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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情迷人眼

一场错爱到白头 唐家画春 11642 2022-11-04 12:39

  舒心也严肃起来,弯弯的眉眼绷直:“陶乐,你知道,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的职业。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不想。”

  陶乐深深呼吸。搁在桌子下的手不时抓着大腿。酝酿许久,她才敢再次迎上舒心难得露出慌张的眼:“舒心,我发誓,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从遇到你开始,我看着你的男朋友一代代如走马灯换,如果顾西弦不是有妻子,我不会让你和他分手。据刘小玉所言,顾西弦为人,并不如你所见那般温润贴心。”

  “哈哈,”舒心勉强扯起嘴角,故意夸张大笑,连连摇头,“陶乐,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吧?开玩笑,嗯。怎么可能,顾西弦他怎么可能有老婆呢……怎么可能呢……”

  陶乐着实不忍心。可她见多了。太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她抬手,按住舒心微微发颤的手:“舒心,我不骗你。刘小玉拿着资料来找我,有结婚证的。刘小玉几次找我,顾西弦很会花言巧语,这次她真的失望了,总算真正找上我了。是我老板给我的,她让我,劝劝你。舒心,听我的,好不好?放弃这个渣男,肯定有个绝世好男人站在前面等着你。”

  “让我看看。”舒心用手背拭去控制不住的泪,红着眼求陶乐。

  陶乐会意,从包里交出刘小玉给的资料。

  舒心翻阅。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纸张的唰唰声。

  受不住这样的让人窒息的安静,陶乐抓住杯子,不安地搅着咖啡:“舒心,刘小玉跟我说,顾西弦沉溺赌场、酒吧,不顾家,他妈妈病了,他都不回去。刘小玉几年来,劳心劳力,不过是因为爱他。而顾西弦,没钱才回找刘小玉,但凡刘小玉不松口不给钱。顾西弦就会拳打脚踢……舒心。顾西弦在你面前,就是演戏……演戏……他有没有跟你借过钱或者怎么样?你千万,谨慎。”

  舒心读完最后一个字,手抓着纸张。她告诫自己淡定,可奈何,她猛地撕扯几张纸。顿时,几张纸全都被撕得稀巴烂,碎片乱飞,飘飘扬扬,落在咖啡里,落在失心人的脚边……

  “舒心……”陶乐赶紧起身,走到舒心面前,把泫然欲泣的舒心按在怀里,“一切都会好的,再爱的人,都会过去的。”

  此时的陶乐深信,忘记深爱的人,就是割身上的肉。可时过境迁,肉会再长,人还会遇到再爱的人。

  “啊!”舒心埋在陶乐怀里,终于爆发了如雷的哭声,凄厉绵长。

  陶乐不时扶着舒心的长发,轻拍她的后背。陶乐见过太多深陷绝望的人了,这次太不一样了,难过的,是她的朋友舒心啊。被舒心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她愈发恨顾西弦这个罪魁祸首。

  最好不要让她看见,不然她肯定打得顾西弦满地找牙!

  舒心动静很大,不少陶乐面熟的服务员匆匆赶过来无声询问,都被陶乐甩手送走了。

  哭了十来分钟,其实陶乐也不清楚了。她只知道漫长,舒心的泪浸湿了她的衣服,她站着的双脚已经发麻。

  “陶乐,”舒心从她怀里挣开,红通通的眼仰视她,“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为顾西弦哭,我会和他分手的。”

  抽了纸巾,陶乐细细擦拭舒心的泪痕:“舒心,都会好的,相信我。”

  舒心深吸口气,贴面和陶乐碰了碰:“陶乐,谢谢你。”

  陶乐根本受不起这声谢。

  “我现在就去解决,你要去旁观吗?”舒心突然问道。

  摇头,再摇头,陶乐道:“我不看。”

  舒心仿若盈盈秋水的眼里传递出了谢意:“陶乐,我走了。”

  “嗯。”陶乐应声,目睹舒心跑进休息室。舒心动作很快,不过几分钟,换回了便装。跟她眼神示意番后,舒心拉住个服务生耳语了几句,便跑出了咖啡厅。

  陶乐劝说完,怅然若失。她预想的,可能是舒心跟她吵几句,打她几下。可舒心没有,是那种,纯粹的伤心。越这样,陶乐越肯定,舒心对顾西弦,已然是用了情。

  情迷人眼,向来如此。

  她站在华茂市场的站牌下,看着公交车来来往往,就是不上。

  她都不知道,该去哪。

  夕阳西下。

  手机铃响了,她猛地活了过来。低头,她从包里翻找,接听:“款冬。”

  “嗯,是我。”余款冬波澜不惊,“一个人回家,还是回工作室,和我一起回家?”

  她下意识回:“跟你一起回家!”

  他低低笑了:“好。”

  她可以想象,他的笑颜,是如何艳绝天下。

  正收线,恰好可以直达工作室的公交车晃晃悠悠停在了眼前,她赶紧蹦上去。扔回手机的同时,她找到了两个钢镚扔进投币箱。

  怎么说,一接到余款冬的电话,她瞬间就找到了方向找到了光亮。

  以前,她游走在家长里短,也会迷茫也会难受,除了没完没了地喝酒,也没什么好的宣泄方式。感谢那晚,她醉得晕乎乎,遇到了曾经是周准的余款冬。

  现在,她只想着,她要回到余款冬身边,心中抑郁便散得七七八八。

  舒心回到家,开了瓶香槟,洗了个澡。

  穿着性感的睡衣走出浴室,她坐在沙发上,先给自己斟满,含泪喝尽。酒意直逼脑海,她打给顾西弦:“西弦,你来我家,我找你有事。”

  顾西弦正在嘈杂的赌场,听到她电话,吱留跑到洗手间接听:“宝贝儿,很重要的事吗?”

  舒心严肃回:“重要。”

  顾西弦微愣,在想舒心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旋即,他温柔回答:“好,宝贝儿,二十分钟,绝对到你面前。”

  “嗯,逾期不候。”舒心说完,扔了手机。

  手机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听得她拧眉。

  顾西弦对舒心向来不敢怠慢,说二十分钟,绝对不会二十一分钟。时间有点赶,他从电梯出来,飞跑到舒心房门口。奔跑的过程,他顺便翻找出钥匙:他那次故意演了出为救舒心而受伤的戏后,他和舒心关系突飞猛进,她甚至配给他钥匙。

  浓重的喘息中,他打开了门,入眼却是十分香艳的场景。

  舒心横躺在沙发上,睡衣虚虚拢住,酥、胸半露,肤如细瓷。她喝了酒,面颊酡红,是醉人的苹果色。顾西弦是真心为舒心着迷的,见她如此勾人,赶紧关上门,飞奔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迫不及待地啄吻她樱桃粒般的唇。

  缠吻过后,他气息不稳:“宝贝儿,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舒心体会一番,真正悟到:知道刘小玉的存在和真实的顾西弦后,她和他接吻,成了让她作呕的事。

  舒心推开他毛毛躁躁的手,把备好的酒杯递给他。

  他接过,抿了口酒,眼神依旧胶着眼前香艳如斯的风景。

  “今天,是我们分手的好日子。”舒心动了动身体,坐起,和他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把酒杯搁回茶几,顾西弦疑惑,笑容僵住:“宝贝儿,你在开玩笑吗?”

  “我想刘小玉希望我是认真的,我也希望。”舒心说话时,死死盯着顾西弦的脸,想看看他还怎么演,怎么骗人。

  顾西弦僵住,他始终对着她笑,阴鸷昙花一现,她都不确定是否看到了。

  “宝贝儿,别,别以莫须有的罪判我死刑。”顾西弦凑到她面前,想要继续吻她。

  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往后退:“顾西弦,趁我还想好聚好散,带着你的谎言带着你的肮脏的呼吸给我滚。”

  “宝贝儿,你不要被假象欺骗,你听我解释……”顾西弦同样站起,靠近舒心。

  舒心弯身,拿起酒杯,往茶几砸去。咔嚓,酒杯碎了,她握着柄站直,面向顾西弦:“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再多留一会,我就把这玩意扎进我的血管!”

  顾西弦盯着参差不齐的裂口,如若舒心真要自残,丢命也不意外。他妥协:“宝贝儿,你千万别伤害自己,你是我的命啊!千万别!我走!我走!等你冷静下来,我再跟你解释。”双手伸在面前,他步步后退。

  舒心却把碎口嵌在脖子上,忽视浓烈的痛感:“你再出声,我会更用力的。”

  “好好好!”顾西弦退得更快,退至玄关处,不小心撞到了鞋架,又是震天声响。

  被惊喜似的,舒心朗声大喊:“顾西弦,把我的门钥匙留下。”

  顾西弦换鞋的同时,把钥匙搁在了鞋架顶端。他回望客厅姿态决绝的舒心:“钥匙放在鞋架上了,阿心,无论如何,别忘了,我是真的爱你!”

  “滚!”舒心撕心裂肺一吼,把手里的残破酒杯往顾西弦扔去。

  顾西弦躲得快,退出房间关上门。酒杯砸在门上,喀嚓几声,彻底碎成渣,飞溅在各处。

  舒心却无心整理,猝然坐在地上,忧伤不已。

  碎片扎进脚踝?

  她根本不知道,那算不算痛。比起她心里的难过,一点点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

  明明跟陶乐保证过,在咖啡厅是最后一次为顾西弦哭。可她忍不住,头伏在膝盖上,抽动肩膀,无声无息地哭起来。

  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掠过一幕幕他们相处的场景。

  顾西弦啊顾西弦,你偷走了我的心,结果,是为了我的钱?

  舒心自问,没有流露出钱财,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被最担心的事伤害了。

  哭得累了,她索性躺在地上,灯光显得耀眼,她抬手遮住眼睛,继续沉溺在她无法抗拒的悲伤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被手机铃声拉回。

  她摸索着找手机,期间被碎玻璃扎了手,也毫不在意。

  “舒心,你没事吧?”陶乐紧张而问。

  舒心遮着眼,虚浮一笑:“没事,陶乐,我分手了。刚刚分了,他走了。走得干干净净的。”

  听舒心说话,像是恢复如常。可陶乐始终不放心,再次询问:“真的没事吗?今晚,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不,”舒心道,“女王已经找到了骑士。”

  “你可别吓我。”

  舒心咯咯笑出声:“女王的骑士不是有一队列吗?你别瞎操心,等我下次稳定了,再请你吃饭。你今晚要是过来,绝对是坏了我的好事。”她的骑士,就是沉沉无声的黑夜了。

  舒心把话说到这份上,陶乐不好再勉强:“那你要休息好。”

  “不对呀,我这么快就帮你结了生意,你该请我吃饭。”舒心突然说。

  陶乐当然应和:“当然请。”

  收回手机,陶乐脸上依然怅怅然。

  恰好这时,款冬端着饭菜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手,才揉她头发:“怎么了?”

  她盯着颜色润泽的糖醋排骨:“款冬,你真好。”她被拐去那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回来后,款冬十分照顾她。因她在路途中提及要吃糖醋排骨,他经常会做。她也兑现诺言给他做了次,他捧场极了。而她,则喜欢他极了。

  款冬折身回厨房,端出碗素菜汤。

  陶乐不敢在干坐着,去盛饭。

  坐下后,她咬着筷子才慢悠悠开口:“我总觉得,舒心不太好。”

  “肯定不好。”款冬柔情和她对视,“舒心要是不痛,那她就不爱顾西弦。可显然,舒心爱。但是陶乐,她肯定要痛一痛的。而且痛的时候,你陪在她身边,不会有太大安抚作用。”

  陶乐倏忽傻笑:“舒心一定要遇到她的款冬,才会治愈。”

  款冬被她笑到心坎里去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吃饭吧。”

  三天后。

  舒心方面是说和顾西弦分手了,可陶乐不能冒然跟刘小玉保证:事情搞定了。

  可她没想到,一大早她屁股没坐热呢,刘小玉就哭哭啼啼找上她。

  “陶小姐……”刘小玉哭声细长,听得陶乐心里发毛。

  款冬出去给她买早饭,因为昨晚他折腾她,害她起晚了。她满心不愿,非要他好好补偿她。现下,她只好自己动手,给刘小玉挪好椅子。刘小玉坐下后,双手覆住脸,抽噎不止。

  陶乐按住刘小玉的手:“您怎么了,您慢慢跟我说,我会替您解决问题的。”

  刘小玉这才慢慢松手,露出红肿的脸:“陶小姐,我的丈夫……”说到“丈夫”,她又绷不住,哭出声来。

  赶忙抽张纸巾递给刘小玉,陶乐安抚:“如果您觉得现在说话困难,可以休息一会。”

  刘小玉拿纸巾擤鼻涕:“嗯。”

  陶乐也很疑惑:“据我所知,舒心已经跟顾西弦提出分手了,您这又是怎么了?”

  “我……”刘小玉出口即落泪。

  把纸巾盒递给刘小玉,陶乐也不能急:“您先缓缓。”付了钱就是上帝,何况刘小玉作为受害方,陶乐不讨厌。

  刘小玉正在平复情绪,款冬拎着早饭进来了。看到刘小玉,他满脸了然,径直到她面前。他手指修长漂亮,分秒之间,她的办公桌上摆放了一客灌汤包和烧卖,还有两杯豆浆。

  原本是温馨时刻,却因为刘小玉的突然到访,她都不方便过度展露欢喜,低低道:“款冬,谢谢你。”

  款冬坐在陶乐旁边,问对面的刘小玉:“刘女士,你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吗?”

  刘小玉浮肿的眼有些恐惧地望着款冬:“不,不用,我,我吃过了。”

  “嗯,”款冬回,拿筷子夹起一个灌汤包,往陶乐嘴里塞,话却是对着刘小玉说的,“可我要喂饱我的陶乐。”

  刘小玉仓皇后退,差点带倒椅子:“我先去下洗手间,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一被吓,刘小玉居然口齿清楚。

  陶乐被塞了小小的灌汤包,像要阻止,一动嘴,却咬破了薄薄的皮,瞬间肉香肆意。她先沉醉在美食里,再听到款冬说“我的陶乐”,她整颗心都酥了。

  等她咀嚼完,款冬递上豆浆,了如指掌:“想怪我?”

  思忖分秒,她觉得没必要为这小事跟款冬生气。于是,她歪嘴一笑:“不。”她吸了口豆浆,如法炮制,喂了款冬肉烧卖。

  正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徐子介的男高音又不甘寂寞地飙起:“陶乐,你给你的胆子在工作室吃早饭!”

  陶乐嘴巴鼓鼓,眨巴眨巴眼望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徐子介。

  徐子介看不惯那怂样,脸色不加口气不善:“嘴巴里吞干净了再说话。”

  款冬适时帮陶乐说话:“她说,你也经常在办公室吃早饭,你明明允许的。”

  心声被说出,她感激地望着一旁的款冬,而他则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急,慢慢吃。”

  徐子介心里滋滋滋冒火,他当然知道可以。可陶乐和余款冬没日没夜没他徐子介地秀恩爱,他就是想骂人想刷存在!

  奈何,他现在输得正惨。挪了挪仍在恢复期需要爱护的腿,徐子介再次找茬:“就算可以吃早饭,为了你们的私欲,赶走客户又是怎么回事?”

  徐子介你丫每天没事就光顾着关注我和款冬在做什么了然后从中找出错处来骂了吧?

  她刚想发怒,款冬把最后的灌汤包塞进她嘴里。她眨眼表示不满,款冬则风情一笑。

  再不疾不徐把豆浆塞进她手心,款冬才继续回徐子介:“她说,老板,你要是闲得慌,她可以给你把客户让给你。”

  徐子介反唇相讥:“尸位素餐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说这话,别忘了老板是谁。”说完,他折身回办公室,门关得很重。

  好不容易消化完,她气呼呼地反问款冬:“他居然说我吃白饭?我好歹渐入佳境!”更是因此,她没有再被威胁辞职,至少在这小办公桌上,她是能坐得稳了。

  款冬眼底渗着笑意,用纸巾替她抹嘴角:“他在嫉妒你。”

  陶乐发誓,她是酥在款冬的宠溺里。

  这是恋爱吗?

  简直美得无法无天!

  拾掇完,刘小玉也出来了。刘小玉多次用冷水洗脸,脸上不发烫了,但看起来仍旧很糟糕。

  陶乐幸福地睨了眼款冬,让他适可而止。

  款冬无声挑眉,算是答应。

  刘小玉坐回椅子,率先道歉:“陶小姐,刚刚我不能控制好我的情绪,让你看了笑话。”

  “没关系,”陶乐不自觉看了眼款冬,“是我招待不周。”

  不再多客套,刘小玉直奔主题:“陶小姐,如你所说,舒心三天前跟顾西弦提出分手了。可这并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他那晚对我施虐。你知道吗,整整三天,他都在折磨我,他说,是因为我,是因为我,他才会被舒心发现。如果我不说,他就可以和舒心一辈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了,他对我,竟是,如此铁石心肠。”

  “他囚禁你?”陶乐追问。

  刘小玉摇头:“不算,我可以出去,给他做饭给他卖酒。等他不高兴了,就打我,往死里打我,或者在床上……对我……”

  说到这,刘小玉哽咽,不能继续:“和舒心在一起时,他还有耐心骗骗我,这三天,他对我,简直禽兽不如。”

  陶乐听得心惊肉跳,脱口而问:“你想离婚吗?”

  刘小玉迷茫了,搁在大腿上的双手相互搅着:“我不知道……我离婚了又该怎么办……我十八岁就跟了顾西弦,你知道我们那边,不能领证,但是办了婚礼,就是一家人了。现在七年了,除了没生孩子,我对顾家,算是倾尽全力。”

  陶乐抓重点:“为什么七年没要孩子。”

  刘小玉模模糊糊道:“之前是我还小,没想过。后来,我又担心是我不能生,我去检查了,没事。顾西弦也没事,我肯定。因为他一直要我吃的维生素,我去查了,避孕的。他可能一早就规划好了,利用完我,甩了我……可我不想这样……不想……”土乒女才。

  “顾西弦真不是人!”陶乐忍不住啐骂。

  刘小玉再次哭丧着脸:“今天他一早出去,我考虑了很久,才又找你。陶小姐,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陶乐向刘小玉保证:“你放心,拿钱办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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