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厉在卖力上演春宫大戏的时候,孙由由正在很努力地选花插花。花都是蔷薇花,是她刚回到馨兰苑那会儿让几个丫鬟去剪的。几个丫鬟也很有心思,红得粉的紫的全开的半开的花骨朵都剪了一些,满满一大篮子提回来。
剪回来这么大一篮子,孙由由打算多插几个花瓶,这么娇艳的花儿,无论是摆在前厅,寝室,哪怕是摆在厨房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看着养眼,闻着也香。
孙由由心情很好,丁香让大夫看过之后表明伤势不是很严重,只要擦些消肿祛除淤血的药膏,再配合几贴内服的中药就可以了,虽然还没醒过来,不过估计睡醒一觉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当然这还不是孙由由心情大好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给自己和丁香报仇了。一刻前她让一个平时擅长打探消息为人也机灵的婆子到惜语阁晃了一圈,婆子回来之后就告诉她,日头还在半空惜语阁却大门紧锁,婆子经过特殊的途径听到些关于惜语阁的内部消息,据说厉王爷人在惜语阁里面,才待了半天就将江语惜身边的六个年轻貌美的丫鬟给宠幸了,其中还有一个中年婆子,一个十二岁的小丫鬟,统共八个。就是没有碰江语惜。
孙由由听到婆子的消息很是惊讶,她是在宇文厉的身上下了‘鸳鸯’媚药。鸳鸯顾名思义是成双成对非另一半不可的意思,所以这药不是像传统媚药那样下在一个人身上,而是下在男女两个人身上。当然没有一男一女,一雌一雄也没问题,白雪就是个雌的。当然,这也勉强算是一雌一雄的搭配,用一男一雌来形容会更贴切些不是?
另外这药起作用的只会是男的一方,也就是宇文厉这个雄性男。这个时候要想解除药性,就必须是身上都被下了药的两方结合才行。否则,就只能不停地和别的女人做着那事熬时辰,不过等时辰熬过了,接下去两三年之内对男女之间的那事是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以鸳鸯持久而霸道的药性,孙由由原本还想着以宇文厉对江语惜的宠爱,在鸳鸯的作用之下必定会好好地宠爱江语惜一番。孙由由甚至都预测过了,江语惜在鸳鸯制造的无敌宇文厉的疼爱之下,即便不是全部疼爱都给了她一个人,哪怕是给一半,以江语惜那柔弱的身段,估计也会悲惨得不成人形。孙由由下药的时候可是连江语惜都给算进去的,谁叫那货也是个装逼犯。只是孙由由没料到,想象和现实还是有出入,宇文厉这厮到底是没碰江语惜那货一下,不管原因是什么,只能说江语惜这货走狗屎运了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孙由由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太过邪恶了点,对宇文厉的报复手段也残忍了点。她这个鸳鸯的独家出品人,明知道要解除鸳鸯的药效必须是被下了药的双方结合才可以,可她却故意把另一半的药下到白雪这只母猫的身上,这不是诚心逼着人家宇文厉和畜生乱搞吗?哎呀,她这么不安好心,老天爷也不知道会不会看不过眼给她来个报复惩罚什么的,一下子又把她扔回现代去怎么办?可别啊,她在这个古代还没玩够呢。
得,老天爷你先别激动,从这一秒起我收心养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不?
孙由由嘴里哼着歌,笑得一脸阴谋得逞,然后继续努力地选花插花。
眼看着太阳已经西下,惜语阁内,依旧哀嚎不断。又添了四个新丫鬟,加上此时宇文厉身下的那一个,总共五个,算上前面八个,一共是十三个。人家是一晚上梅开八度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宇文厉竟是一个下午梅开十三度,这样的记录真真让人咂舌。
不过,显然,这还不算结束的时刻,因为宇文厉虽然呼吸急促,浑身是汗,身体也早已经累得很虚脱了一样,好不容易结束一轮,宇文厉竟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坐在地。可他身上的某处却还是斗志昂扬,颇有一死方休的勇猛气势。
“王爷,你到底怎么了?王爷,惜儿求求你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王爷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会虚脱而死的……”江语惜哭着爬过来,想要扶起宇文厉,相比起看着宇文厉一次次强上除自己以外的别的女人,江语惜不仅心痛如刀绞,更是害怕宇文厉如此毫无节制的纵欲会精尽而亡。江语惜绝对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她不要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尤其是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遗腹子。宇文厉就是她的荣华富贵,就是她权力靠山,说什么她都不能让他就此倒下。
“滚开。”宇文厉正是心力交瘁,然而内心的欲望却还在不断地膨胀,他知道江语惜如今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先前李太医也说过江语惜怀孕的日子尚浅,又受到惊吓动了胎气,要想保住孩子必须好好休养,胎儿稳定之前绝对不可以行房事,否则很可能会引发流产,更可能会导致以后都不能再生育。正是因为有这些顾忌,宇文厉如今对自己的行为又有些难以把持,他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把江语惜给做了,所以当江语惜靠近他的时候,就算心里万分舍不得大声对她说话,宇文厉还是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吼了江语惜一声,随即粗暴地将她推开。
就在这时,宇文厉的脑中不自觉地又闪过那个白色的影子,同时内心的欲望也在这个影子浮现的那一刻汹涌迸发。
“啊!”宇文厉痛苦难忍地吼叫了一声,转身避不及待地寻找下一个供他发泄的目标。
痛苦的呻淫声不断,已经第十五个了,宇文厉自己都觉得恶心得不行,但他的内心却仍觉得饥渴难耐得不到满足。宇文厉其实很清楚自己执着想要的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女人,而是时不时浮现在他脑海的那个白色的影子。这样一想,宇文厉不由地小腹又是一紧……
坐在地上的江语惜脸上的泪痕不断,双眼却始终盯着宇文厉和他身下的女子。想着平日只在惜语阁宠幸她的宇文厉,这次却在她的寝间,当着她的面一连宠幸了丫鬟加婆子十五个人,却每一次都动作粗暴地推开她,似乎连她的触碰他都觉得恶心。
江语惜内心万分剧痛之余,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今天他碰过的女人都必须得死,连木槿也不例外。
这样想着,到底是怀有身孕的人,受不得过度的刺激,因此眼前一场春宫大戏没有看完,江语惜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夜半时分,狂风暴雨不断,宇文厉用尽全身最后一分力自身下的女子身上退了下来。整整十八个,宇文厉用精血和汗泪生生地熬过了时辰,终于盼来了身体和欲望一同倒下的胜利时刻。
江语惜这个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见状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准备好洗漱的热水,而她自己则亲力亲为地替宇文厉擦拭好身子,整理好着装。
等一切收拾妥当,宇文厉的专用太医胡太医正好随着厉大总管一同来到惜语阁。
不等胡太医切好脉,江语惜已经着急得不行,忍不住开口问道:“胡太医,王爷的情况怎么样?”
“王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太累身体虚脱了而已,休养几天就好了。我再开几个进补的方子,外用加上内服,记得按时伺候王爷用药就可以了。”胡太医也是从宫里头退下来的太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因此对宇文厉的情况也是见怪不怪。
说完,便表情淡定地拿出纸笔写下药方。厉大总管站在旁边接过胡太医的药方,吩咐下人赶紧去抓药熬药,完了便亲自送胡太医离开。不用人吩咐,厉大总管很知趣地拿出一叠百两的银票塞给胡太医当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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