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
这时候,大门方向传来一个很大的呼唤声,站在花园的秦烟和葵姐都扭头看过去,发现一个绑着两条辫子的女生,还大包小包的拎着,有点辛苦。
秦烟正纳闷,是不是找错门?
葵姐伸长脖子看了看,发现正是自己的侄女时,赶紧跑过去,责备她,“你怎么自己一声不吭就过来呢!”
“我不也是忘记了嘛,你快让我进去啊,好累!”女孩继续的喊着,引得秦烟也好奇的过去,“葵姐,这位是?”
“这,这……不好意思墨太太,能让我请个假安顿一下我的侄女吗?”葵姐相当的尴尬,但又不好当着秦烟的面斥责自己的侄女。
“可以去吧。”秦烟点头,很理解。
但那个女孩却是不悦的看了眼秦烟,“小姨,她就是墨哥哥娶的妻子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墨哥哥这三个字,秦烟莫名就很反感,并且想到李嫣然。
现在胡氏被巍澜暗中打击,胡凌几乎是每天打好几次电话过来,求墨靳晟帮忙,如果不是看在胡凌还有点利用价值,墨靳晟是不会出手帮忙。
同时巍澜在知道墨靳晟帮助胡凌之后,也渐渐的明面上帮李嫣然,暗地里却是站在墨靳晟的那边。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对不起太太,我先走了。”葵姐担心自己的侄女会祸从口出,连忙就带着人离开。
但那个女孩还是一步三回头,那眼神在一瞬间,有了莫名的变化。
让人觉得怪怪的。
秦烟仅仅是觉得这个女生爱慕墨靳晟,所以才对自己有敌意。
能怎么办呢?只能是怪自己的丈夫太过有魅力呗!
另一边,墨靳晟直接过去关押安溶的地方,路上却莫名的遇到塞车,这让他觉得奇怪。
从后视镜看了眼,正巧被他看见有一俩可疑的车辆在尾随!
“就在这边转圈,然后找机会把后面的尾巴甩掉。”墨靳晟淡淡道,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后面的那辆车。
司机立马会意,把原本的方向改掉,然后开始带后面的车转圈圈。
也许是后面的车子发现自己暴露,便赶紧掉头。
但他们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所以墨靳晟让人掉头,往沐家的方向开去。
这就回家了吗?司机想问,但又不敢问,只老老实实的开车。
其实跟着墨靳晟的车子不止一辆。
一辆被发现就走了,剩下的那俩继续跟着,他们发现墨靳晟就这样回家,很是气急。
“老子刚才就已经说过,千万别靠太近,不知道那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物吗?靠近点都会被发现!”黑胡子骂骂咧咧,“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现在他们必须要找到安溶在哪里,然后灭口,又或者是找到安溶的相好。
最不济的,也不能够让墨靳晟去见安溶。
如果任务失败,他们的可就惨了。
“唉,要他回家,我们还能够怎么办?”
“先不说这个,刚才小恶魔不是跟着咱们出来的吗?现在人呢?怎么到沐家附近,她人就不见了?这要回去怎么跟单行大人交代呢?”
这才是让他们最头疼的。
“这个你们都不必担心,铃公主自己说了,会跟单行大人说的,我们现在继续跟着,等他回了沐家,我们再撤吧。”
一行人跟着墨靳晟回到沐家附近,就又塞车,这可让他们,有点没想到。
“这边的路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在塞车?”黑胡子骂骂咧咧,眼看着眼快要到沐家门口,也就不继续跟着,让人在前面的掉头离开。
与此同时,墨靳晟也准备换车。
在他们掉头的时候,墨靳晟也正好换了一辆车,俩辆车一起掉头离开,却是在前面分道扬镳。
墨靳晟淡漠的视线瞥了眼那俩车。
自从得知自己心爱的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安溶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活着,甚至开始想如何从这个牢笼里逃脱。
但这儿的禁锢实在太强,她一时间,找不到任何的办法来脱身。
她把床挪到小窗口的下面,然后站上去,才勉强看到外面的情况。
同时她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下,随后司机快速下车,绕过去恭敬拉开车后座的门,这仅仅是从背影看,就让人感觉到他气场强大,浑身散发着的冷傲气质更是让旁人不敢得罪!
应该就是这个男人。
安溶皱眉想着,随后便坐回床上,垂眸,静静等待这个男人找过来。
很快,走廊外面就有动静。
咔擦,铁门被打开。
一双黑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底。
她故意的不抬眸,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给震慑住,尤其现在,她已经感觉到四周的温度骤然变得冷。
“说,谁派你杀我的妻子?”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又是那样的淡漠、疏远。
知道自己唯有合作,才能够让自己和心爱的人活下去,可是她不甘心,毕竟说出来之后,她也只能是被困在这里,那么活着还不如去死!
就在她想着动手的瞬间,就被男人识破,并先一步的开口,“你左边断了的肋骨应该还没好,如果不想右边的肋骨也断掉,最好是别有不该有的念头。”
这话直接是打消掉安溶此刻的所有想法,无奈的放下手。
“呵呵,墨总您这话,岂不是想要打女人吧?”安溶抬头,嫣然一笑,她不清楚眼前男人是什么脾性,打算先试探看看。
“回答刚才的问题。”
墨靳晟皱紧眉头,强硬的冷声继续,“给你一分钟,说出幕后主使,否则的话,你活着,你爱的人现在就死。”
话音落下,墨靳晟也不废话,直接让人拿过来电脑,打开视频,屏幕里面正有人站在阿良的病床跟前,随时动手要拔掉他的氧气罐!
看到这一幕,安溶愤怒的想要站起身,却是被男人一脚踹的跌落大床上,身上的伤痛,瞬间让她感觉整个人像是死了一样又活过来。
“男,男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