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一瞬,却也将众人吓得够呛,急忙小跑上来这一看,贺婉芸眸子一沉,捂着自己的胸膛,转眼说道:“你们干嘛?都退下去!”
贺全安听着这话,急忙转过身,冬秦跟在其后,也有些尴尬的挠了一下脑袋。
“你没什么事情,胡乱叫什么叫啊?”贺全安满目烦躁,这贺婉芸出来一趟,倒是野了不少,
竟然就这样随意的在这里上药,也不知道避讳一下。
“我疼啊!实在是忍不住!”贺婉芸漫不经心的说着,叹息了一声,心道:这徐敏不会是看上她了,想掀开她的衣裳吧.....
她这一想着,急忙捂住脸,感觉到万分的尴尬,可是在转眼一瞬又觉得这人还真的是恐怖,倘若一不小心将自己杀了又当如何。
“你收拾好了,就赶紧上车吧!我们还得赶紧回去,娘现在身子有些不好,你赶紧回去看看!”贺全安原本的说辞,是要将整个事情都推在她不辞而别一事上,哄骗着回去也好。
可现在似乎完全没有必要。
“还是让她去京城,和章子风对峙一下吧!”冬秦突然扬声说道,贺婉芸听着这话,手突然捏紧了,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转眼看着冬秦,觉得有些好笑,便扬声说道:“冬秦,你什么意思?”
冬秦后背紧绷,看着贺婉芸一脸不悦,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了她,这才急忙说道:“婉芸,我只是觉得,你应该要好好的与他说一声再见!”
“再见?”贺婉芸听着这话,将外套裏了一下,缓步走上去,“所以,你一开始就觉得,我和子风是不可能的,你现在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不是,我......”冬秦看着她流淌着泪水,自己就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想要说的话,刚到嘴边,又觉得有些不对,这反反复复之下,竟一言也说不出口。
贺婉芸突然冷笑了一声,“是啊!我追寻一个男人,又有什么资格赢得别人怎么说。”
冬秦听着这话,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解释,好像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显得格外的多余,只得听着贺婉芸一直在旁边谩骂他!
“婉芸,你到底在激动什么?冬秦也是在为你考虑。”贺全安一声怒喝,直接将贺婉芸的一些列埋怨,瞬间给控制住了。
贺婉芸只觉得自己满心的欢喜,在这一瞬间,变得一文不值:“我不用他为我考虑!”贺婉芸说罢,便转身就出去,上了一只搁在门口的马车上。
狼狈的来,浩浩荡荡的回去,回程一路都很是顺利,并没有遇到一丁点儿的事故。
季瑾筠在家中看着竹节清,自是知道贺全安这一路上的事情,也是满心欢喜,并未觉得自己和贺全安离得很远
听见找到贺婉芸了,但是当场的状况,格外的狼狈,好在贺婉芸并没有受什么重伤,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她这边刚出门,就正好看见贾三春就站在门口,一脸的坏笑:“哎,这家中的诸事倒是惹得你有些疲倦呢!莫不然你让-些出来,也叫我们给你分担一些吧!”
季瑾筠眸子一沉,只浅声的说道:“这......大嫂,有些事情并非是我能够决定的,爹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我这边也觉得有些疲惫,但是这一切,也都正是我该看着的,还请大嫂现在好好的看一些书,往后接管家中铺子的时候,也不会手忙脚乱。”
贾三春听着这话,双手瞬间就紧握成了拳头,这一字一句之中,都是好心相劝,倒是好算计,可是在她听来,一言一语之中,都是对她极大的侮辱。
“季瑾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没有常识吗?”贾三春一脸的怒火,这个时候根本就掩盖不住。
“大嫂,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平日里也是要看书的,这书中解释的都十分详细,多看一些,本就对你我都有好处,如何便成了嫌弃你了!”楚瑾筠一脸不悦,满心的尴尬。
前后她也并未想要刻意羞辱,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可现在倒是好,不管是说什么,总是能够叫贾三春在其中找出问题,做人真的好难啊!
“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你将首饰铺子还给正昂管理,你不过就是一个妇道人家,知道铺子怎么打理吗?知道怎样去应对那些刁钻的客人吗?”贾三春软的不行,这会子直接就来了硬的,将季瑾筠逼的无路可退!
季瑾筠自己现在独自招揽了这么多的活,也着实是累的紧,但是就前几次的经验,这会儿交给贺正昂,虽说并无诧异,但是却也有违爹的嘱咐,这才沉声说道:“行,你这样说了,大嫂莫不然随我一道,前去寻爹把铺子交给大哥吧!“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拿爹出来当挡箭牌!”贾三春怒气呵斥道,满眼里都没有丝毫的退让,小园站在一旁,看着贾三春如此咄咄逼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眼睛一瞥,扬声喊道:“老爷,您来了!”
“你这丫鬟,信不信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我好歹也是主子,岂容你这般糊弄?”贾三春满目怒色,抬起手就要给小园一巴掌。
“三春,你这是在干嘛?”贺有德深沉的声音瞬间在她身后响起,一瞬之间,贾三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急忙往后一退,软糯的说道,“爹,三春只是觉得弟妹一人管理铺子和府上的事情,着实太过于繁忙,莫不然交于正昂一些,也是好的!”
“哼,那个逆子自己若是想要这个权利,自己就来争取,他倒是好,叫你在这里来闹事,算怎么个道理?”贺有德一声呵斥之下,满目里都是怒火,没有一丁点的缓色。
季瑾筠在一旁,稍稍弯曲了一下身子,柔声说道:“爹,嫂子也不过是好心,若不然就.....”
“此事免谈,况且你这铺子经营的极好,就是当初昂儿管理得都没有你好!”贺有德说罢,转身离开了。
贾三春负手一怒,也跟着走开了去,这厢巷子里突然有人招呼道:“嘿,春儿,来!”
“今儿又是干嘛!”贾三春极为不耐烦的说着,仰着头,格外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