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彩蝶吓了一跳,赶紧双手疯狂地摆了起来,“陆少爷、苏大师,我真不知道夏梦卷进了这什么连环杀人的案子里,否则我怎么可能不报官呢,这事和我真没有关系,我绝非故意拖延调查的啊。”
“这话,我们信,你觉得官府信吗?”彩蝶确实不像说谎,可是陆子奇却是腰牌一收,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向后靠了靠,睥睨着彩蝶。
说出的话虽然声调平平,但极其冰冷,每个字都好像刀子一样,“蝶妈,我们都是生意人,别说钱这个字对你不重要。你一个花楼丢了一个花娘,还是尚未破身姿色不错可以有大价钱的花娘,你肯出钱请卦师起卦,却居然不肯报官寻人,还敢说这事你丝毫不知情?当初苏沁告诉你夏梦生死难测,你惊讶却不意外,不想着查清楚找回夏梦,却第一想法是让苏沁隐瞒此事。你觉得官府,不会治你一个包庇之罪吗?”
“我……不、我不是故意的……”彩蝶的神色越发慌张了起来,已经有了些语无伦次,“陆少,这事真和我没关系,你看在风月坊一直守纪遵法的份上,一定帮帮我。”
“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陆子奇修长的中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你应该庆幸,现在来找你的是我们,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的所有事说出来,若能助我们找到凶手,或许将功补过可既往不咎。但要是你还想隐瞒丝毫,到时候再要面对的就是官府。官府的那些手段,我想,蝶妈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
好家伙,原本苏沁来的时候还想了一路,依彩蝶上次的反应,怕是没那么容易说出口,得想个办法要怎么样去套彩蝶的话。
谁曾想到了这儿,都轮不着她来发挥,陆子奇一个人就够了。
她算是知道当时在陶庄,陆子奇怎么每次都那么快能从别人嘴里套出话来。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一套的。
威逼利诱,审讯的招,几句话都用上了一遍。关键他不笑的时候,脸一板起来,很有骨相的双颊加着眉峰凛冽的眉眼,确实有点不怒而威的味道,再加着那陆知县侄子的身份。
吓人、足够了。
果然,没几句话呢,彩蝶的防备彻底被击破,双手投降,“我说!陆少爷,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说,只希望陆知县那儿,陆少能多美言几句。”
“先说来看看,夏梦到底是因何失踪,又被何人带走?一丝一毫,我都要知道。”
“好,我绝不隐瞒。”彩蝶终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缓缓开了口,“其实,这事都怪我,若是我早有防备,也许、夏梦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和夏梦失踪真正有关系的人,彩蝶也没有见到相貌,那天来找夏梦的是一个小乞丐。
年纪应该也就十六七岁,就是经常在县城里晃悠、品行也算不上多好的小乞丐,彩蝶在城里还见到过两次。原本这种人是不许踏进风月坊的,不过小厮说那天他打扮干净还带了不少银子就放了他进来。
一到坊里就说要找夏梦,夏梦是风月坊的新人,姿色不错,也没破身子,为了卖个好价钱,彩蝶暂时没准许她接过夜的客,只能到花船上给人弹琴唱曲,卖艺不卖身那种,想等着人红些再选个钱多的破身子。自然那小乞丐应承这些,又拿了不少钱过来,彩蝶便许了夏梦出去陪。
“我们都看得出来,那乞丐能有什么钱,顶多是受人所托。只是我们这儿这种不愿意自己露面的人多了去了,当然当时也没想太多。”
让她产生些许疑惑的,是等小厮牵了花船上来,再把夏梦和来人引上船的时候。彩蝶恰好在二楼靠外的长廊,远远看去,都看着那人带着漆黑的斗笠,穿着宽长衣衫,人脸身形都遮得干干净净。
“当时我还想呢,就算避人耳目,也用不着遮得这么彻底吧,胆子得有多小。”
可是,送他们上船的小厮回来,还凑她跟前说,他似乎从那男子的腰间见着匕首闪过的寒光,特意跑来问她,会不会出事。
但她当时压根没多想,来风月坊里的什么人都有,上到人人称道的侠客、下到人人唾弃的凶徒。只要不闹事肯花钱,彩蝶大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况,夏梦是个规矩女子,家境贫寒但身世也干净,来到风月坊后从未惹过什么仇家。那人托小乞丐来的时候也是一路照着坊里规矩没有逾越,彩蝶自然果然,没几句话呢,彩蝶的防备彻底被击破,双手投降,“我说!陆少爷,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说,只希望陆知县那儿,陆少能多美言几句。”
“先说来看看,夏梦到底是因何失踪,又被何人带走?一丝一毫,我都要知道。”
“好,我绝不隐瞒。”彩蝶终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缓缓开了口,“其实,这事都怪我,若是我早有防备,也许、夏梦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和夏梦失踪真正有关系的人,彩蝶也没有见到相貌,那天来找夏梦的是一个小乞丐。
年纪应该也就十六七岁,就是经常在县城里晃悠、品行也算不上多好的小乞丐,彩蝶在城里还见到过两次。原本这种人是不许踏进风月坊的,不过小厮说那天他打扮干净还带了不少银子就放了他进来。
一到坊里就说要找夏梦,夏梦是风月坊的新人,姿色不错,也没破身子,为了卖个好价钱,彩蝶暂时没准许她接过夜的客,只能到花船上给人弹琴唱曲,卖艺不卖身那种,想等着人红些再选个钱多的破身子。自然那小乞丐应承这些,又拿了不少钱过来,彩蝶便许了夏梦出去陪。
“我们都看得出来,那乞丐能有什么钱,顶多是受人所托。只是我们这儿这种不愿意自己露面的人多了去了,当然当时也没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