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不到,两人停止了运动,王熙凤的额头和脖颈都有细密的汗珠,胸、背、藕臂等,也几乎全有红印,满头散开的乌发也因为被贾琮冲击之时向后揪而变得愈发凌乱,贾琮对她实在太凶残了,殊不知王熙凤恨贾琮的同时,贾琮这样做不仅仅是有征服感,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能把这样一个高傲的女人从心灵到身体全面摧残,大概是男人除了争霸江山之外的最大享受了。
两个人犹如陌路人一般地各自捡衣服,王熙凤擦擦眼泪,咬唇狠狠地道:“要是你做不到,即便我如今奈何不了你什么,来日进阴曹地府变成厉鬼,也会日日夜夜来找你……”
“你不是不信阴司报应么?那艳红会不会来找你呢?”贾琮冷漠地看过来,抓紧王熙凤双手:“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作为一个女人,我觉得你应该听话一点。作为有求于我的女人,我觉得你更应该放低姿态,而不是用这种声色俱厉的语气和我说话。对于你的态度,我很不满。”
“放手!”王熙凤恨声道,她连贞操都付出了,若是贾琮不履行诺言,岂不是在他面前什么都没剩下了?面子?尊严?高傲?全部扫地。
哪怕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想再来第二次了,更不想做贾琮的玩物。
“不听话,欠教训!”
贾琮索性把她按到里面床上,王熙凤不停地挣扎反抗,两人服饰皆没有穿好,贾琮很轻松地就扑在她香气盎然地身上,并且合为一体,王熙凤一边喘气一边威胁:“我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贾琮再次急战。
王熙凤又如何敢喊,从第一次做,直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时辰多了,她只能把指甲狠狠地刺进贾琮肩膀,有多深刺多深,但是快接近一个时辰的时候,本就娇弱的她,心底里不愿承认的刺激与舒爽之后,不得不放下那种要强与高傲:“不要,不要……”
螓首乱摇,花枝乱颤。
贾琮摸摸她脸,得意道:“这才乖!”
……
“小姐……”金贵扶王熙凤回去的时候,看看她走路的样子,眼神的古怪一闪而逝。
安德驿站的白天随时有进进出出的人,有些人看见王熙凤,对她美貌身材称叹一番,但是看到她走出来的地方是新任御史大人的屋舍,便讳莫如深地离开了。
面对这种情景,王熙凤银牙紧咬,俏脸上火辣辣的,好在贾琮的屋子没有其他女眷进出,像尤氏鸳鸯她们,只有贾琮去找的份,没有在贾琮房间时时乱来的道理,这又让她有种安慰,不然让尤氏这种她曾经看不起的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想死的心都有。
回到自己下榻的屋子,吩咐驿站的人打了热水进来,王熙凤在热桶里面泡身子,金贵见到她洁白的躯体上,等等不一的红印、紫青印,嘴唇张成“O”型,骂道:“怎么这样狠……”
王熙凤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子,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摧残得这么厉害,刚才她还没有太多感觉。虽然这件事,她也有种快活,和被征服的感觉,以及难以言喻的复杂,但更多的是崩溃,蓦然她凤眸宛若开了闸门的黄河大坝,泪水扑簌簌地掉落:“哇……”
伏在浴桶边缘,放声痛哭……
从没有过的委屈,心灵的崩溃,浓浓的挫败感……
金贵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
山东的上旬月很明亮,如镰刀挂在树梢,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出浴之后,王熙凤又强自装作镇定:“我们就跟着他,看到巧姐得救才走。”
“嗯嗯。”金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现在最佩服的是贾琮,能把她们家的千金小姐打击成这样,那位传说中的状元爷真是厉害……妥妥的爷们。
……
晚风吹动树林,这股风从德安驿站西边的大运河吹过来,越往南走,觉得气温越高,山东没燕京那么冷。
舒爽一番的贾琮又是另一番情景,房里案牍劳形。
因为安德驿站西侧是非常接近运河的,秦家那边的书信,也派民间驿传,传了过来,贾琮就叫贾芸、柳湘莲进来,让贾芸看了一些文件,说道:“我的任务职责很繁重,比如吊刷案件这一项,一个人是记不过来的,你文书工作行不行?”
贾琮观察入微地看见,柳湘莲似乎闪过一种鄙夷的眼神,他仿佛知道贾琮刚才做了什么,但是贾琮故作看不见。
“这个,侄儿的字倒是识几个,这些怕忙不过来……”贾芸面有难色,他小时候也进过族学,后来家道中落就不去了,舅舅卜世仁又霸占了他们家的田地,因此文化不怎么高,这事怕有困难。
贾琮看他写了几个字,就有定论了:“好,你以后和孙福一起管拜见我的客人、送银子之类的,帐到我这儿记,先下去吧。”
这个安排比较妥当,贾芸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和孙福一起管银子,能够互相监督,不至于完全蒙蔽自己。
贾芸出去之时,甚是内疚,觉得自己真无用,辜负了叔叔的信任,决定多看几本书。贾琮便暗暗琢磨,得寻个办事效率高的秘书,起码也得有秀才的学问、聪明灵活的脑筋,绍兴师爷那个级别最好,死脑筋的书生就不要了。
这种人不好找,因为如果学识不够,《大顺律法》他们都看不懂,还如何帮他?
“侍卫随从还听话吗?”
“噢,大人不必担心,俞禄、鲍二今儿送信返回来了,虽有小伤,多是筋骨酸软,但也可堪一用。”柳湘莲淡淡道:“伍三哥、武状元、龙傲天身手都不错,我吩咐他们轮班当值。”
定然是他们当值的时候,听到什么了,而且王熙凤正门入,正门出,停了一个多时辰,没事也有事。
在官场,大老爷们玩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谁也不会大肆宣扬罢了,贾琮倒不忌讳:“我看柳大哥似乎对某些事有偏见,比如涿鹿驿的吃黑秤,此类事情并非只在涿州有,你是浪迹江湖的游侠,有时行事不顾一切,率性而为,但是官场的事,只能按照官场的规矩,你如果拔剑杀人,逞一时之快,不仅后患无穷,而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再比如今天我的所作所为,这只是我的个人私事,无需放到台面来讲,也不是大事。”
柳湘莲秀气的眼珠转了转,抱拳道:“大人说的是。”
“场面上叫我大人,私下我们也算兄弟。”
柳湘莲走了,他说过贾府除了两个石狮子,没有什么是干净的,贾琮的思维和他不同,贾琮早已习惯了这种世界,当做头发也可以逍遥自在,塑料姐妹见机就撇清关系,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小憩半晌,贾琮现在有一件事情轻松下来了,自从升官成为翰林院侍读学士,他就不用每个月都参加考试了,而且回京还有当皇帝老师的机会,终于摆脱了八股文的魔咒,这事儿别说多爽快了!
都察院规定他得从淮安府开始进行巡按,京师到山东,再走出去,差不多有一千里,这个不是直线路程,驿道是弯弯曲曲的,约莫还有十天左右,才能到淮安,这赶路,也是让人劳累,谁说古代好玩的?通讯和交通工具,就让人难受。
蓦然有铮铮铮的琴声从驿站的西北方向传来,清脆如泉过山石,贾琮皱眉道:“谁在深夜弹琴?”
他出门朝声源方向走过去,那已是跟他一行的女眷所在了,木门还是开着的,不用说是妙玉,贾琮听了一会,没有进去。
裙风一动,妙玉却出来了,超然道:“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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