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清清问:“你难道不知道韩景川这次举办这个生日宴会得目的吗?”
江昱霖看她,他知道的,在来的时候,许毅就已经跟他说过,这场宴会韩景川是来搞合作的。
其实他看上的不是这一点,而是韩景川的背后家族产业,尤其是他的哥哥韩景译,要是能和他的哥哥合作的话,这才是最好的。
“知道。”
“那你带女伴了?”盛清清说着,顺带着往宴会中心瞥了一眼,试图寻找一个符合江昱霖的女伴。
“没带。”
“嗯?”盛清清笑道:“你不带的话,那你待会儿那个比赛怎么办?”
“……”江昱霖沉默了,眼神往正在报名的许毅身上看去。
盛清清顺着江昱霖的目光看过去,最后落在了许毅的身上。
当看到时许毅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最后不厚道的笑了出来,“不是吧?哈哈哈哈……”
江昱霖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也不觉得这有多么的丢人,最起码没有去找女伴,这是对夏初暖最大的尊重了吧?
“江少,”盛清清看着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抬手轻轻得擦去,“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的卑微,连个跳舞的舞伴都得要着你的男助理来帮你完成。”
“……”江昱霖呵笑乐一声:“这有什么?这只能证明我对暖暖的爱情是最真挚的,你明白吗?”
盛清清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江昱霖看着她脸上带着的面具,又看了一眼宴会厅里的那些美丽的姑娘,都没有戴着面具,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你怎么戴着面具?”
盛清清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清咳了一声,然后说:“我这个叫做留点神秘感,家里认不允许握出来抛头露面!”
江昱霖冷笑了两声,以前在这种宴会上也没见你穿的多么保守,搞得那么神秘,曾经一副花枝招展的样子,如今难道还变性了不成?
“对了,”盛清清说:“我今天还看到了夏初暖,你怎么不叫她来?她还貌似挺闲的样子。”
听到盛清清说今天看到了夏初暖,江昱霖一个着急,两手抓着盛清清的肩膀,问:“你看到她了?你在哪里看见她的?”
盛清清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他记得好像前不久夏初暖和她说,他们两个人有点复合的迹象了,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样?
难道是闹掰了?
“你,你等等,先放开我,我再和你说。”盛清清看着江昱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说道。
江昱霖松开了她,站直了身子,一手插兜,“现在可以说了吧?”
“喂,”盛清清撑着桌面,眼神看着江昱霖,笑道:“江少,不是吧,暖暖该不会又从你身边离开了吧?你这还真的是不行啊?”
“……”江昱霖抿紧了唇,没有说话,眼神含着寒意,看着她,说:“快点告诉我,夏初暖在哪!”
对于江昱霖的眼神,盛清清感到惧意,端正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好吧,我告诉你,她现在住在锦绣园的20栋21楼2102室。”
“……”
锦绣园?这个好像是之前他转到夏初暖名下的财产。
得到盛清清的这条信息,江昱霖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了,想要现在立刻马上的飞奔到夏初暖的身边。
“多谢。”
江昱霖扔下了这两个字后,大步离开了这里,他现在就是要去锦绣园了。
盛清清看到他离开的背影,“嗤”的一声,摇了摇头,默默小声的说道:“暖暖,现在我是不是给你助攻了一把啊?”
好了,现在好像也没有她什么事儿了,走回到颜宴的身边。
颜宴这个时候,手上正拿着一块奶油蛋糕,吃的极慢,注意到前面有人,抬眼看了一下,又低头吃起了蛋糕。
“呵,你不是说你们做艺人的晚上不吃东西吗?”盛清清看她吃的挺欢的,没有好气的笑道。
“这不是无聊嘛,你又离开那么久,”颜宴皮笑肉不笑的说:“而且我是仙女,吃多了也不会长胖的。”
“……”盛清清一脸的无语。
仙女?
那明明是她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报好名的许毅走了过来,对着盛清清问:“女士,请问你刚刚看到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服,面容帅气好看的男人吗?”
刚刚在报名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家的江少在和这个女人聊天,也许她知道呢!
“你说江昱霖啊?”盛清清笑道:“他已经走了。”
走了?
许毅慌忙的问道:“他去哪了?”
“去找暖暖了。”
“……”许毅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有点可疑,她怎么会知道太太的名字的?
“等等,女士,你是不是认识我们家江少啊?”许毅问了一个比憨憨的问题。
盛清清笑道:“嗯,认识,因为我是他的小姨子。”
“……”
许毅对着盛清清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走到了门口,给江昱霖打电话。
拨了两次,电话才被打通,电话里头传来的是江昱霖不耐烦的声音。
“喂?许毅,什么事!”
许毅硬着头皮说:“江少,你怎么提前离场了啊?这边的舞蹈比赛你不参加了吗?还有这个合作你不想拿下了吗?”
他相信江少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即使知道了太太在哪里也要先回来把这个合作先谈下来才对,因为即使现在过去,看到了太太,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难道就只是白白的说两句话吗?
婆媳之间的大战,根本就不会这么容易的平息下来的。
“江少,你先冷静一下,我们现在应该要把这宴会先参加完,然后再去找太太。”
一时冲动的江昱霖听到许毅的话,已经走到了一楼大厅的他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落地窗外
他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许毅说的很对,应该要先冷静下来,在还没有想出要怎么处理夏初暖和他母亲之间的事情的时候,这段时间先不要去打扰她才对。
一时茫然的他,这一刻像是通明了一般,向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