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界会过得很好,等风波过去,我再去看你,可否?”
雪皓许久没回精灵宫,作为一宫之主想回去,魔夜能理解的,如果雪皓真走了,魔夜还得窃喜,终于没人在耳边唠叨了,他想干啥就干啥。
“你想的到挺美的。”雪皓在魔夜的柔韧的腰肢上掐了一把,“这场风波一过去我就带你走,别想打发我一个人撒野。”
雪皓遂拦腰抱起魔夜往里屋走,今个生了许多风波,得须魔夜补偿补偿自个儿的委屈。魔夜何尝不懂,二人走在中途就唇齿交缠起来,缠绵不舍的帐暖一夜。
且说魔夜得了教训,日子过得却益发的蜜里调油,哪吒得知计策失败也不气恼,开始把眼光转向魔石和木易肆律的身上。
虽说魔石没怎么凶魔羌,但只要凶了,哪吒便会向他们为魔羌讨回公道。哪吒这个小心眼的,只向着自家爱人,全然忘记了魔夜、魔石和魔寒训斥魔羌是为了他。
魔石心思深沉,想挑他错处难于登天。至于木易肆律生前担任一国摄政王,蒙骗他很是不易。
可一旦提及魔石,木易肆律便智商急骤下降,三岁孩童都不如。哪吒机智的诱导木易肆律倾诉对魔石的不满,在当中和稀泥,彻底的燃起木易肆律与魔石的小火苗,眼看着越烧越旺,及时收手,悄悄找个借口撒开。
木易肆律做了那么多年的摄政王,权倾朝野,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手段没看过。哪吒的小心思看澈水底。没说破,不过是木易肆律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地给魔石树立另一半的威势,等劲头过去了,再供出哪吒所为,魔石的这把怒火自然不会烧到他的头上。
木易肆律是谁,多精的人,哪吒想算计他只能入坑。
当然了,这话不是说雪皓就没脑筋,同样的雪皓只不过借着哪吒提供的时机和魔夜闹腾,把这些天遭受的冷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事后魔夜不计较便罢了,若是不肯轻松就过,他也打算了将哪吒卖了讨好魔夜,毕竟爱人重要。
摸透了魔石多变性格的木易肆律,一连多天都冷着魔石,魔石每次跟他说话,都装作不经意间擦肩或者压根就摆明了我不想理你的大咖脸色。
魔石在人间和在魔界的性子截然相反,在人间温柔如风、谦谦如玉的风时,可一到了魔界就自然而然的转变成了足智多谋、阴险狡猾的魔石,对于木易肆律态度也有了些微妙的转变,大多数情况下都挺柔情的,让木易肆律感觉到了温馨的感觉,美中不足的是越来越多的情况下都是他将木易肆律压的翻不得身。
温柔的魔石在魔界不常见,因此木易肆律格外的珍惜,次次都妥协,导致回到魔界,他一次做主的机会都没有,偶尔提了两三回,魔石当过滤掉了。
这次哪吒好不容易给他提供了机会,木易肆律怎么可能错过,开始变着法子找茬。魔石神经大条,起初没感觉,木易肆律下了狠心,又打了一针兴奋剂,直接从他俩住的屋子搬了出去。
搬出去还不够,连自己的院子都不乐意待,因凤凉和岸琦的别院较大,客房居多,木易肆律厚着老脸皮向凤凉要了一个特别偏远的客房。凤凉虽有疑虑,但多管闲事不是他的性子,直接应了这件事,其余的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魔石晚上一回到屋子没看见木易肆律,只当木易肆律的小脾气上来了,发泄个两三天就好了,便没当做一回事,该干嘛还干嘛,见到木易肆律也不主动打招呼,和魔夜等人混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冷了几天,木易肆律忍得难受,很想主动缓和关系,哪吒又来火上浇油,大意魔石现在跟他拼的就是耐力,谁能坚持谁就是胜利者,木易肆律咬咬牙又坚持了个几天。
向来大条的魔石有稍微的感觉,木易肆律这回玩真的,可他get不到木易肆律生气的点,挺糟心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魔石面上稳如春风,但魔夜已察觉出不对的情况,在一个挨打之日后,拉魔石私底下聊天,这事没告诉魔寒、魔羌。
魔夜详细的询问了魔石和木易肆律的近况,二人最近忒奇怪了,他有心撮合。魔石拿不定主意已久,终于有个关心他的人,自然道出满肚子疑惑。
魔夜和魔石二人蹲在小树林中,一个说的苦气加迷惑,一个听的认真加恍然大悟。魔夜捂嘴失惊叫唤道,“你们这是分居了?”
分居是魔夜从二十一世纪带回来的词汇,魔石一时没弄明白,琢磨了许久,木讷的问,“分居什么意思?”
“分居就是两个人分房睡,逾期两年自动解除情侣关系,各自不用管各自的事情。”魔夜和魔石两人头贴着头,小声的解释。
魔夜有意夸大了分居的含义,教魔石着急上火,“你说什么,他这是想和我断了关系,再去找旁人?”
魔夜头都没点一下,一个字都没出声,魔石就如一阵风消失在他的面前,火烧火燎的回自个儿的屋子找木易肆律质问。
结果走的太急,忘记了木易肆律早已不住在院子里,看了奢华典雅的屋子没人,这才一拍脑门,急冲冲的凤凉的院子去,幸好凤凉和诺笙仙君在一块儿研究仙术,否则的话定然会被魔石给吓一跳。
岸琦将院子装的很蓬莱风格,为的是担心凤凉在魔界会想念蓬莱仙境,因此这也是魔界唯一一处种着仙花仙草的院子,院中温泉潺流,仙树挺立傲然,遍地的奇花异草,都是岸琦费了功夫去蓬莱仙境向凤言求来的。
凤言爱弟心切,只要凤凉要的,他都无条件的送上门。若不是魔界和仙界气息相冲,凤言恨不得把蓬莱仙境搬到魔界来。因此岸琦得了这些仙花仙草很容易,却在种植它们时遇到了很多的困难。
天界是纯净之息,魔界的气息相比较于都是死亡之息,将仙花仙草移植到魔界须得花费一番功夫。
为此,岸琦摒弃前嫌请教诺笙仙君。这二人也算得上情敌,魔尊得知他俩要单独相处,心揪了一阵,死活不松口,没差给岸琦拆骨了,还是诺笙仙君发话,才有机会单独相处说话。
诺笙仙君对岸琦和魔尊的种种知道的明明白白,也晓得魔尊对岸琦没有一丁点儿心思,可诺笙仙君依旧介意岸琦给魔尊造梦使得魔尊忘记自己的事,最重要的是,在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有做了些什么魔尊自个儿都说不清。
其实也就是被亲了几下而已,又没掉块儿肉,可诺笙仙君在意啊,有一个千诺笙够他膈应的了,又来一个岸琦,他怎么能不愤怒。
岸琦也蛮尴尬的,他曾经一厢情愿的别恋魔尊,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抢了人诺笙仙君的人,现在又厚着脸皮请诺笙仙君教他如何的将仙界的花草养在魔界,挺嘲讽的。
但为了凤凉,岸琦认了,不管他在旁人的眼中是什么形象,他只要自己清楚心里究竟爱的是谁便好。并且两人也该正面的将之前的事情说清楚,含糊不是长久之计。
果然,岸琦率先提了起初的事,在诺笙的意料之中,脸色微微的变了变。“我和魔尊的事想必你都清楚,虽然我现在有了凤凉,但我还是有必要和你解释清楚,以免你误会。”
诺笙只翻了翻眼皮子,示意岸琦说。诺笙只了解凤凉是万灵仙山之主,其余的了解不多,后来发生的事都是从魔尊口中转述过来的,具体只知一个大概。
岸琦很难堪,但还是鼓足了勇气去面对那段让他寒心绝望又心疼窒息的过往,叙述了凤凉相识的那段语气平稳,但到凤凉绝情,他在选择和魔尊走还是留下这一段语气明显的起了变化,尽量的克制却避免不了的颤抖,而后面的事情诺笙都晓得。
“我喜欢的人至始自终都是凤凉,从未变过,只是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他的绝情伤我太深,我一直想忘了他,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希望你能谅解。我永远只是魔界的魔影,这一点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岸琦说的很诚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墨黑的眼瞳赤红。
诺笙仙君听了岸琦的原委,沉默良久,深有同感,“你和他之前的事,就这么算了,今日来找我何事尽管说,如果能帮得上忙,绝不会袖手旁观。”玄无这个名字诺笙不想听任何人称呼,以前和魔影之前的事他不想管,但从今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否则他教玄无吃不了兜着走。
“这次专程约见王夫,单纯请教如何能在魔界养仙界的花草,凤凉陪我长期在魔界待着,怕他闷得慌想家。”岸琦一想到凤凉,冷硬的脸都充满了柔情。诺笙眨了眨眼睛,仿佛幻听了一般,玄无为了他也在魔界养了一些花花草草讨他欢心。
不同的是,玄无出力将花草搬过来,诺笙花费精力负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