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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钟粹宫新的主位娘娘

  康熙真的是震惊了,看向一旁与夏荷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德嫔,拳拳是一副主仆情深场面,就这样德嫔的嫌疑被排除了,只是除了德嫔,谁还会把一个宫女欺负成这样呢?

  夏荷怀着千万般委屈,三分不甘心,三分隐忍,四分委屈,声音嘶哑的说道:“是、是奴婢不小心摔的。”

  “真的是你摔的?”

  乌雅氏看了一眼康熙,眼眶微红,看上去满腹的苦楚无法诉说。

  夏荷抹了两把眼泪,继续坚定地说道:“是,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摔的。”

  “糊涂!难道在朕面前你也敢说谎吗?”

  康熙突然提高了声音,吓得夏荷和乌雅氏身子就是一颤,这下更加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康熙揉了揉太阳穴,只能强忍住心里的火气,放低了声音说道:“德嫔,你来说,夏荷身上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记住,不得有一丝隐瞒。”

  “是,臣妾遵旨。”乌雅氏清了清嗓子,用帕子擦了擦泪,这才不紧不慢的缓缓道来。

  原来自从她被封为嫔之后,这咸福宫的主位安嫔便不乐意了,不仅克扣乌雅氏及身边奴才的月例,还时常把乌雅氏身边的宫女太监叫过去使唤。

  乌雅氏说到伤心处,撸起夏荷的袖子,指着那一道道疤痕,简直是声嘶力竭的说道:“皇上您看,安嫔娘娘不能针对臣妾,便把气都撒到了臣妾身边的奴才身上,夏荷身上的伤,便是安嫔娘娘打的啊!夏荷与臣妾自幼情深义重,每每看到夏荷挨打,臣妾就心如刀绞,可是臣妾不敢反抗安嫔,更不敢告诉皇上。”

  “为何不敢告诉朕,若安嫔真的心思歹毒,朕自然会为你做主。”

  “不”乌雅氏摇摇头,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臣妾知道臣妾不得皇上喜欢,甚至是让皇上厌烦,所以凡是臣妾能忍的事情便忍过去,绝不敢劳烦皇上。”

  乌雅氏知道一昧的软弱自然会引起男人的怜惜,但是也会让人瞧不起,所以她要做的只是适时地表现出一点坚强,那种柔弱但是仍能屹立风雨之中而不被打倒的样子才最是让人着迷呢。

  果然,乌雅氏的这番话触及到了康熙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立马上前将人扶起,握着乌雅氏的纤纤玉手,深情的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乌雅氏在触及康熙温暖的手掌时,脸上顿时飞起几朵红云,含羞带泪的样子楚楚动人。

  既然康熙已经发话,很快安嫔便也被人客客气气的请了过来。

  安嫔还是一脸的懵,只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妾李氏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给朕继续跪着,朕有事要问你。”

  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加深,安嫔眉眼闪动一下,“是,臣妾遵旨,臣妾定会实话实说。”

  “朕问你,是不是处罚过德嫔宫中的奴才。”

  这点安嫔倒是没有否认,看了眼旁边同样跪着的夏荷,狠狠的说道:“是,臣妾曾经命人处罚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

  “为什么?”

  “这个夏荷办事不仔细,毛手毛脚的,竟然把当初皇上赏给臣妾的那支簪子给摔坏了,臣妾气不过,这才罚了夏荷一顿。”

  说起来安嫔也是一肚子火气,那个簪子还是当年她入宫时康熙亲自赏给她的,平日里她都舍不得戴,都是放在首饰盒里,三不五时的拿出来怀念一番。

  当时夏荷摔断那支簪子的时候,她顿时感觉天崩地裂,怒不可遏,恨不得让夏荷给那支簪子偿命。

  还是后来云水在一旁劝着,说是夏荷毕竟是乌雅氏身边的人,要是闹出了人命肯定会惹上麻烦的,所以她才只是责打了夏荷。

  只是康熙并不知道背后的曲折,反而见安嫔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眉头不禁拧了起来,这个安嫔,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还能如此的淡然呢?

  虽说在宫里奴才的命不值钱,但是他也不允许有这样滥用宫权,为非作歹的情况出现。

  更何况,夏荷是乌雅氏身边的人,要责罚,也该是乌雅氏责罚才对,这种越俎代庖,手伸得过于长的情况是康熙最不愿意看见的。

  “朕再问你,夏荷明明不是你宫里的奴才,为何要去伺候你?”

  提到这事,安嫔顿时哑了声儿,脸上也露出讪讪的神色,她能说她是看不过乌雅氏晋升嫔位才故意抢了她的奴才吗,这个自然是不能的。

  “还有,就算夏荷该罚,那也得按照宫里的规矩来,你看看夏荷身上脸上的那些伤,朕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恶毒!”

  “啊?”

  安嫔的眼里心里都是疑惑,她是让人打了夏荷不假,但那都是打在有肉的屁股上,怎么会脸上身上都有伤呢?

  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安嫔迅速的起身来到夏荷身边,不过夏荷的挣扎,硬是要看夏荷身上的伤。

  这一看,直接傻眼了,怎么会?夏荷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她知道女儿家的脸面是十分重要的,又怎么会让人打在脸上?

  随即又想到自己刚才已经在皇上面前承认责打夏荷的事实,如今也是百口难辨了。

  她,被人陷害了!

  “噗通!”一声跪在康熙脚下,“皇上!您听臣妾解释,臣妾是曾命人责罚过夏荷,但是并未让人下这么重的狠手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安嫔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解释,一直在旁边抹眼泪的乌雅氏忽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还好康熙眼疾手快将人接住,立马移送到了寝室内。

  “娘娘!娘娘!”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之后,太医终于到了咸福宫。

  在诊断之后太医也得出了结论,原来乌雅氏晕倒不为其它,而是被饿晕的,太医说完之后,就将头死死的低下,唯恐康熙会迁怒与他。

  堂堂一位尊贵的嫔妃,本应养尊处优,最起码也该吃喝不愁,如今竟然被饿晕了,这说出去可是事关皇家颜面的大事啊。

  康熙听完也不由得怒了,如果说刚才他的怒气值是五十,那么现在,他的怒气值就已经达到了九十九,差一点就爆发了。

  指着伺候乌雅氏的奴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德嫔怎么会被饿晕呢?”

  康熙向四周扫视一圈,顺手指着一个小太监说道:“你来说,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给朕说明白!”

  小太监那里还敢隐瞒,立即把事情竹筒倒豆子搬一股脑的全给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乌雅氏被封为嫔之后,就受到了咸福宫主位安嫔的针对,安嫔不仅没给乌雅氏这边安排足够的人手,还经常克扣月例、膳食,等膳食转了一圈到了乌雅氏手中,往往就剩下些烂菜叶子和稀得可以见人的清粥了。

  听听这日子过得,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说到这儿,一旁忍耐许久的奴才们也忍不住啜泣起来,他们心里苦啊。

  小太监擦了擦脸上的泪,哽咽的说道:“就算娘娘受了这么多委屈也从不让奴才往外说,更不让奴才们在皇上面前多嘴,娘娘总说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只要小阿哥能好,就算这惩罚再加上十倍、百倍,娘娘也心甘情愿!”

  康熙揉了揉额头,“你说的这些谁能给你作证?”

  “咸福宫小厨房的管事努公公可为奴才作证。”

  “好,传努公公前来。”

  随后努公公便被传唤了来,所说出的情况也与那个小太监讲的差不多,康熙眼神凌厉,问道:“你是安嫔的人,怎么反而愿意说安嫔的错处?”

  “奴才是皇上的人,自然不敢欺瞒皇上。”

  安嫔在一旁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去撕了努公公那副假惺惺的嘴脸。

  康熙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安嫔顿时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康熙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先下去吧,这件事朕自有主意。”

  “是,奴才遵旨。”

  照此情况看,乌雅氏是绝对的弱者,更别说如今所有的证据也都对安嫔不利,所以康熙心中的那杆天平也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乌雅氏。

  处理的结果自然十分迅速,将安嫔禁足,并且罚了她半年的月例银子。

  安嫔还想争辩,身后的云水连忙拉了拉她的袖子,毕竟如今的证据都对安嫔不利,辩无可辩,再说下去只会惹得皇上厌烦。

  于是安嫔只能默默的接下了这次的惩罚,带着云水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随后康熙又交代了几句要照顾好乌雅氏,随后也离开咸福宫回到了乾清宫。

  当天晚上,乌雅氏刚刚醒,就接到了康熙要她搬到钟粹宫去的圣旨,钟粹宫无主位,她去了就是主位娘娘。

  乌雅氏不得知消息后由得大喜过望,心中得意,紧紧地握住圣旨,一双眼里则是充满了野望和算计。

  安嫔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顾云水的阻拦就要去找乌雅氏算账。

  “娘娘,娘娘,您现在正在禁足,您不能去啊!”

  “都给本宫让开!本宫非要去找乌雅氏理论清楚!”

  安嫔在外面的大声吵闹屋内正在养病的乌雅氏自然也听到了,就在这时,春花突然从屋里走出来,“安嫔娘娘,德嫔娘娘请您进去。”

  安嫔高昂着头哼了一声,跟随春花走了进去。

  一见到乌雅氏,安嫔的眼刀子就飞了过去,“哼,恭喜德嫔,如愿以偿的成为了钟粹宫主位,这派头果然是大的很呢!”

  “不敢不敢,臣妾是绝不敢在姐姐面前摆什么派头的。”

  乌雅氏躺在床上,并没有起身向安嫔行礼,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别忘了当初和本宫的约定!”

  安嫔怒不可遏,当她得知乌雅氏被晋为嫔时就感觉不妙,如今她们两人同为嫔位,平起平坐,她又怎么能抱走乌雅氏的小阿哥呢?

  因为安嫔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要乌雅氏的小阿哥,而这也正是当初乌雅氏答应她的条件,所以这些日子来,她也不得不使了些非常手段来逼乌雅氏妥协。

  乌雅氏冷冷一笑,看向安嫔,故作无辜的说道:“什么约定?”

  当初她答应要把胤祦李氏,一是不得已而为之,二是看胤祦弱小,很可能活不长,便也就答应了。

  但是如今她已经与安嫔李氏平起平坐,又即将成为一宫的主位,胤祦的情况也好了许多,她是傻了才会把胤祦给出去吗?

  “你、你休想抵赖!”安嫔指着乌雅氏,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的说道:“你难道就不怕本宫将那红蚂蚁之事告诉皇上吗?”

  “什么红蚂蚁?本宫怎么不知道?怎么安嫔姐姐如今说话怎么愈发怪异了,难道是因为受不了打击而疯魔了?”乌雅氏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有,姐姐这样诬陷与我本宫,可是有什么证据?”

  “这…”

  安嫔突然泄了气,要证据,她自然是没有的,要是当初她知道红蚂蚁之事后能够第一时间抱给皇上,说不定御医还能在小阿哥身上找到被红蚂蚁咬过后留下的痕迹,但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小阿哥身上的痕迹早就已经消失,她那里还能拿的出什么证据来呢?

  见安嫔怯了场,乌雅氏不屑的笑了笑,“难道姐姐只是在空口白牙的说假话?安嫔姐姐,您还是快回去吧,要是让皇上知道您不禁违背了旨令,还做出这样的事,恐怕您这个嫔位也就不保喽。”

  说罢,就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安嫔怒气上涌,眼冒金花,踩着花盆底的两条腿不停的打摆子,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停的说着,“你个贱婢,你骗本宫,本宫定会、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乌雅氏见她这幅模样十分好笑,又怕安嫔一不小心打坏她屋里这些珍贵易碎的的瓷器,便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外面守着的奴才听到后,立即冲进来,云水自知情况对自家娘娘不利,便扶着安排匆匆的离开了。

  刚出门口,就听见了屋里传来的乌雅氏的笑声,云水咬着嘴唇,安嫔则是有气无力的倚在云水身上,嘴角也紧紧地抿着,两人都是带着满肚子的怒火回到了自己的殿内。

  回到殿内的安嫔坐了一会儿,又喝了一碗安神茶,终于恢复了清明,不过随即又爆发了,那个乌雅氏是个什么东西,如今跟她平起平坐不说,竟然还敢在皇上面前陷害她!

  云水见着安嫔现在的模样心里也实在是懊恼,当初她应该多劝劝安嫔娘娘的,不然也就不会中乌雅氏的奸计了。

  为了防止安嫔再次晕倒,云水只能在一旁耐心的劝慰着,只希望安嫔能早点放下心结,毕竟这日子,还是要向前看的啊。

  半夜听,着安嫔殿里传出来的打砸声,乌雅氏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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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自然逃不过舒婉的耳朵,果然,高手就是高手,这哭一哭闹一闹晕一晕,就变成了主位娘娘,还真是厉害。

  不过乌雅氏即将搬去的钟粹宫那地儿可不是好地方,毕竟上一位住在那里的柔嫔,下场可是分外凄惨呢。

  乌雅氏欠她的帐,这一笔一笔的,多着呢,她可不想要乌雅氏死,她怎么会让乌雅氏死呢?相反的,她会让乌雅氏活着,活的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成。

  舒婉正在描红的手一顿,脸上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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