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看了一场半活的春宫,就勾起了海祀心中无限情思,想着要去那些小馆中去观摩观摩,看看那些真实的场面究竟怎么搞。
水金天国地盘很大,海祀降落无意中落在了茗与雪拂路过的羡恋城,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容貌,悠荡在羡恋城中,找寻那种地方。
连续荡了两天都没摸到地方。
茗和雪拂半路上,雪拂突然停住了脚步,茗诧异的捣了捣雪拂的手臂,“别再浪费时间,我很急的。”
王爷交代的一件如此简单的事,他办到现在都没办好,第一次出现这种差错。
“羡恋城突然出现了一个法力高深的人。”雪拂镇定从容道,他在羡恋城留下了一丝气息,因他们赶赴路程并不远,这丝气息还能给他提供羡恋城的情况。
茗脑子活络,一语中的,“这个法术高强的有可能会是海祀。”一得了可能性,不管三七二十一,茗拉着雪拂的衣袖消失在路途上。
一到羡恋城中,茗明显的感觉到这道突来的气息太过强烈,便与雪拂追踪这道气息的行迹到扬风莞,消失在二楼。
茗眼角上挑,眉头一抖一抖的,单看着雪拂,“他怎么会来这里?确定没认错人?”雪拂与海祀不熟悉,只能感受到有一个强大的人来到羡恋城,誰他不知道的。
“不是你确定的吗?我怎么知道。”雪拂同样以眼神回答,一回羡恋城,茗就打包票,乃至发毒誓,肯定了这神秘人的身份,他如何知晓。
“我们上去看看?”茗往扬风莞方向努嘴。
雪拂直接以行动告知,走了进去。
来迎客的仍是上次的轻纱曼罗的男人,笑眯眯的招呼,“不知二位客官这一回有什么要求,我们扬风莞都能满足客官的。”脆笑遮羞。上一次给足了银子,男子甚是满意,心心念念二位贵客能再来一回,终于给盼来了。
“我们这回来找人。”雪拂额角出了虚汗,底气不足,等会儿看见了海祀,他该如何开口要人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啊。
不等茗张嘴,男子就打岔了话,“若是二位想要点上次的那两个男子再看一场活的春宫的话,恐怕得等一等,已有顾客点了。”
就在前不久,一个浑身霸气、凶神恶煞的男人走进扬风莞,要求他把所有的男人都给招过来。见过形形色色来的男人,第一回见到这种的,男子当然不悦,可当男人把一个金子掷在桌上,男子顿时眼发亮。
财大气粗神马的,最没抵抗力。
男子迅速的召集莞中歇息的男人,要他挑选,一眼相中了上回被人点中的两个小倌,带上了二楼,要了一个雅间。
我嘞个擦,海祀啥时有这等爱好了,茗丢下一张银票,脚底生风,眨眼间飘上二楼,雪拂默,漫不经心的走在后头。万一进去看见什么不好的场面,不如让茗去打头阵。
清秀男子干脆红到了脖子底下,踌躇不决。
“怎么,你要是不愿意,我能找个愿意的来欺负他。”海祀玩味十足,仿佛吃定了这个清秀男子。
果然,清秀男子立马摇头:“我愿意,我愿意。”眼前噘着町的男人,是他在扬风莞相好的,虽然他们接客,但从没让莞中其他服务的男人碰过,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被那些同为营生的人干。
英气男人面色退了一些红,吓得差点就不行了,对着清秀男子道:“没关系,你来。”不是没有人近入过他的身体,但那些都是顾客,换这儿的人,恐怕受不了。
清秀男子红脸颊,把自己的小东西抵在门后,微微一用力就没跟而入。英气男子咬唇轻哼。
海祀十分不满意,指清秀男子,“你出来。”清秀男子手足无措,慌张的退了出来,另一根冰凉的东西就劲入英气男子的身体,来回几番。“不许忍着,叫出来。”
茗进来时,就看到这样奇怪的场面,“喂,你?”完全怔住了,他没想到海祀比他还会玩,这打算三人一道儿?
那在食人海耗时光等的那位,该有何颜面?
海祀镇定不变,手中动作仍前后来回,听着英气男子愉悦痛楚的哼声,直至不小心桩到某一个点,声音变了调,才停了下来,“你可以继续了。”清秀男子趁势劲了去,动起来。而英气男子不敢再隐忍,随清秀男子的动作,放声叫出来。
至于进来的人,被三人忽视个彻底。作为小倌,就天塌了,顾客没有吩咐,就得继续服务下去。而海祀在茗到达楼底就晓得人会上来,因此不慌不忙。
“你”茗震惊的说不出话,方回神,寻了个海祀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来。“看不出来,你居然会好这一口。”看了看清秀男子卖力,再看看海祀的表情无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怪不得人间要变天,连寡情淡漠的海神都能看活的春宫了,能不变吗?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海祀淡淡的瞟了一眼茗,可惜身体没有在仙幻镜看见的半活的春宫来的有感觉。
就这意思?茗瞧不起的白了一眼海祀,“你们先停下。”唯一肯定的,雪拂和海祀眼光一致,点的同一对。
英气男子和清秀男子停了动作,等待顾客发话,“你出来。”清秀男子就退了出来。
“外面的那位,可以进来了。”在茗发话之际,海祀突然对外面的男人发出邀请,雪拂不好再拖延时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心中发寒发颤,他上次来,差点命丢了,怎么又要来一次啊。
等雪拂与他二人平排而坐,茗这才发话,“你吻他。”字面意思,清秀男子低下头颅,靠近屯部,张嘴吻了上去。
“不要挡住视线,否则的话~”茗发话,清秀男子不得已把嘴巴张到最大,潞出小舌头与门后亲密接触。
“进去。”海祀好奇道,他在仙幻镜可么看到如此激烈的场景,和现在的画面比起来完全小打小闹。
清秀男子顺从的用舌头钻了进去,过程中嘴巴完全没有遮住三个男人的视线。海祀很满意,茗又叫两个男子玩出许多新花样,看的海祀眼花缭乱,至半夜才是一个开始。
海祀在他们周围画了一个圈,目不转睛的盯着英气男子与清秀男子卖力作,问:“好好地来找我干甚?”按理说,茗现在不应该跟在王爷身后吗?哪有时间来寻他。
“我这回来请你帮我一个忙的、”茗开门见山,“我曾交与你一个观尘珠,望你能帮我一帮,陪我走一趟取出来。”
茗算不准海祀对阮渊的感情有没有变化,轻易不敢提阮渊,要可以的话,先把海祀骗过去也行。
“观尘珠在情海,情海虽然消失了,但你可以从那块儿地方上探出观尘珠的下落,自个儿取去把。”接近伤心地一回就足够了,他不想再去第二回,且那儿早没了情海,没必要再跑一趟。
一个观尘珠,他海祀拿不下?
“这”茗左右为难,不再开口,目光飘散。
雪拂逮着机会,问,“能不能请海神帮一个忙,算一个凡人的魂魄。”
“说”海祀眼睛黏在两个仍做运东的男子身上。
“齐芗孜,齐越国的太子。”雪拂答道。
结界中的三人谈话,传出来,落在床上人的耳朵中,就是对他们的要求,英气男子犯了难,他没想到顾客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想要反抗,但清秀男子怕惹出事,不给英气男子乱来,虽然挺变态的,但他们可以做的出来。
于是,英气男子和清秀男子各噘町眼,慢慢往一块儿凑,狠力磨嚓。
海祀眼珠子都看掉下来,他不什么要求都没提?难不成现在二人开始自由发挥了。
“你说的这个凡人,今世没命回得来,看他的造化,能不能有下一世,告诉那只魔,他若愿意等下去,可等这个男人的下一世,定会有个好结果,但今世注定无缘。”海祀一说话,床上的清秀男子从床边取了一个东西,两边的头都是鼓鼓的,中间细长,怼在两人靠在一起的屯间,各自吞了一头,慢慢的往中间靠,直到屯紧贴在一块儿,有了左右猛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