,这也太难受了。
顾临这才发现唐年一脸委屈,当即有些乱了方寸,他迅速解开了唐年的穴位,一脸抱歉道:“我忘记了,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这下顾临可犯难了。
“那不然,你亲回来?”
唐年当场卒。
“顾临,这算是你的道歉吗?”她呆呆地问道。
见顾临也呆呆地点头,唐年气的直接蹬腿。
“没有你这么道歉的!”
她不管,今天晚上顾临,别想上她的床!
顾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娘子太美了,他情不自禁不可以吗?
而且他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唐年不满意,自己就让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唐年居然还把自己轰了出来。
看来老人们说的没错,女子,的确难养。
这边,阿冬她们忙的热火朝天,一直忙到了太阳下山也没见顾临回来。
气的阿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顾临他们居然跑了。”
阿冬轻笑着拍了拍阿夏的头。
“人家小夫妻俩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独处的时间,你还计较什么呢?”
这倒也是,阿夏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亲呢?”
阿冬剜了他一眼“小样儿,姐姐都没嫁出去呢,你还想着比我先成家?再等个几年吧!”
翠儿在后面偷笑着。
“就是啊阿夏,你想的未免太早了些。”
终于,再翠儿擦完了那些碗之后,三个人才离开了长老家。
等长老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地黑了,一推开门。
长老哑然。
看来这些孩子还替自己收拾了一番,真是难为他们了。
很快,长老就想起了下午的事情,本有一些平淡的心情再一次翻云覆雨了起来。
他双眼浑浊,站在院子里面看着清澈的月光,一脸悲伤。
末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连忙回到了屋子里面,匆匆地蹲在了角落里面。
那角落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打扫一般,一靠近,面前都是尘土的味道。
可是长老好似没闻到一般,他拍了拍面前的转头,随即拿开了最上面那几块。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老才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封泛着黄色的信,借着昏暗的烛光,长老一字一字读了下来。
信很短,短到一眼就可以看完。
可是长老那老成的脸上,却已经布满了浑浊的泪水。
他干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个年过古稀之人,却因为一封信,哭的不能自已。
他将信封倒了倒,倒出来了一个发饰,那是女人专门用的发饰。
长老不断地抚摸着,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中,难过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