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和秋菊从在府邸里巡查的侍卫知晓楚庭川一回來就到墨凉的房里去了,所以思考再三,决定现在就将此事告知五皇子,要知晓,这件事可非同小可,若是再这般的放任下去,不仅是七皇子,说不定有一日五皇子都会有危险的,所以,夏竹和秋菊便是急匆匆的折返,朝墨凉的房间而去,她们知道这种事是一刻都不能耽搁的,
魏紫本來就在房外忙活着,毕竟五皇子和她家的小姐在房间里面,她也不好意思在里面当他们两人的蜡烛,一直妨碍着人家罢,当她看到夏竹和秋菊急匆匆的赶來之时,着实是吓了一跳,不知晓她们两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竟然神色如此的慌张,
她急忙的迎了上去,询问道,“夏竹,秋菊,你们俩怎么了,怎么如此的紧张,遇上了什么事情,”夏竹和秋菊一见到魏紫,有些手忙脚乱的,便是对着魏紫说道,“魏紫,五皇子在墨主子房间里罢,些替我们通报一声,我们要见五皇子,”
魏紫见他们这样子的紧张,就是和她们一起紧张起來,赶忙的颔了颔首,就是提起自己的裙子,转身去轻轻敲了房门,对着里面说道,“五皇子,夏竹和秋菊说要求见,她们两人神色十分紧张,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急着要见您,”
楚庭川本來在房间里面和墨凉聊得正“欢”,听到门外魏紫这么一声通报,就是沉默了下來,墨凉听到魏紫口中的那两个名字,就知晓前來求见的是什么人,她已经说过这件事不要张扬了,可现在这两人竟然是知道了什么内情,想要告诉楚庭川,
如果这时候她说不见这两名奴婢,这楚庭川必定是要和她墨凉对着干的,她若是一直坚持的话,这个楚庭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便是想要问个明白,所以,既然如此,她墨凉沒有办法挡得住的话,就让那两名奴婢进來好了,以免这个楚庭川的好奇心起來,
楚庭川是知晓这两名奴婢是负责替楚虚华和墨凉送药的,此时有急事要求见他楚庭川,却是不知晓是什么急事,他偷偷的将视线瞥到墨凉那边,只见墨凉仍旧是老神在在的喝着她手中的那杯热茶,对于这件事根本就沒有一点上心的模样,
“让她们两人进來罢,”楚庭川此时倒是想要知晓,这两名奴婢是有什么样的急事要告诉他,墨凉早就知晓这个楚庭川一定会将这两名奴婢召进來的,不过也罢,这件事总有一天是会闹到楚庭川那里的,只是她沒有想到,这两名奴婢竟然自己去调查了这件事情,
魏紫听到楚庭川的话语,就是赶忙的将夏竹和秋菊进到房里去,夏竹和秋菊一进去,就是急忙的双膝跪在地面上,只听夏竹神色慌张的说道,“五皇子,夏竹与秋菊方才不小心知晓了一件大事,觉得若是不告诉五皇子您的话,会害了五皇子,”
楚庭川一听,便是轻轻的挑了挑眉尖,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名奴婢,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神情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他语气却是挑了挑,“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人知晓了什么事情,说來让本皇子听听,让本皇子听听是什么会害了我,”
夏竹应了一声,便是回答道“是,今日因为七皇子正巧在墨主子此处,奴婢与秋菊到了送药的时辰,就是一同到了墨主子的房间,将药一同送个七皇子和墨主子,可是,可是,在喝药之时,墨主子突然说了,她的那碗药与平日的不对,”
“哦,有这等事,”楚庭川又是轻轻的挑了挑他自己的眉尖,视线故意的转移到了墨凉的身上,看下墨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可是墨凉怎么会有什么反应给他看,依旧和平时沒有什么两样,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热茶,一副懒得理会他的神情,
楚庭川自然知晓自己沒必要自讨沒趣,便又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回來,看着那夏竹和秋菊,继续说道,“你继续说接下來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墨凉沒有告诉他是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就连七弟都沒有告诉他,
夏竹微微颔首,便是接着说道,“奴婢和秋菊可以保证,在送药之时,奴婢们绝对是沒有将药弄错的,因此,奴婢们就想,既然不是奴婢与秋菊的问題,那想必问題就应该是出在煎药房的小德子身上,所以,奴婢们就是去了煎药房找了小德子,”
“然后呢,你们知晓了原因,”楚庭川手肘撑在桌案上,白皙的手背抵在他的下颌上,他的神情有几分慵懒,显然对于这件事还是有几分的不上心,不过,倒是不知晓他是真的不上心,还是因为这夏竹说了半天,还沒有说到重点上,
“倒也不是,去到煎药房问了那小德子之后,小德子道他并沒有将药材弄错,他说他可以肯定的,既然不是小德子的错,奴婢便想,难不成是太医抓错了药,可是这么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太医怎么可能会抓错药,之前的药明明都沒有什么问題,怎么偏偏这一副药就出了问題了呢,”夏竹倒也真的是说了半天,还沒有说到要点上,楚庭川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一旁的秋菊见状,便是抬起自己的手肘,轻轻的击打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夏竹,小声的对着夏竹说道,“你到底要说多少才告诉五皇子事情最重要的地方啊,你沒看到墨主子和五皇子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根本就沒有在听你说话么,”
夏竹一听,小声了回了一句,“我不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向五皇子说一遍,五皇子又怎么会知晓事情的起因呢,”秋菊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又见到五皇子神情有几分慵懒,似乎沒有在听着,不免觉得心里面有一些忐忑,
楚庭川突然觉得自己耳旁沒了声音,觉得有些纳闷,就是看了一下那夏竹和秋菊,发现她们两人竟然在说什么悄悄话,便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轻咳了一声,提示一下那正在说悄悄话的两个人,只听他说道,“怎么沒有继续说下去了,”
夏竹和秋菊蓦然被楚庭川的这么一声咳嗽拉回神來,夏竹急忙就是应了一声,生怕五皇子会怪罪下來,“是,小德子道,这副药是绝对沒有问題的,他在煎药的时候也沒有出现什么问題,正在奴婢和他争执不休之时,梦荷突然出现了,”
“梦荷,”楚庭川微微蹙起眉尖來,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是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的奴婢了,夏竹见楚庭川似乎有几分疑惑的模样,便是斗胆的向楚庭川解释了一下,“梦荷是秦主子身边的贴身侍女,五皇子您应该有见过她的,”
“原來是秦琪身边的奴婢,”楚庭川顿时恍然大悟,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微微的眯起,淡色的唇轻轻的勾起,似乎是知晓了什么一样的神情,听夏竹这么一说,他对这个梦荷倒是有几分印象,应该说的是那十分胆小,一紧张说话就会结巴的奴婢罢,
“是的,梦荷突然说了一番话,倒是惊醒我们,”夏竹微微颔首之后,就是缓缓的说道,甚至似乎还刻意的卖了一下关子,好在的是,楚庭川并不会因此责怪她,只是轻轻的一笑,附和她一般的询问道,“她说了什么话,惊醒了你们两个,”
“她说,既然不是小德子的问題,也不是奴婢们的问題,更不会是太医的问題,那就可能是府邸里有人,趁着小德子在一旁睡的迷糊的时候,将药换了,或者是在药里面动了什么手脚,”夏竹总算是将事情的一个大概说了一遍,一旁的秋菊听着都要被她急死了,
“哦,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本皇子,这府邸里面有些人怀有别的心思,要本皇子小心一些罢,”楚庭川算是将夏竹和秋菊的目的弄明白了,这两名奴婢如此紧张的神情,就是为了要将这件事告诉他,只是,这讲诉的过程的确是有些啰嗦了,
“是的,”夏竹和秋菊一同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楚庭川微微眯起双眸,便是朝她们两人挥了挥手,道,“好了,这件事麻烦你们俩了,本皇子会好好处理的,你们可以退下了,”既然将事情说出來了,她们两人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所以她们二人一听到楚庭川如此的命令,便是朝楚庭川行了一礼之后,施施然的退下了,
楚庭川待夏竹和秋菊退下之后,便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一旁的墨凉身上,他长叹了一声,道,“小凉儿,你怎么沒有将此事告知我,难道我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么,还是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不会替你调查此事,”说罢,他又是低低的叹了一声,
“都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插手管这件事罢了,毕竟针对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解决,”墨凉语气冷冽的回道,可是楚庭川却不赞同墨凉的话语,“说不定,做了手脚的这个人,不单单的针对你呢,我这个假设,也是有可能的对罢,”/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